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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不難過關我……”顧惜之還沒有伸手去接,心裡頭只惦記著安蕎,隨意看了一眼安蕎的臉,這一眼就讓他住了口,趕緊伸手把人接了過去,“她是安蕎?她竟然是安蕎,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雪韞懷裡頭一空,頓時心頭也變得空落落,深深地看了安蕎一眼,強忍住心中不捨,轉身離去。
顧惜之抱著安蕎追了上去:“你還沒說安蕎她是怎麼回事呢。”
雪韞停頓了下來,如果可以他一點都不想說,可不說出來又怕顧惜之不知道,從而延誤了安蕎的治療。
閉了閉眼睛,這才忍痛說道:“蕎蕎她中了火毒,需要有人與她雙修,否則……會沒命。”
顧惜之聽明白了,正因為聽明白才怔住,抱住安蕎的手緊了緊。
心裡頭很是感激雪韞能把安蕎送回來,可心頭再是感激也不能把安蕎給送出去。而直到此時顧惜之才真正感覺出來,雪韞是真的深愛著安蕎,那份感情並不比自己對安蕎的感情淺。
只是作為兄弟顧惜之可以把什麼都給雪韞,卻不能把安蕎給讓出去。
顧惜之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脾氣也很不好,或許安蕎與雪韞在一起可能會更快樂一些,可顧惜之就是做不到鬆手。
除非他死,否則安蕎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謝謝,還有……對不起。”縱然心中有千言萬語,顧惜之也只說出這幾個字來。
雪韞身形再次停頓了一下,之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顧惜之看了一眼雪韞的背影,抱著安蕎迅速離開,懷裡輕了不止一半的重量令顧惜之感到心疼。
多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很想問安蕎在天狼城那裡遇到了什麼,又發生了什麼,可人如今是昏迷著,什麼也問不出來。
想到雪韞所說的雙修,顧惜之看著如煮熟的九蝦子般的安蕎,心底下陣陣悸動,想起了當初在沙漠裡的美好時光。
“媳婦兒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顧惜之內心是感謝雪韞的,畢竟雪韞沒有趁人之危,而是把安蕎給送回來。
只是心頭卻感覺到一陣陣挫敗,除了‘趁人之危’以外自己似乎什麼也做不了。
不管是在神仙谷還是天狼城,在安蕎最需要的時候自己都未能陪在安蕎的身邊,甚至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忽然就感覺自己很沒用,越是這麼想就越是害怕。
總覺自己配不上安蕎,害怕安蕎會因此而離開他。
顧惜之心中越是懼怕就越想要尋法子來證明在安蕎心目中的位置,而男人用來證明的方法通常都是睡,狠狠地睡,哪怕睡死在女人身上也在所不惜。
再加上安蕎需要雙修排解,顧惜之毫不遲疑地那麼做了。
這或許不能怪男人把女人想象得那麼賤,畢竟所有的雄性差不多都是這樣,永遠下半身比腦子的反應要快上一拍。很多男人都以為,征服女人就要在床上征服,卻不知女人是感性動物,心靈上的安慰比身體上的安慰要有用的多。
有時候身體上的安慰不但不湊巧,還會適得其反。
顧惜之與安蕎雙修,持續了三天三夜,直到安蕎的膚色恢復正常,那一頭髮也變成柔順的青絲,這才一副累壞了的樣子停下來。
以為會得到安蕎的誇獎,不料卻被安蕎一腳踹下了床。
殊不知安蕎就是那個適得其反之人,面對顧惜之一臉邀功的樣子,安蕎想都不想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
不等顧惜之說話,又一巴掌抽過去。
顧惜之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打,明明之前就好好的。
安蕎心頭一股鬱氣無處發洩,只覺得抽兩巴掌不夠痛快,又騎在顧惜之的身上狂抽了起來,狠不得抽死這男人。
☆、管我去哪
雪韞走了,因為不想讓安蕎為難,所以狠心離開了。
這個世界很大,雪韞也想要到處走走,過去還能忍痛待在安蕎的身邊,可現在雪韞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再這麼下去。
安蕎與顧惜之在房間裡糾纏了三天,雪韞就在外等了三天,第一天的時候安蕎就已經醒來。
那個時候雪韞吊起來的心就差不多放了下來,之後雪韞是想等著安蕎出來,只是沒有想到一等就是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的時間雪韞一直守在門外,為了等安蕎出來也是為了守門,擔心會有不長眼的過來打擾。
也被整整折磨了三天,身心疲憊。
終於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