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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你怨他嗎?”
這話問得可謂是大逆不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們都沒有怨恨康熙的資格。
九阿哥卻不屑地哼道:“怨他做甚?爺有額娘有兄弟,還就不稀罕了!我說老十四,你小腦瓜裡整天在想些什麼呢?皇阿瑪以往不疼你,你不也長了這麼大嗎?”
“你出生的時候,他還叫舍子保母呢!你有那給他送鳳梨的閒工夫,還不如多孝敬孝敬自個兒額娘……”
九阿哥原本漫不經心地說著,卻見地上萎靡地縮成一團的弟弟噌地一下躥了起來,揪住他的衣領大聲喝問:“什麼‘舍子保母’?誰叫舍子保母?”
第147章
白羽尾箭離弦飛出; 卻與百步外的草靶擦肩而過。箭矢失去動力之後,重重砸在地上; 濺起一地浮塵的同時也驚掉不少眼球。
這是十四今天下午第三回脫靶了。胤祥放下手上的弓; 把詫異的目光轉向身邊的弟弟:“你怎麼了?歇個晌的功夫跟丟了魂兒似的?”
十四深吸口氣抖擻精神; 搖頭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自己以往沒有好好孝敬額娘……”
“啊?何出此言呢?”
胤祥看到弟弟神色悲慼; 眼睛裡蒙著一層水光,趕緊回頭示意哈哈珠子遞上帕子; 勸道:“別這樣。可額娘不是好好的待在西院嗎?待會下了課,我就陪你去請安。”
豈料十四斷然搖頭,垂首拿拇指撥弄弓弦,神色間竟然有幾分畏怯扭捏:“不; 我不去!你去幫我瞧瞧她就是。”
胤祥不由更加詫異; 決心下了課就找朱五空問問。結果騎射的課程剛剛過半,武場上卻來了一隊不速之客。乃是八阿哥帶著一隊兵丁,並兩位妃主身邊的心腹嬤嬤帶著一隊內務府的小太監。三四十號人; 皆是行色匆匆,神情緊繃。
白嬤嬤徑自過來給兩位小主子請了安:“山東發現了天花疫情,聖駕要在直隸停留三日,隨行的人都要檢查。請兩位阿哥速回居所; 這幾日待在屋裡不要出門走動。”
十三十四對視一眼,皆知事關重大; 自是應承不提。十四還說:“後宮事物繁雜,額娘接觸的人多; 你們要好生伺候,千萬當心。”
十三十四從武場出來,路過三進院子左側小花園的時候,卻遠遠地見瑚圖玲阿的宮女侍立在旁。
今兒原是十四約了瑚圖玲阿在花園蹴鞠。他只當姐姐尚不知天花疫情一事,忙過去喚她,視線一轉,卻發現矮樹旁邊還站著一個人。因未當值只著一身青衣長衫,正是納蘭永壽。
十四看向哥哥:“你們不是告訴我,他躲著九姐嗎?”
“哈哈。”胤祥撓頭訕笑不已。十四皺眉埋冤道:“你們就瞞著我吧!要是鬧出什麼荒唐事,丟的還不是額孃的臉?”他心裡本就窩火,說完拔腿就往那邊去。
幾日不見,永壽像是比上回憔悴了許多,臉上奶膘消退顯出硬朗的輪廓來,眼睛紅腫,臉色泛青。他右手無意識地摩擦著劍柄,聲音慌亂顫抖:“聽說五公主病了?”
“哈?”瑚圖玲阿上下打量眼前換了個人似的傻蓮蓬,點頭道,“是呀。”
但姐姐只是一家人晚上飲酒賞月的吹了點兒風受涼而已,能吃能睡還有心情彈琴,看起來比你強多了。瑚圖玲阿歪著腦袋摸摸下巴,不明白他瞎操的哪門子的心。
永壽更是垂了眼睛,顯出深深的懊悔和自責來,看起來像是恨不得以頭搶地。他取了袖子裡的香包攥在掌心,猶豫許久還是雙手奉到瑚圖玲阿面前:“請格格……代為轉交。”
“嘖嘖,傻蓮蓬……啊不,我是說納蘭大人你可終於開竅了。”瑚圖玲阿先笑眯眯地接了那素錦香包在掌心把玩,片刻又覺得有些不妥,疑惑道:“這幾日十三弟忙著,姐姐病了的事,是告訴你的?”
永壽一愣:“難道不是……”他話未說完,忽覺背後一陣火辣的刺痛。永壽下意識轉身拔刀,卻見十四抖著鞭子怒火沖天。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潑下,他登時沉默地丟了劍跪地不語。
十四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抽了幾鞭子,終於被晚來一步的十三和嚇了一跳的瑚圖玲阿聯手按住:“住手!你瘋了嗎?”
十四也不反抗,任由他們奪了手上的烏銀馬鞭,轉轉手腕冷笑道:“打你,是因為你叔叔納蘭揆方跟爺有半師之誼!今兒要換了我四哥在這兒,或是皇阿瑪恰好撞見,保管你身上的骨頭都折了兩根了。”
他說著又一把從瑚圖玲阿手裡奪過那個素錦香包,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