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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回去重造一遍。
忍受女人們磨嘰完,虎子跟小白兩人親自恭送太座出了屋門,等人轉過影壁。可算走了,兩個準爸爸興沖沖進屋,終於可以玩小孩了。
大新子在給剛剛尿了的小石頭換褲子,虎子跟小白一人抓起一個,玩起了拋小娃遊戲,雙喜跟球球興奮地驚叫連連,歇一會都不行,一放下來就搖著兩人手臂嚷嚷繼續。玩小孩也是需要體力的,拋了十來下小白先敗下陣來,“不行了,球球,你是吃秤砣長大的嗎?小白叔叔抬幾十斤大米都沒這麼累過。”
好不容易安撫住這倆,小石頭又鬧開了,他想何媽媽、想自己媽媽還有奶奶,不想看到爸爸,大眼迅速充水就要開哭。一看小石頭要哭,那倆小傢伙臉上也開始晴轉多雲,虎子跟小白傻眼了,何笑這才出去半小時不到?小孩真是一點也不好玩。
大新子抱上兒子示意那兩人跟上,三人抱上孩子去廂房:“走,咱們去看何媽媽都準備了什麼好吃的?”只有吃才能堵住要哭的小嘴,果然孩子在他手裡餓不著。
廚房裡有何笑給孩子們蒸的小蛋糕,一人分了一個,讓他們上一邊吃去,虎子摸摸腦門的汗,跟小白心有餘悸地對視一眼,話說得太滿,還想玩小孩,現在是小孩玩他們。
早飯沒吃飽,看孩子們吃得香,虎子也饞了,跟著摸了個小蛋糕放嘴裡吃起來,別說還真好吃,奶香味足足的,怪不得孩子們喜歡,又拿了兩個分給那兩大人,小白跟新子也喜歡這味道,何笑怎麼做的?比外面賣的好吃太多,好吃得停不下嘴,這仨小孩可真幸福,比他們有口福。
小白去筐裡扒拉,“裡面還有蛋卷呢,你們要不要來兩根?”
“要要要。”
“蛋糕不夠吃,多給我拿幾根。”
球球吃完蛋糕,墊著腳尖往矮櫃上姑姑放小零嘴的藤筐裡望去,一看不得了,東西都見底快吃沒了,幾個叔叔嘴在動,一定是他們偷吃的,小孩怒了,揮著小拳頭去砸虎子:“壞人,壞人。”
雙喜也傻眼:“吃的,沒了?”小石頭明白過來是他的吃的沒了,那怎麼了得,竟然敢從他石頭小爺嘴裡奪吃的,小嘴一咧,哭聲震天動地地響起來。
三個大人理虧,何笑怎麼不多做點,他們也沒吃兩口啊。辯解他們也聽不懂,只能先安撫住再說,一人一個,那兩個大的還好,小石頭最不好哄,大新子急得直冒汗,看到牆上的網兜有了主意,“兒子,快別哭了,爸爸拎你玩好不好?”
咦,那個要怎麼玩?乾打雷不下雨的小石頭立即止了哭,好奇地瞪大眼睛觀望他爸的舉動,他爸把往兜的口開啟,攤開在桌子上,把他給收進去。得虧網兜夠大,小石頭像是一坨五花肉被網在裡面,被他爸拎著滿餐廳轉悠,小屁股被網兜線分割成了一塊塊,真成了捆綁的五花肉,肉足夠厚實,他也不嫌疼,老老實實縮在裡面對著兩個小哥哥笑。
小哥哥眼饞了,指著小石頭異口同聲:“要玩。”
這還不簡單,網兜沒找到,地上還有裝雞蛋跟買菜用的塑膠編織筐,一個筐裝一個,雙喜跟球球小身子蹲坐在大編織筐裡只露個腦袋。二貨準爸爸跟真爸爸排成一列從西廂房這頭走到那頭,嘴裡還吆喝著:“賣肉(雞蛋、菜)啦,三毛五一斤,一塊錢三斤。”
石頭小肉肉、雙喜小雞蛋跟球球小菜菜,被哄開心了,捂著小嘴嗤嗤笑個不停。爸爸們心道,好險終於糊弄住了,又有些好笑,被賣了還這麼高興,真是群小傻瓜。得益於這個遊戲把半上午的時間熬了過去,大新子開火去給孩子們下何笑提前凍在冰箱裡的小餛飩。
小白終於能歇會,甩甩痠疼的胳膊說道:“虎子,這爸爸不好當啊,能不能不生了?”
虎子倒是樂觀:“沒事,你看新子那沒經驗的樣,孩子生下來他就沒怎麼上手帶過,將來咱也學他,扔給咱媽就行了。你媽當初不是拼命催你生孩子嗎?還能不給你帶?”
“說的也是。”小白支著下巴,總結了下上午的成功與失敗,“不過小孩要想哄也不算難,他們都好奇心旺盛,只要你能找到方法給他們來點以前沒見過的驚喜,保管能哄好。”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手忙腳亂餵了飯,屋裡有地暖,三個糙哥直接讓孩子在毯子上躺平睡午覺,三小孩你咬我、我親你,滾了一會,逐漸睡了過去。
爸爸們終於能休息一下,坐餐桌旁弄盤花生米倒了兩白酒,邊喝小酒邊小聲吹牛胡侃,一轉頭,誒?孩子呢?仔細一看都跑到屋子裡頭五斗櫥那,翻抽屜去了。
小白一看錶,聊得忘了時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