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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不知道我殺了誰。”
李逸皺了皺眉,壓下她的動作,將她擁入懷中,輕聲安撫著,“已經沒事了,都過去了,你殺的人都是該死的,不用害怕。”
樓惜若隱隱約約之間可以感受到自己以前曾是一個嗜殺如命的女子,身子竟由著自己倚向這個男人,深深地顫抖著。
那些未知的事,令她感到害怕,失了冷靜。
看著這樣的樓惜若,眾人面面相覷,悄然退了出去,留下他們兩人。
樓惜若失憶的訊息他們都知道的,但這樣的事,他們也不會亂傳出去,就算是南宮邪那邊也不曾傳過去這樣的訊息,北冥那邊更不用說了,一點訊息也不會給放出去。
這可是關係到樓惜若,他們不敢輕易的驚動蘇驚世那邊。那男人雖然想通了,可是對樓惜若的情還在,若得知樓惜若把什麼都忘記了,一定會不顧一切的踏入這片海陸。
第二日,樓惜若在惶惶不安之中,與李逸踏上了同一輛馬車,向著皇城駛去。
越是接近那邊,這天越發的準起來,吹過來的風也是刺骨的冰寒。
因為天氣有些陰沉的原因,也使得這馬車內有點昏暗。
樓惜若朝著塌處一瞄,邊簾下,側臥於塌的風華男子正靜靜地看著自己。
那披散的,洩了一背的墨髮,在簾子搖搖晃晃之下,晨光照耀下,閃著星光點點。
這個男人本就是堪比女子更勝美,這般動作,無一處不寫著誘惑兩字。
而樓惜若則不自然地跪坐於塌前,憑由他光明正大的打量著,然後,臉蛋慢慢地紅了起來。
李逸似沒有看著她的不自然,更沒有看到那暈紅的小臉,側過茶几前,然後,懶洋洋地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輕抿一口,低聲道:“以前,娘子喝起酒來可是十分惹人憐愛,娘子趁著這個時候,何不嚐嚐?”
聽著這曖昧不明的聲音,樓惜若把臉一側,似要錯過他灼熾的目光。
見她似不好意思地低頭,眯了眯眼,他又是一個賴賴地側身而來正面對著樓惜若,繼續曲著膝,以肘撐著下頜,似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瞅著她。
而就是他這一轉身過來,那如洩的墨髮,那鬆鬆垂下的前襟,那形狀完美精緻的胸鎖,這樣的天氣,也愧得他身體好,只這般如同夏日那般穿衣。
車簾旁角被風吹起,隨著流離的晨光,拂來的冷風吹進來,將那低垂下來的墨髮拂開,那胸鎖更是清清楚楚地呈現在樓惜若的面前。然,偏偏它的主人一無所覺,還用那雙斜長的鳳眼,竟是媚意流蕩地睨著樓惜若。
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同時漏跳了幾拍,樓惜若慌忙側過頭去。
看到她側過頭去,李逸抑頭飲了一杯水灑,轉而靡啞地笑道:“怎地,為夫的娘子害羞了?”
樓惜若自是紅著臉不答。
見她如此,李逸忽然低低而笑,道:“娘子不敢看我?”這低啞的笑聲中帶著靡蕩如絲,這般一笑,彼是令得人心尖不由酥癢著,他們之間又隔得如此之近,那笑聲彷彿正混著心跳吹入了她的耳洞之中。
樓惜若雖然失了憶,但是這女子心性依是,更何況是什麼也不懂得的少女心性,心中再如何堅硬如鐵,遇上這等的尤物,聖人也是受不了。她白嫩的臉孔不由紅了紅,彆著頭,聲音壓得低低地說道:“你穿好衣服!”
“嗯?”
男子的低笑聲中帶著些許倜儻調戲之意。
見他如此,樓惜若的臉早已紅到了脖子處,這般近距離地相處一處,實在是在考驗她的定力,當下羞著臉,咬了咬唇,聲音中已經加重了些:“這天冷,你,你趕快將衣物攏好……”
那春光是好看得令人兩眼發直,可是,她實在是受不住這般誘惑。
李逸淡笑著,瞟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拿過一杯水酒一仰而盡,然後倒躺在塌上,眯著一雙眼,灼灼地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
饒是興味地欣賞著她的紅臉好一陣後,這才懶洋洋地道:“你前來替我穿,往日都是你替為夫穿衣,你不替為夫穿,為夫手笨,便是這般模樣,娘子若是看不過去,便親手替為夫穿好它……”
這意思就是非要樓惜若親自替他著衣,否則就這樣穿著,擺在她的面前。
樓惜若的臉又騰地紅得滴血,也不知怎麼的,每一次見著他,臉便不由得容易紅通起來。
偷偷側回頭來,看了一眼李逸笑意淺淺的臉,咬了咬牙,這個人在她的面前什麼動作都做得出來,這幾日與她擠在一個馬車內,起初還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