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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您老沒病吧?我現在說的是我娘跟我弟的事情,你就給我扯到國家大事,還扯到打仗那裡去。您這是想說啥,想讓我當陳將軍那大傻X嗎?你知道野史上是怎麼說他的嗎?”安蕎狠狠地呸了一口,惡狠狠地說道:“人稱他有史以來第一傻,家都沒有了還打個,換成老子鐵定跟敵軍勾結,把自個國家給抄了。”
“你……”安老頭氣結,指著安蕎半天說不出話來。
事實上安蕎沒聽說過那故事,只是聽到後胡諂罷了,事實要計較起來,說不準那陳大傻還不知道家人被斬了事情,滿心以為打了勝仗能將功補過。
說實話老安家二房跟之比起來,還真有那麼點像,安蕎就忍不住再啐了一口:“那叫卸磨殺驢,懂不?您老也別你你你的了,趕緊說說這要怎麼辦吧!您老竟然那麼大義,就該說說一直老老實實,戰戰兢兢,從不犯錯的二房,落到了這個地步,該如何處置吧。”
事情又繞了回來,安老頭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氣暈了過去。
黑丫頭也一邊抹淚一邊抽噎道:“是啊,爺,您別說那些有的沒的,咱沒念過書,那是半點都聽不懂。您就說說,要不要給我娘請個大夫,要不要把小谷他贖回來吧。”
安老頭黑著臉,衝著安文祥喝道:“祥兒還站在這裡作甚?趕緊去鎮上請大夫。”
安文祥訕訕道:“爺您又不是不知道,鎮上那大夫恁著呢,不先給出診錢是不會來給看病的。您不讓奶給我點銀子,我咋去啊這是?”
安老頭就扭頭瞪向安婆子,安婆子滿心不情願,摳摳索索地拿出了五個銅板,無比肉疼地扔給安文祥。
安文祥倒也不介意,一個個撿了起來,卻說道:“奶,得十文錢呢,還差五個。”
安婆子就低聲謾罵:“要死了的喪門星,還看啥看,直接埋了就得了。”可罵歸罵,在安老頭的瞪視之下,到底還是又掏了五個銅板。
眾目睽睽之下尚且如此,平日裡呢?安祿、安壽還有安喜對望了一眼,皆是搖了搖頭,估計這二房比想像中的還要難過一些。再看看已經不成人樣的楊氏,當初嫁進來的時候是多水靈的一個姑娘,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任誰都認不出來了。
等到安文祥擠出人群,安蕎又看向安老頭,問:“那小谷呢?”
安老頭不由得又看了安鐵栓一眼,安鐵栓眼神閃爍,沒有出來解釋的打算。都說知子莫若父,一看安鐵栓現在這個樣子,安老頭心裡頭就明白了一點,可仍舊不敢相信。
“胖丫啊,小谷的事情你是不是誤會了,小谷現在正在縣城木坊裡當學徒不是?”安老頭試探性般說道。
安蕎冷哼一聲:“純屬扯淡,小谷他的確是在木坊裡,卻不是送去那裡當學徒,而是被賣進那裡頭去的,賣了足足三百兩銀子。要不是我跟黑丫實在是記掛小谷他,今個兒進城去瞅他,還不知道竟然會有這種事情。”
三百兩又一次被強調出來,原本不太相信的眾人,下意識就有些相信了。
這年頭人不值錢,三百兩銀子多則能買三十人人,少也能買十個,一個七歲的小兒賣了三百兩銀子,還真的不太可信。真能這麼值錢的話,估計不少窮人家拼命生孩子去賣了換銀子了。
安老頭扭頭看向安鐵栓,道:“老大,你來說說這是咋回事。”
安鐵栓人模狗樣地走出來,乍看起來倒是有著幾分正氣,用長輩的口吻,義正言辭責備道:“胖丫切不可說謊,小谷他明明就在木坊當學徒,何來被賣一說,又何來三百兩一說?”
安蕎就道:“你這是打算不承認了?”
安鐵栓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搖頭道:“胖丫,大伯能懂你護弟心切,可你也不能說這些純屬烏有之事,我畢竟是你的大伯,可以不與你計較,可外人又怎麼看你?三百兩銀子啊,你說一個七歲普通小兒,何以賣得三百兩銀子?在座各位覺得這事可靠嗎?”
的確沒人信,眾人議論紛紛,皆是搖頭。
☆、昏睡不醒
不但沒有人相信,就連本來站在安蕎這一邊的人,漸漸地都偏向了老安家其他人。就為安蕎那幾句大逆不道的話,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安蕎這孩子長歪了。雖有可能是受了打擊,可一受打擊就成這樣,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這年頭最講究的就是一個孝字,如安蕎這般不孝實乃大忌。
耳朵傳來的是陣陣的責備聲,處在激動當中的安蕎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才想起自己的這具身體跟眼前這群人的關係。
可這也不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