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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罷了!”
“咦,說起來,”另一人突地奇怪的叫了起來,指著肖明昆衣襟上血跡宛然的掌印,“肖二少你向來最是不能容人冒犯的啊,怎麼今兒轉了性?竟放過了那個丫頭?我覺得這事有蹊蹺,嘖嘖,原來肖二少你喜歡這樣的型別!哈哈,這下,那小楊柳要傷心了……”
“嘁!我看,不是肖二少看上了小姑娘,只怕是肖二少愀了那一位吧!哈哈……”又有一人奸滑的笑著,將嘴一努向遠處正與月君交談著的容華。
肖明昆的臉色難看極了,陰沉得似要滴下水來。若不是眼前的這一群人,是他一個也得罪不起的,他真想當場就把這群無聊的人捆起來,送到礦場上去!
想到礦場,肖明昆就想起自己家無端損失的那一片礦場,白白的送了人,本以為可以壓容家一頭,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元月君,害得自己顏面大失!
“哼哼!元月君,容華,你們等著……”肖明昆眼神陰狠,嘴角閃過一絲陰沉的笑,轉瞬即逝……
第7章 決意
親們,乃們都放棄俺了咩?好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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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芹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月君緊閉的房門,自元宵那天她渾身是血的回來,月君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整整三天。
若不是她還正常進食,祝芹幾乎都要忍不住衝進去了。
普慧這幾天也住到了元家,不過短短的三天,他的的面容就似蒼老了一輪。眼窩深陷,往常總是愛玩愛鬧的他此刻卻是沉默得可怕。
祝芹等得有些心焦,在月君門外徘徊了好幾趟了,她想去問問她到底是什麼事,那天回來之後她一句話也沒說就回了房。
還是文溪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嚇得她連夜就著人將普慧從山上請了下來。普慧來了之後,聽說了天音受傷失蹤的訊息,雖沒像祝芹那樣立時就亂了方寸,但也不如尋常那般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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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兒?你出來了!”祝芹猛地頓住了腳步,雙手扶著腰,鬆了口氣。
“娘?”月君顯是沒有料到祝芹會一直守在她的房門外,她的心裡不由有些愧疚,自己這幾天光顧自己心傷了,卻忽略了家裡人的擔憂。
她伸手扶住祝芹,聲音低落了下去,“這幾天讓你擔心了,我只是,只是,師兄他,我……”
雖然努力平靜了三天,但一回想起當時那慘烈的場面,她的心裡還是止不住的後怕與傷心。
“噓,乖孩子!娘知道的,知道的,”祝芹伸手環住月君的肩頭。只覺得掌下的骨頭單薄得硌人,她的心也酸了一下,“不想說就不要說了,但是你不許再把自己關起來,要記得,你還有娘,嗯?”
“嗯,”月君眼眶一熱。自天音出事以來,她一直強撐著沒落半滴淚,此刻被祝芹溫聲軟語一陣安慰,她再也忍不住,眼中的熱淚滾滾而落,“娘。師兄他,我醒來就沒見到他,找遍了整個院子都沒見到他!”
“慢慢說。不要急……”普慧聞聲而來,聽月君說得凌亂,忙出聲安慰。說起來,這幾日,他的心裡,也是同月君一般,如油煎水沸般煎熬著,因為無論月君還是天音,都是他的徒弟,他視為親人的存在。
普慧倒了一杯熱茶塞在月君手裡。手心被滾燙的茶杯捂著,月君的心緒這才稍稍安定些許。
“當時。我被人砍了一刀,支撐不住昏了過去。再次醒來,是在一個破敗的小院子裡,那裡面空蕩蕩的,除了我醒來的那個房間裡還有張床,其它什麼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其它任何傢俱。可是我總覺得,那裡應該不止那些的。”
說到這裡月君疑惑的皺了下眉,後來她又帶著容華回去過那個小院子一趟。同她一樣,也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可是月君卻總隱隱覺得有種不一般的感覺。
“你說的那個小院子可否再帶為師去看看?”普慧沉吟了一下,伸手撫著自家雪白的長眉說道。
“好。”
哪怕是隻有一星半點的希望,月君也不會放棄,當即就答應了;若不是天色已晚,她真恨不得即刻就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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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滿含期望的看著普慧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然而普慧衝她搖搖頭,顯是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普慧隨手推開了院子裡側的那扇門,“這裡是通向哪裡?”
“是另一個小院子,我看過了,裡面什麼東西也沒,”月君只覺得的傷口又隱隱作疼了起來,她伸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