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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命？就該這樣子任他們擺佈？不，她絕不要這樣的結局。
“你沒有做錯，錯的是你們東屬國。朕要與慕愛卿說會話，你下去吧。”李煜不耐煩地揮退她。
納蘭綾咬了咬唇，低首行禮，帶著兩行清淚離去：“臣妾告退！”
慕凌絮看也不看納蘭綾一眼，對比於這個貴妃，相反的，很多事情李煜都會交由慕凌絮來處理，嚴然早已將慕凌絮看作後宮皇后來看待了。
“皇上這般做，是什麼意思？”
慕凌絮迎上了李煜的目光，淡淡問道。
“慕愛卿，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朕的意思，若不是你手中的權過大，恐怕她扶持做後的人就是你了……”
慕凌絮渾然不在意地說道：“皇上隨時可以收了微臣的權，微臣絕無半點怨言。”
李煜冷笑一聲：“慕愛卿認為這事如此簡單？這一次她這般挑畔會長，想必是有不少苦頭要吃，這事，你也不必插手，否則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的糟糕。”
慕凌絮沒有意見地點點頭，她是會長的弟子，沒有理由幫著他人對付師傅的。要是讓會長知道她偏幫著樓惜若，這事情恐怕只會越鬧越大，到時候弄得大傾翻了天，可就真的沒有人能控制得住了。
“皇上呢？”
李煜眯眼，眺望遠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喃喃道：“朕已經應了她的要求，便只做個旁觀者就可……”
雖身為帝王，但女子會勢力全部握在會長的手裡，就連慕凌絮也隨時隨地被會長握在手裡，若不是慕凌絮撐管的是帝王背後勢力，恐怕也是什麼權都沒有。
慕凌絮眼神淡然，迎上他的雙眼。
這個男人，當真可以只做一個旁觀者麼？誰知道呢。
“你是皇帝，有些事，恐怕皇上無法避免。再者，皇上你的心依然在她身上，這種情況很危險。”
很明瞭地指出，完全不怕得罪了眼前人。
李煜歪過頭，冷冷地一笑，“有沒有人說過，有些時候，你與她還真的很像。”
“有，皇上你。”
慕凌絮面無表情地說，完全出呼人意料的話。
李煜從她的臉上移開，負手於後。
“皇上想要坐穩這個皇位，有些人還是應該要小心的。”突然的，慕凌絮冒出這一句話。
“這些人，也包括慕愛卿你嗎？”李煜眯著眼，冷冷說道。
慕凌絮這一次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皇上不愛聽這些，微臣往後便不會說，五日後的封后大典會如願進行。”說著，低首行官禮。
李煜細細地盯著她良久，最後還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黎將軍那邊你也多勞心一下，不要讓他們碰了面。”
“微臣已經按著你的旨意將黎將軍調離皇城，必定不會有機會見面。”
李煜不可置否地搖搖苦笑，“慕愛卿小看她了，沒有她見不著的人。”
“請皇上放心，想必會長的事定然會讓她煩心，顧不得做其他事。”慕凌絮皺眉說道：“若是皇上不放心，大可將黎將軍調去墨家邊境，替顏公主守城。”
“會長那邊，多派些人盯緊了。”
李煜點點頭，直接跳過黎秋那個問題。
“會長那邊可不是我們能輕易靠近的，自那天后，會長已經不再見微臣，任何行動都瞞著……”這是慕凌絮最擔憂的一點，當日樓惜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將會長至於那種境地，這後邊的報復想必會十分激烈，想到這裡，慕凌絮心頭一緊，“皇上，微臣有些緊要事做，若皇上無其他要事，微臣先行告退。”
李煜深深地看著她，“不必你去提醒，以她的聰明，就應該知道當初那樣做，招來的禍事定然不小。”
慕凌絮低首，身子微微一顫，這是第一次被李煜看穿了心思，“是。”
“陪朕走走吧……”
李煜走在前頭，轉身另一邊，聲音飄來。
“是。”
慕凌絮壓下心頭的不安，跟著李煜的腳步行去。
馬車行到中街，樓惜若剛剛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匆忙揪簾跳下馬車。
楚倰一驚，也跟著上前來，驚道：“宮主，出什麼事了？”
樓惜若皺緊眉頭，聲音微啞道：“回去。”
“回去？”楚倰還未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樓惜若的身影已經像風一般消失。
楚倰見此，臉色也跟著大變。從未見過宮主如此驚慌過，當下也施展輕功緊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