第4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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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好,洗乾淨放盆裡,然後去霍笙的屋裡敲了敲兩門,問:“烤不烤火?”
冬天都沒到,又不冷,烤什麼火,怕是有事情要和她說,霍笙心如明鏡的披著衣服出了屋朝鍋灶那邊走去。
趙衛東把鍋灶裡的燒紅的火炭放進炭盆裡,他剛剛也喝了半盅二鍋頭,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酒味。
霍笙並不怎麼喜歡酒的味道,趙衛東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這會一個勁的灌水,霍笙就坐在火盆邊,等著他喝完水和自己說話。
趙衛東把杯子一放,朝霍笙慢慢道:“……過兩天,我帶你去見個人,覃宏剛,就是覃鶴清的爹。”趙衛東扒著火炭,語氣沒什麼波瀾的說:“就去一會,見一面就回來,不會呆多長的時間。”
覃宏剛之前坐著車來過四合院一次,那次霍笙只看到趙衛東過去說了幾句,覃宏剛連車都沒下就被趕了回去,但那次趙衛東也答應,之後會自己上覃家一趟。
“你,想不想去?”趙衛東計劃著過半年就帶著霍笙去打結婚證明,結婚擺酒席,把人娶進門,覃宏剛他是不會認的,就是去見個面,霍笙要去就去,不去就他一個人上門。
霍笙笑道:“去,我和你一起。”他和趙衛東現在的關係,還是見覃宏剛,她得跟著去,得有點禮貌。
“行,咱們後天就去,早早的去早早的回來。”趙衛東說著眯了眯眼,“那個老東西對我有點用,我得去看看他。”他和覃宏剛越親近向紅那個女人則更會不舒坦,她不舒坦趙衛東就舒坦了。
他這會反派的舉止顯露無疑,覃宏剛有人脈,趙衛東純粹就是為了這,他在霍笙面前也不掩飾,他只認一個爹,就是死了的趙二牛,沒別人。
霍笙撐著下巴看他的臉廓,忽的伸手輕輕的掐了下趙衛東的臉,聲音清脆學著某人的口氣道:“別那麼壞,勾人。”
沉浸在自己陰謀計算中的趙衛東,“……”
霍笙笑著站了起來,拉了拉身上披著的衣服,“我要睡了,錢我數好了,明天你自己上銀行去存,我明天要睡一整天,誰都別吵我。”果園的事情結束了,霍笙雖然不忙,但怎麼也要早起去買菜買肉做些自己該做的,後天要上門去見趙衛東血緣上的爹,她得好好整理整理,給人留個好印象。
趙衛東睜眼看著自己膽大包天的物件回了屋關上了門,半響,他揉了揉被霍笙細膩的手指掐了的臉,喃喃自語,“……真是反了天了。”說完之後,他忽的使勁搓了搓變紅的臉,感覺再這樣下去,別說半年,怕是一個月他都扛不住。
調戲完了趙衛東的霍笙心情舒暢,嘴角還向上勾著,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霍笙想想有些害羞,拉了拉被子半蓋住臉,香甜的睡過去。
睡下去沒多久,就聽到哐哐的聲音,屋裡的霍笙猛然驚醒,睜眼一看窗子,外面的天都黑透了,那邊屋裡的趙衛東已經拿著手電筒走了出來,先是把院子裡的燈開啟,然後拍了拍霍笙的屋子,“沒事,我去看看。”
屋裡的霍笙反應過來,從床上坐起,這麼晚了,敲門敲的這樣急,是不是出事情了,她掀開被子跳下床,開了屋裡的燈,急急忙忙把鞋穿上。
趙衛東已經去院子了,他隔著門沉著聲音問,“誰?!”
門外傳來火急火燎的聲音,“東子,是我們!”
趙衛東一聽,忙把門開了,他看著門外去而復返的兩個人,“你們不是坐火車回村了嗎?咋又回來了?”
原來兩個人都到火車站了,等了一會眼看火車就要來了,其中一個人看外面有人賣橘瓣,就想買點給家裡的小孩,結果到站口的時候,一臉汽車擦著人過來的,把人撞到了,火車都開走了,兩個人回不去,都半夜了,想找個臨時的住處也找不到,看他們有人受傷,也沒車願意拉他們,只能一路從火車站走到四合院,折騰到現在這個時候。
“誰撞的,讓賠錢了嗎?”趙衛東把熄了火的鍋灶燒起,燒一鍋熱乎乎的熱水,問兩人情況,“腿上的傷怎麼樣?”
“哪能找到,車一下就開過去了,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那洋汽車多快,一溜煙的!”他們都是從山溝溝裡出來的,被撞了只忙著看有沒有受傷的厲害,哪還能注意別的,要是連命都沒了,還能幹什麼。
受傷的那個人趙衛東看過他的傷口,在小腿上,倒不是什麼厲害的傷口,沒撞到傷口就是流血的厲害,止血結痂就能好,他屋裡有止血的藥粉和消毒的酒精,是他才來B市的時候到處跑著去山區地裡找合適的買賣,受傷胳膊上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