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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朗吃完一碗飯又喝了兩碗湯:“二……綿綿,要不我們什麼時候去山上再找些栗子?”
二妞放下碗:“天晴就去,”看著娘和姐姐擔憂的目光:“我們三人快去快回應該不礙事的,大哥二哥,我把那些你們看不懂的讀出來,你們用筆記下,我們明早起開始練功。娘,你和姐姐也可以學著點,是強身健體的好東西。”
“二姐,我也要學。”三郎拉了拉姐姐的衣襟。
“還有我。”三妞不甘示弱的到。
“肯定是我們大家一起學啊!”二妞看著弟弟妹妹:“不過你們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在外面動手,要不然別人都會來搶的,知道嗎?”
“我們記住了。”
第十章 孤兒寡母
大朗和二郎仔細記錄下著二妞念出的字:“太極者,無極生,動亦之機,陰陽之母……”
二妞讀完後,細細看了看兩個哥哥各自寫下的太極心經和二十四式拳法,指出幾個他們記錯的字讓他們改正了:“好了,明天早上我們一起練,中午蓮姐兒來的話就各自在房裡背熟。等我們背熟了,把這兩本都燒了,免得被人知道惹出是非。”
之後的十來天裡,每天早上大家一起跟著二妞練樁,打坐,中午就去打柴送到鎮上去。李氏和大妞實在沒這個天賦,三天後就死也不肯再練。兩個小的三天打魚兩天嗮網,還好剩下的三個煉的有模有樣。
這天天氣晴朗,二妞準備和兩個哥哥再去一趟山上,帶上一早蒸好的饅頭,揹著揹簍,在娘和姐姐的囑咐聲中快速離去。
天氣好,路上遇到好幾個熟人,大叔和大伯們叮囑:“你們撿柴別往深山裡去,前幾天鎮上的獵戶到現在也沒回家。”“有事來打個招呼,明兒去我家撿幾顆大白菜!”“早去早回,免得你娘擔心……”
二妞看兩個哥哥笑盈盈的和他們打招呼,謝過他們的關心。心裡不禁鬆了口氣,哥哥們終於從爹沒了的陰影裡走出來了。有一段時間他們的臉上是痛苦和茫然不知所措……今年書院已經快休假了,明年最好還是繼續去書院……
三人快速來到沒有人煙的山腳下,二妞讓哥哥用柴刀削斷手腕粗樹枝,接過大哥遞給自己的木棍揮了揮:“我上次就是用這木棍打死野兔的,跟著我走。”
二妞覺得身後有哥哥在,在古樹蒼天的山上也沒上次那麼可怕了,看到邊上蓬鬆的枯草堆裡有動靜就用力抽過去。大朗和二郎看到被驚起的野雞嚇了一跳,回過神就馬上興致勃勃注意邊上的動靜。
很快就到了栗子樹下,二妞讓兩個哥哥歇一歇,雖然沒有收穫野味,不過兩兄弟覺得多練練還是能行的。
二郎靠在樹上歇口氣:“大哥,二妹,這一路野物可真不少,下次我們多到山上來練練準頭。”
“是啊!有幾次真是隻差一點……”
二妞來到上次的松樹邊上,看向不遠處,連骨頭都消失的乾乾淨淨的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也提了起來,萬一碰到野狼什麼的可不是好玩的!看那邊兩個哥哥已經開始放下肩上的揹簍開始拿出布袋撿栗子,也把揹簍放下,開始在地上的枯草堆裡翻找。
很快每人都撿了連帶栗子,放滿了揹簍。三人坐下就著水囊裡的水吃饅頭,二郎看了看時辰還早:“綿綿,要不我們再往前探探。”
“不了,吃了飯就回去吧,裡面不安全,等我們練出內力再說。”二妞拒絕二哥的提議。
“那好吧?”二郎悶悶的垂下頭,又馬上抬起頭:“對了,下山的時候我們肯定能逮到……”
“什麼都別管,快跟我上樹。”二妞聽見‘嗷嗚’悠長的野狼叫聲,馬上拉了兩個哥哥一把跑到大松樹下,大朗也不敢耽擱,迅速爬了上去,二郎平時爬樹就不太行,此時一緊張更是渾身沒力。二妞蹲在他面前,不容拒絕:“快上來,抱住我的脖子。”
二郎不敢耽擱,伏在妹妹的背上,兩手交叉報緊她的脖子。二妞抱住樹,迅速往上爬,覺得自己丹田處一暖,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
在高高的枝丫上,三人看著一群野狼追著一頭百來斤的受傷的野豬不放。可能已經被追了很久,野豬一頭野狼迅速躍起,張開大嘴露出鋒利的牙齒一口咬在野豬的脖子上。野豬發出淒厲的慘叫,想要掙脫野狼,可是後面的野狼一擁而上,撕咬著野豬。野豬很快倒地不起,再也發不出聲音……
二妞看著渾身忍不住發抖的兩個哥哥看著血腥的場面,覺得自己和這大松樹真是太有緣了,上次是救了人,這次還是跑到這樹上。而且,自己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