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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彎了彎腰，轉身走了。
月行天看著眼前的湖水，華眸變得越來越複雜，少頃，他才幽幽吐出，“是我對不起殤兒和阿花他們，他們恨我也是我咎由自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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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太不要臉
月行天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他想起過往的種種，就十分痛恨自己的無能。
他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妻兒，兩個兒子，一個墜崖身亡，一個又飽受巫毒的折磨，心愛的妻子也瘋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太過軟弱，他一而再的妥協，卻被北辰弘睿逼的幾近家破人亡。
這能怪誰，怪北辰弘睿？北辰弘睿只是逼墨家走到如今地步的工具，其實他才是罪魁禍首。
如果當年聽從老祖宗的話，反了朝廷，只怕也不是現在這個局面，不管成敗與否，他的兒子不會不認他，他的妻子也不會瘋掉。
“你……你怎麼了？”洛輕歌見他一臉痛苦之色，小心翼翼地問。
從墨雲殤和婆婆對他的態度能看出，他一定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情，如今很後悔，所以才會痛苦。
“哦，沒什麼。”月行天平時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剛剛的情緒有些激動，竟在這個小丫頭面前失了態。
整理好情緒，月行天繼續講述起來，殤兒從小就很苦，他沒能做到做父親的責任，就讓殤兒的妻子好好心疼他吧。
“你也看到了，殤兒對我很有成見，將我視為陌生人。”月行天落寞地講道。
“嗯。”洛輕歌點點頭，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墨雲殤恨他，“為什麼。”
她真的很想知道，月行天到底做了什麼，竟讓父子反目。
月行天苦澀地笑了笑，“在殤兒十歲那年，北辰弘睿以為我有謀反之心，便拿阿花的性命相要挾，讓我親手殺了殤兒，殤兒是我的孩子我怎麼能下得了手，阿花為了不讓我傷害殤兒，一頭撞在石柱上，差點丟了性命。
北辰弘睿曾經也喜歡過阿花，自然不希望她死，如果他殺了殤兒，阿花肯定不會活，最後退了一步，讓我將黑焰巫毒親手注入到殤兒體內，記得當時，殤兒怔怔地看著我，看著我怎麼把巫毒注入到他體內，他痛的撕心裂肺，卻一直強忍著，他痛的將自己的嘴唇都咬透了，卻沒有哭一聲。”
洛輕歌聽著，腦子裡便出現墨雲殤小時候被中巫毒時候的樣子，緊緊咬著嘴唇，痛的全身肌肉抖動，卻一副不屈的模樣。
想著墨雲殤在十歲那年，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親手中下巫毒，心裡滿滿的都是心疼。
那時的他，不光是痛吧，還有心碎了。
“他是你兒子，你怎麼能下得了手。”洛輕歌憤恨地瞪著月行天。
自從知道墨雲殤中了巫毒之後，她找了太醫知道一些有關黑焰巫毒的特性。
在中下黑焰巫毒的那一刻，人體就好像被萬蟲啃咬，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膚都是疼痛至極，而且每個月發作一次，一次比一次嚴重，如果挨不過，那麼就是死亡。
很多太醫都說他活不過十五，可是他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
聽說他已經找到穩定住巫毒的方法，有幾年都沒復發了，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自從她嫁給他之後，都沒見過他的巫毒復發。
對於洛輕歌的憤怒，月行天也沒過多解釋，他雙眼看著月光映照下的小湖，風吹過，蕩起一圈圈的波紋。
“當時，無虛道長遊歷到元靈國，正巧進了皇宮看到這一幕，他被殤兒的隱忍所折服，等出了皇宮，他便提出讓殤兒拜他為師，殤兒之所以能活到現在都是無虛道長的原因。”
她知道無虛道長，原來墨雲殤是被無虛道長所救，以後她要好好孝敬這位老者才行，如果沒有他就沒有墨雲殤了，她也不會有這麼好的丈夫。
“婆婆是不是這個時候被氣……”洛輕歌本想說被氣瘋的，可還是沒說出口，畢竟那是她的婆婆。
她話雖沒說完，但月行天也知道她想問什麼，搖了搖頭，“不是，殤兒被下了巫毒之後，北辰弘睿便讓我帶著阿花離開元靈國，不得踏入元靈國半步，否則他會滅了墨家，為了能保住墨家，我便帶著阿花去了青翼國。
老祖宗當時氣不過，便立下誓言，永世不出紫痕竹林，不想見我這個不肖子孫。”
月行天頓了下，繼續沉重地說道：“麟兒墜崖之後，阿花才精神不正常了。”
麟兒？之前聽墨雲殤提起過應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