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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的。”傑說著又要脫自己的外套。
戰戈按住傑的手,“我不冷,你看手不是很熱嗎?”
“不行。”傑皺眉,非要把外套脫下來裹在戰戈身上才罷手,“我長得壯實,不怕冷。”傑說完,瀟灑地聳聳肩,然後打了個哆嗦,儘管他努力剋制,還是很明顯。
圍巾和外套傳來傑帖熨的體溫裹在身上真的很舒適,讓人貪戀。
“進來吧。”戰戈邀請。
傑往前靠近了一步,卻退了回來。“不了,我就站一會。那個。。。。。。”傑尋思著要不要跟戰戈說那件事,“艾維斯他。。。。。。”
戰戈點頭,“我知道,他這幾天要訂婚了。”
“不是這個。”傑趕緊搖頭,“他昨天就訂婚了,但是他不同意婚事跟他父親決裂了。”
決裂!戰戈心中震動不小,可是前幾天通電話的時候艾維斯沒有任何表示,發生這樣的事也沒有跟自己說,艾維斯真的沒有把自己當做朋友嗎?
“那他現在在哪裡?”戰戈有些焦急地問。
“不知道啊,他沒有跟我聯絡。這件事是我爸跟我說的,據說上流社會的都知道了呢。”傑把昨晚父親跟他說的內容重新跟戰戈複述了一遍,“他父親非常生氣,吞掉了艾維斯私下裡經營的公司,斷了他所有的經濟來源。”
戰戈簡直不敢想象,像艾維斯這樣眾星拱月的大少爺,需要多大的勇氣把自己最糟糕醜陋的一面展現給他人,從小嬌生慣養卻身無分文的他又能去哪裡?
那個一直站在頂端,如太陽耀眼的美麗男人!
戰戈立刻掏出手機撥了艾維斯的號碼,但是長長的忙音後,沒有人應答。戰戈又重撥了一次,同樣的結果。沒有辦法,戰戈只能繼續撥,手裡的手機被人抽走。傑結束通話了電話,神色晦暗,“別撥了,我試過幾次了。小戰戰,你那麼擔心艾維斯嗎?”
“當然。”戰戈誠實地回應心中所想。很擔心、甚至有些焦慮。
“我,我不行嗎?”傑的聲音有些激動。
戰戈不能理解,什麼是傑不行?戰戈一臉疑惑地看著傑,嘴巴卻在下一秒被堵上,溼潤的,有點冰涼。傑捧著戰戈的臉,迫不及待地撬開戰戈的牙關,在裡面攻城略地,雖然很急,但是並沒有很粗暴。
雪花一片一片劃過兩人身側,兩人一動不動,畫面就像定格了一樣。
五個人中除了維克外。其他四人總是對戰戈上下其手,或者偷個香對著其他幾人耀武揚威,戰戈已經逐漸被養成習慣,所以對這種在外人看來有些不正常的越矩行為默許了。
戰戈沒有反抗,他知道這個吻不同,這個吻很深很深,帶著懇求。
公路盡頭黑色的蘭博基尼掉頭離開。
另一頭的雪地上留下一串長長的腳印,一直延伸到很遠。寬厚的鏡片在冬夜裡蒙上白光,看不清主人的表情,禮品盒被隨手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了。
過了很久,傑抓著戰戈的肩膀突然抽離。
“抱歉。”傑踉蹌後退了幾步,“我。。。。。。我明天再來,還有,平安夜快樂!”結結巴巴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穿成那樣在雪地裡跑,非凍壞了不可。戰戈想把圍巾和外套還給傑,可人都跑沒影了。
戰戈回房間想繼續打艾維斯的電話試試,發現一條未讀資訊來自青潭,“馬上就到你那,帶了很多好吃的哦!”戰戈開啟房間的燈,希望能讓青潭更好辨認位置。
戰戈觸碰自己有些發燙的嘴唇,心裡本就亂哄哄的,被這個吻更是攪得七上八下。傑的圍巾和外套上帶著某種令人安心的淡淡香氣,溫暖的觸感讓人捨不得脫下。戰戈裹著傑的圍巾和外套坐在床上邊等青潭邊打電話,可是直到天亮,青潭都沒有來,艾維斯的電話也沒有通。
同樣徹夜未眠的還有公路對面別墅中,一直站在窗前拿著望遠鏡朝戰戈窗戶望的米契爾。
必須要有所行動了!
空蕩的房間裡,樓下的落地鍾持續響了六下,已經是早上六點整。戰戈再次開啟手中的電話,按下這幾個小時裡被按了無數次的通話鍵,聽筒裡依舊只傳出一串單調的長音回應房間裡的孤寂和冰冷。
戰戈無法解釋這種擔憂苦澀的心情,甚至害怕。會因為被晶片影響的原因嗎?戰戈不知道。
艾維斯究竟哪裡去了?
再也見不到了嗎,那雙如大海般深邃澄淨的藍眸!
戰戈抱膝縮在被子,一動不動,一直坐到正午。雪已經停了,天空意外地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