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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一眼,“你自己小心些。”
慕凌絮現在她們女子會還不敢動,因為會長還需要到這個人。
眼睜睜地看著暗衛們將冬靈帶走,卻不能往前追,面前還有一個慕凌絮擋著去路。
“會長不是要見我嗎。”
待冬靈被送遠去,慕凌絮這才緩步錯過她們,聲音輕輕淡淡,這個時候她不想和她們動手。
會長這幾天都想要見慕凌絮,她們多次前去請人都未能請到,這個時候她要說去見會長,她們只能領路。這個慕凌絮也不知道圖了個什麼勁,竟然在三番五次拒了會長的請後,還能安安全全的站在這裡,而會長也全然不生氣,任由著她。
到底還是師徒關係,況且她們這道關係還十分的深,豈能說斷就斷的。
納蘭綾恨恨地盯了慕凌絮許久,冷喝了一聲,“我們撤。”袖甩一揮,人跟著沒入雪夜裡,至於慕凌絮要去見會長就自己前去,她們就不奉陪了,到時候她納蘭綾也可以將所有的過錯都放在慕凌絮的身上。
看著她們的身影消失在雪夜裡,慕凌絮轉身向著女子會的方向疾行而去。
夜風吹刮在她的身上,漫天飄落著雪,慕凌絮一個人行在寬寬的大道上,這是寧靜的最後一夜。
披著件純白的狐皮大氅踏進女子會的門時,她全身風霜。
女子會本就是她不想再踏入之地,而今,她不得不來,今夜冬靈受此等待遇,想必那邊已經開始了。明知自己來了也是無用,這種事情,也只有樓惜若自己可以解決,偏偏那人此刻生死關頭,什麼也不能做。
不管是李煜還是黎秋或者是自己,都不能再替樓惜若做得太過火,會長針對的人只有她樓惜若一人。
人都是自私的,有些事情能避則避,以免引火燒身。
秦櫻迎了上來,衝慕凌絮行了一個小禮,“會長在殿內等著慕大人,請!”
慕凌絮目光淡淡掃過秦櫻,緩慢地點頭,踏入女子會會長所居的大殿。
殿內空蕩,唯有一人正坐在茶几旁,煮酒!
慕凌絮跨門而入時,她正將熱騰騰的酒倒進杯子裡。
今日的會長未蒙面,那還能看到昔日年輕時貌美的容顏顯露在冷風空氣中,年過四十的女人,仍有一翻風韻,可見年輕時也是一位傾國傾城美貌女子。
唇邊溢起了柔和淺笑,會長也未抬頭,只邊倒著酒邊熟稔溫情地打著招呼,“你來得正好,過來先品杯酒驅驅寒。”
慕凌絮踏著步子走近,言語仍然平淡得無波,“你還有傷在身,飲酒有害。”
會長放了酒壺在火上溫,抬頭含笑道,“凌絮這是關心為師?怎地,為師曾派人去請,卻又拒三阻四?”
慕凌絮穿了身白袍子,在背後大殿門外有同樣雪白的飛雪背景下,一雙眉目尤其清冷分明,此時,一向無表情的慕凌絮竟破天荒地柔聲一笑,容光熠熠,姿態高華。
會長也不意外得來她這麼一個笑,慕凌絮是個很少表情的人,無情無慾的人突然在你的面前笑了這麼一下。這涼氣已是從腳底直竄上了腦頂,在那一笑而逝間,這頂間的寒氣卻久久不散。
會長看著慕凌絮,便笑了下。
慕凌絮無半點表情地走近,彷彿剛剛那一笑不曾出現過,自然地落坐於另一個空座。
會長低頭呷了口酒藉以掩藏些什麼,說道,“凌絮救下了冬靈,是想要阻為師的路。”
慕凌絮道:“你是女子會會長,我慕凌絮何德何能有那等本事阻你的路。”
會長無奈道:“凌絮是在怪為師,是不是為了一個樓惜若便就不想再認為師?”言語平淡,卻刺耳無比。
慕凌絮盯著殿門外風雪的眼一眯,“會長言重了。”
“凌絮,你是本座看著長大的,你是什麼樣的人為師都是一清二楚,若不是因為那個樓惜若,你也不會變成這般。”言語中帶著對樓惜若的恨意,恨不得那個躺在藥室裡的她快點死掉。
慕凌絮聽著這話,依舊是不動聲色,看向會長的眼神更淡了。
“但無論如何,你一直都是為師的乖徒弟,不論是為師對那個樓惜若做什麼,你都不會阻為師的路。”這話是試探之意。
慕凌絮不作聲,似發呆般盯著飄飄忽忽的風雪。
會長道:“當年,先帝屬意恩王為帝,只怪太子是長子,又是陰險之人,這帝位也就拱手於他,本座也認了,但是這個樓惜若膽敢壓制大傾,自己想坐擁這大傾江山,當真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