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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便冒出一句,“本王卻是好久不作畫了。”
謝寧池是正統且寶貝萬分的皇子,自小受的就是最正宗的皇族教育,在畫技上雖不說登峰造極,但也算是小有所成,寥寥幾筆,也曾頗受稱讚。
只後來邊疆告急,鎬城中的局勢又撲朔迷離,謝寧池自請去邊關鎮守,幾場大戰下來,眾人漸漸只知辰王赫赫威名,卻不知其當年的多才多藝。
寧國公也不愧是浸淫朝堂多年的老狐狸,聞絃歌而知雅意,立時就猜到了謝寧池想說何事,“辰王當年風采,自然不是尋常人能比。”
“果真?”傅挽終於仰起頭來去看謝寧池,“那衣兄何日露一手給我瞧瞧?”
謝寧池略一沉吟,卻並未直接點頭,“看我心情。”
傅挽嗔了他一眼,抿了嘴笑。
他們這般自然而然的情態落入寧國公眼中,自然就是另一番意味。
臨時將人請到書房來的目的達成,寧國公也不敢讓辰王在自個藏著秘密的地方多待,只說赴宴時間快到,便親自帶著兩人去了前院。
說是親自,但半路上姚國公等幾位國公結伴而來,謝寧池便不要他再陪著,只讓留個小丫鬟不遠不近地為他們帶路。
那小丫鬟在前面五六步的地方走著,周邊正好又是冬日裡蕭瑟萬分的人造湖,風聲呼呼地響,沒一個人能在冬日在此處多做停留。
這是個說秘密再好不過的地方。
傅挽往謝寧池靠近了幾步,貼著他的衣袖拽了拽,踮起腳尖湊到了他耳邊,“衣兄,我剛才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她努力壓低聲音,從唇齒間傳出來的響動更小,像是撓在了心尖上的癢。
謝寧池只覺得耳朵發癢,卻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他乾脆站住腳步,擺手示意那個疑惑著停下來的小婢女站得更遠些,彎了腰將耳朵湊到傅挽跟前,“你要與我說什麼?”
傅挽看了眼那婢女,還是壓低了音量,“我說,剛才在書房看見的那幅留客居士的畫,就是我之前送給餘持重,被他當成一千兩黃金記在榜單上的那幅。”
謝寧池一怔,“所以你方才不是在看畫,而是在……”
他之後的話未說出口,嘴角的笑卻是帶了出來,“那看來,寧國公謀逆了。”
“不是。”不管是他說的話還是說話時的神情,都讓傅挽覺著奇怪,“發現有人謀反,衣兄你作為當朝王爺,還用這個表情不對吧?還有,就憑著那一幅畫,還只是我說了一句,都未經確認,你便定了他的罪名?”
“因為我信你,信你不會與我說假話。”
謝寧池直起腰,視線停在了傅挽因他這句話而微微睜大的璀璨眼眸上,勾了嘴角露出笑,“而且……按我的人調查出來的訊息,寧國公與江平六州的聯絡,實在是有些太過頻繁了,具體的證據,莫約這月便能到我手上。”
年初回鎬城,他放手了朝堂上的不少事,反倒有了更多心力去查餘持重。
當時江平六州的訊息被瞞足,他就知道朝中定然有位高權重的人在與餘持重裡應外合,只是餘持重還未被擒,他也就不著急處置內應,只派了人暗中查探收集證據。
傅挽眨了兩下眼,洩氣似的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我這次能立功了……”
她轉了下扇子,“當初我可是在餘持重面前演了好大一場戲,才讓他信了我是個鼠目寸光的普通商賈,要是讓他知道他背後靠山被發現,就是因為他輕視了我這個小小的,不可能上鎬都的小商賈,那可真是爽快得很。”
“你已經讓他恨不得將你拆吃入腹了。”
謝寧池想到上次劉四透露出來的訊息,眸光沉了沉,“寧國公府這事,你打算?”
這樣的朝政大事拿來與傅挽商議,他卻好似在商量明日用什麼早膳。
偏傅挽也沒覺著要避嫌,將她這幾日探出來的有關鎬城的錯綜複雜的家族姻親關係略微理了理,沉吟了下,“暫且還是先放一放,免得牽一髮而動全身。”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更得少,不要嫌棄~~~
第70章 宴席變故
兩人就像是商量著晚上燉個蘿蔔排骨; 還是燜個土豆牛肉似的解決了一宗在日後定然會掀起腥風血雨的大事,繼續閒聊著往宴席上走。
原本是為了掩蓋方才停下來說話的舉動,可誰知話題說個沒完沒了; 便是到了宴席門口; 也愣是沒反應過來。
正好謝寧池在爭辯王二婆家的混沌比張三嫂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