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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完容貌,太夫人慈愛地道。
宋嘉寧點頭,先喊她一聲祖母,再偷偷瞄了瞄旁邊的緋衣姑娘,見對方笑盈盈地看著她,親切溫柔,宋嘉寧勇氣足了,羞澀一笑,甜甜喚道:“大姐姐。”一雙杏眼清澈如水,怎麼看都不像是壞妹妹。
庭芳越看越喜歡,拉起宋嘉寧小手,笑道:“嘉寧妹妹。”
姐妹倆這就算看對眼了。
郭驍在一旁瞧著,心中頗為無奈。宋嘉寧表現出來的單純是真是假他還無法確定,但親妹妹才見人家一面就開開心心地認了姐妹,一點心機都沒有,這種性子,他作為兄長,怎麼放得下心?
郭伯言挺放心的,朝太夫人道:“前院還有事,兒子先走了,嘉寧就勞煩娘了。”
太夫人擺手:“去吧去吧,這邊不用你操心。”
郭伯言頷首,離開前順便帶走了兒子。
郭驍一走,宋嘉寧頓時輕鬆多了,新祖母、新姐姐問她什麼她就說什麼,丫鬟端上來好吃的糕點,太夫人勸她吃,她就矜持地吃一塊兒,嘗過味道,哪怕再喜歡也絕不多拿,牢牢記著母親的叮囑。
一日相處下來,太夫人非常確定,新孫女只是長得偏媚,性子挺純的。太夫人喜歡這樣的小姑娘,特意命身邊一個大丫鬟照顧宋嘉寧的起居。庭芳也很歡迎新妹妹,第二天國公府迎親待客,庭芳知道今日宋嘉寧只能一個人在屋裡待著,清晨還特意趕過來,柔聲安慰了宋嘉寧一番。
宋嘉寧心裡暖和了一點,只是庭芳一走,身邊只剩一個不熟的丫鬟,再聽著前院傳來的熱鬧,宋嘉寧突然特別想自己的孃親,直到這一刻,宋嘉寧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一件事:衛國公郭伯言,把她的美娘搶走了,以後孃親再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了……
天越來越黑,吃完晚飯早早鑽進被窩的宋嘉寧,想到母親今晚要面對的事,心情格外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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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伯言卻痛快極了,與賓客們拼了一輪酒,意思意思過了,他果斷裝醉,趁機離開了鬧哄哄的廳堂,大步朝後院新房走去,健步如飛。院子裡守著兩個丫鬟,郭伯言看都沒看,連同裡面迎出來的兩個,一塊兒攆走,“啪”地關了堂屋門。
迫不及待的男人,跨進內室時,步伐臨時變慢,面無表情地看向床上。他新娶進門的新娘就坐在那裡,穿著大紅色窄袖小衫兒,下面繫著一條大紅色的裙子,裙襬下露出一雙精緻小巧的紅色繡鞋。衣裳那麼紅,裡面裹著的新娘卻白生生的,二十七歲的臉蛋與十四五歲的看不出差別,一樣的嫩,哪個豆蔻少女也比不上的美。
壓抑了快一年的慾火,騰騰而起。
郭伯言不徐不緩地走過去,再慢慢坐到林氏旁邊,目視前方道:“睡吧,幫我更衣。”
林氏平靜地轉身,目光只看男人下巴之下,然後抬起一雙素手,並不生疏地為男人寬衣。為何不生疏,因為她曾經嫁過人,嫁過一個文質彬彬溫文儒雅的書生。這一刻,林氏整個人好像硬生生分成了兩部分,她知道自己人在何處,雙手有條不紊地做著該做的事,但她的心,卻不受控制地裝滿了另一個男人,滿滿地都是與他的回憶。
郭伯言微微偏頭,看見她被大紅衣裳襯托得更加蒼白的臉,白得像被雨水打過的玉蘭花瓣,柔弱可憐,但也正是這分柔弱,越發讓人想要狠狠地欺負她。喉頭滾動,郭伯言突然抓住林氏雙手,一轉身便將她壓了下去。
林氏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地履行妻子該盡的本分。
郭伯言銅牆鐵壁一樣壓著她,急不可耐地親她如畫的眉,親她蒼白的臉,親她豔麗的唇,親她脆弱地彷彿一掐就斷的脖子。他像一團火,在烈酒的刺激下燒得越來越旺,他知道她大概還想著姓宋的短命鬼,知道她是為了女兒才從的他,可郭伯言不在乎。
在乎什麼?那個短命鬼還能這樣對她嗎,還能恣意吃她這對兒白玉似的兔兒嗎,還能讓她明明想拒絕卻又不想表現出來地苦苦忍著,能讓她明明很喜歡卻壓抑著本能偷偷地抓緊床單,能掐著她單手可握的小腰,恣意撻伐嗎?
低吼一聲,完全衝進城池後,郭伯言終於暫停攻勢,低頭看她。
林氏蒼白的臉早已被他燒紅,她依然閉著眼睛,額頭卻冒出了汗珠,紅唇不受控制地張開,如被迫吹開的花瓣,吐露芬芳,豆大的汗珠沿著她臉頰滾落,一顆又一顆。
她太美,郭伯言終究還是生出了憐惜,親親她臉頰,啞聲道:“弄疼了?”
林氏抿唇,腦袋也朝一側偏了過去,可是郭伯言往上一頂,她就被迫張嘴,發出一絲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