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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力都要用到刀刃上,他若去了,晉安還得分神來保護他。
十四鬱悶了兩天,又打起精神來投入備戰事宜之中。
康熙發現了小兒子的成長,欣慰地捋捋鬍子,轉頭塞了無數珍寶和女人到他府裡,以示嘉獎和期許。
又因為十四一直後悔當年跟胤祥鬧彆扭,建王府的時候中間隔了兩戶人家,來往不比四哥六哥家裡方便。這回恰好住他隔壁那鑲白旗的副都統犯了事,被罰沒家產。康熙一高興,就把隔壁兩處宅子也賞了他,推平做花園也好,加蓋成別院也好,由得他去折騰。
然而這樣一來,王府的面積就遠遠超過了十四貝子爵位的規制,甚至比親王府都大了許多。
這種公然逾制的行為,引得御史們紛紛上書。皇帝私底下跟繡瑜抱怨:“哪個阿哥家裡還沒兩個別院了?大敵當前,這群酸文人還盯著一處房子不放!”被激起逆反心理的皇帝,乾脆全部留中不發。
這下牆頭草們又自以為讀懂了皇帝的心意——把王府擴建得比親王府都大,說明皇帝覺得親王的規制尚且委屈了小兒子。什麼身份比親王還大?那不就只有太子了嗎?
在這種潛意識下,軍備的進展一日千里。要軍糧?給給給,兩萬擔太少,五萬要不要?要修路?四川一地的民夫太少,要不把我們貴州、雲南的民夫也叫上?更有無數的舊部親信,扒著晉安的大腿苦苦哀求:“將軍,調我去吧!”
“調我們陝西的兵吧!”
“放屁,分明該調我們歸化的兵!”
相比於烏雅家的門庭若市,入藏的前鋒軍大將額倫特府上就要冷落蕭疏許多了。額倫特自恃世家出身,常常引以為傲,如今看著烏雅家如日中天,根基資歷遠不如自己的晉安卻隱隱有朝中武將第一人之態,心中已經先添了兩分不平。
又兼額倫特自己雖然身任湖廣總督之職,卻不屑於大肆斂財、魚肉百姓,這回謀取帶兵進藏之職,在朝中上下打點花去了白銀數萬,難免心下惴惴。
後來晉安在天福樓設宴,宴請一眾同僚下屬,席間對他頗為敬重,待以高位、以兄稱之。額倫特心裡那口氣這才消散許多。
一回到家,他治下湖廣總商會的人卻送來幾張蓋著花押的鉅額銀票,言談之中很是吹捧:“大人征戰沙場,為國盡忠,我們孝敬點銀子算得了什麼?”
額倫特心中滿意,面上卻不動聲色:“聽說你們湖廣商會的會長沈百萬,跟九爺府上的長史結著親家啊!”
來人一臉謙卑坦誠的笑容:“大人果然耳聰目明。但是這銀子的確清清白白,並無任何附帶條件。若能解了您的後顧之憂,一來蕩平西疆,二來不讓烏雅晉安專美於前,幾萬銀子又能算得了什麼?”
額倫特聞弦知雅,露出淡淡的笑容:“難為你們有這份心,那本官就笑納了。”
送走那商會之人,管家不由大急:“您不是說皇上最看重十四爺,屬意他做太子嗎?”
額倫特不以為然:“你懂什麼?我們再怎麼巴結,能比得過人家的親舅舅嗎?私情拼不過,只能比公事——要是我這回西征立下不世之功,將來才有在人家面前說話的底氣。來呀,把這銀子分給底下的副將參將們,告訴他們,這只是小頭,等到光復拉薩那天,不僅布達拉宮裡的東西全是他們的,爺還重重有賞!”
三月初,大軍開拔,六月初抵達青海,大軍分兵。晉安率中軍駐紮青海,分四路堵死準噶爾增援拉薩的途徑。鄂倫特則率領三萬前鋒軍深入藏區,準備按十四的規劃,誘敵深入,跟晉安的中軍合而圍殲。
連續兩個月前線捷報頻傳,前鋒軍進展順利,所到之處敵人望風而逃;中路軍數度與策旺阿拉布坦交手,各有勝負,然而準噶爾人始終被攔在青藏線以外,連根馬毛都過不去。
七月,湖廣大熟,軍糧的後顧之憂也解決了。前朝後宮喜氣洋洋。康·永遠閒不住·熙爺又興致勃勃地牽著五六七兒子出門去承德避暑了。
四個兒子府上如今都有側福晉的位置空懸,烏雅家尚無當家主母。繡瑜在京城躲不掉急於給她介紹兒媳婦弟媳婦的福晉夫人們,索性帶著孩子們避到暢春園來。
十四和胤禛還是大事不分,小事不合,得了空就要拌嘴。唯一一個敢拍桌子教訓他們倆的胤祚不在,延爽樓天天上演大毒舌和小炮仗的互懟故事。
瑚圖玲阿在家的時候十四還小,兩年不見,她驚訝地發現原來弟弟長了的不僅是個頭,還有跟四哥正面剛的膽量。
這不,繡瑜去了皇太后那裡,兄弟倆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