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寒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道:“我能走,您別這樣。”
郭伯言頓在原地,瞅瞅她緋紅的臉,他笑笑,大手在她腰上輕輕按了下。
林氏險些痛撥出聲,越發往他身上撲,好躲開他手,無意中投懷送抱。她柔若蒲草,抱著她纖細柔軟的身子,郭伯言突然覺得,他長得這麼健壯魁梧,彷彿天生就是在等她一樣,等著給她依靠,等著給她前所未有的享受,就像昨晚,她如哭似泣,眼中的每一次震驚都告訴他,那個姓宋的短命男人,根本就沒能讓她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去拿清心霜。”跨進堂屋之前,郭伯言冷聲吩咐守在門外的春碧、杏雨。
二女互視一眼,春碧去拿藥了,一盞茶的功夫後便折了回來,站在內室門口請示。裡面床上,郭伯言正試圖解開林氏衣裙,林氏紅著臉死死捂著,說什麼都不肯,驟然聽到春碧的聲音,林氏嚇得心神失守,郭伯言趁機大手一扯,林氏的裙子連同裡面的中褲,便都被郭伯言拽走了,露出一雙白生生的腿兒,白雖白,上面卻佈滿了青色的指印兒與點點紅色細痕,全是被郭伯言啃出來的。
怔愣過後,林氏慌得扯過被子,整個人都躲了進去。
郭伯言隔著被子捏捏她的小細腿,前一瞬還在笑,下一瞬抬頭喊丫鬟進來時,臉上便恢復了平時的冷峻。春碧低頭進門,規規矩矩地將瓷瓶送到郭伯言面前,只用餘光偷偷瞄向床上。薄紗籠罩,帳中新夫人躲在被窩裡,明明什麼都沒露,卻猶如嬌花暗藏,誘人去捉。
“出去。”接過藥,郭伯言正要掀開帳子,忽見春碧還杵在那兒,頓時沉下臉來。
春碧打個哆嗦,慌忙退了下去。
目送丫鬟離開,郭伯言這才脫了靴子鑽進帳中,俯身湊到林氏腦袋那邊,試探著往下拉被角,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帶著男人寵愛女人時才有的輕佻與愉悅:“躲什麼躲,又不是沒看過,出來,我給你揉揉。”
“我自己來。”林氏緊緊攥著被子,顫著音道。前夫是舉人,人前溫潤如玉,房中也是翩翩君子,雖也喜歡與她親近,卻從未說過什麼葷話,亦未在白日做過非禮之事。現在郭伯言這樣,她真的很不習慣。
郭伯言是武將,行事可不講究書生君子那一套,只喜歡隨心所欲。好好說話林氏不配合,他便乾脆猛地掀開被子,三兩下就把林氏僅存的幾件衣裳都扒了,逼得林氏只能往他懷裡躲,至少擋住前面。
郭伯言火氣上湧,但顧忌她身體太弱,他強行壓下那股邪火,一手抱著她,一手取下瓷瓶塞子,捏著瓷瓶朝她背上、腰間、腿上分別點幾下,然後依次揉勻藥膏。他這雙手,攥慣了韁繩握久了刀劍,指腹掌心都有厚厚的繭子,此時輕輕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移動,有一點點疼,又有許多許多的癢。
林氏氣息漸漸不穩,那是她控制不住的反應。
郭伯言又不是聾子,看看她紅透的耳根,他喉頭滾動,趁幫她抹腰間的藥膏時,手掌突然一轉,修長手指毫無預兆地扣住城門,潤如春雨過後。林氏驚呼一聲,閉著眼睛去抓他手,郭伯言猛地覆身其上,舉著她雙手,俊臉幾乎與她相貼。
林氏呼吸不穩,香腮飛霞。
郭伯言親親她閉著的眼睛,沙啞地逗她:“素了太久,昨晚沒吃夠?”
林氏臉更紅了,心裡有羞有苦,如果身體真能被她控制,他怎麼有機會羞辱她?
郭伯言無暇猜測她心事,一邊親她修長的脖子,一邊急切地解褲帶。都這樣子了,林氏再不願荒唐也自知躲不過,唯有乖順地等著,就在此時,門外忽的傳來杏雨的聲音:“國公爺,夫人,世子與兩位姑娘回來了。”
林氏心頭一喜。
郭伯言劍眉倒豎,換一天,隨便哪天,他都不會停,但今日,林氏還沒與孩子們正式談過。
“不用高興,飯後饒不了你。”在她耳邊留下一句威脅,郭伯言沉著臉先去更衣。
林氏抓起被子,平復片刻,不得不在郭伯言灼熱的注視下撿起一件件被他甩走的衣裳,硬著頭皮穿好。坐到梳妝鏡前梳頭時,林氏後知後覺地想到了自己的身體,雖然剛剛被郭伯言佔了很多便宜,但他的藥膏確實管用,好像沒那麼酸了。
緊趕慢趕,夫妻倆還是讓三個子女等了足足一刻鐘。郭伯言淡然自若,林氏沒他的臉皮,對上三個孩子的那一瞬,她微微紅了臉。郭驍守禮,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繼母,庭芳單純不知事,誤會繼母臉紅是因為害羞,只有宋嘉寧,杏眼在母親與繼父臉上一掃,便猜到怎麼回事了。
上輩子,宋嘉寧一直活在籠子裡,她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