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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得認真,卻不知自個眼裡浸了多少濃情蜜意。
“曾兄與嫂夫人還真是如膠似漆。”
旁邊突兀出現的一道聲音再次打斷了兩人,謝寧池飛快地抬頭,看見對面的院門不知何時開啟,肖平就站在門口,饒有趣味地瞧著兩人。
看見謝寧池的第一動作就是將傅挽擋到身後,他還煞有介事地抬袖遮住了眼,“嫂夫人甚美,我不該多看……曾兄,我知曉的。”
他這話說完,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嬌俏身影忍無可忍地推了他一把。
雖這人看著單純得很,可謝寧池卻還是莫名地不喜他,轉回身瞧了眼傅挽,與她說了聲便率先走了,引得與自家娘子絆了幾句嘴的肖平趕緊停下,快步追了上去,很有興致地引著謝寧池與他說話。
“曾兄,你今日方來,許是不知曉這學院裡的規矩,讓我來與你說一說。”
轉過屋舍的轉角,兩人的身影消失,聲音才漸漸消了下去。
方才一直躲在對面門口的嬌俏小娘子才露出面來,紅著臉朝傅挽羞澀一笑,“我相公……為人不太規矩,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夫人見諒。”
“哪裡,我家那個原本就話少,如果有時冷待了,還需你們見諒呢。”
傅挽一笑,出門下了臺階,與那小娘子站在一處,“不用什麼夫人不夫人的叫,我相公家也就是個薄有家產的農家罷了……我瞧著應是比你大幾歲,孃家姓陳,不如你叫我一聲陳姐,也讓我沾個便宜?”
那小娘子羞澀一笑點頭,“我孃家姓徐,在家中阿孃喚我嬌嬌。”
“嬌嬌?”傅挽試探著喚了一聲,轉著彎的語調裡不自覺透露出來的幾分撩人心神的韻味,直接讓徐娘子紅了臉,不由就與她親近了幾分。
待到傍晚謝寧池匆匆回來,瞧見廳堂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菜,而傅挽聽到聲音探出頭來,與他一笑,喚了一聲,“夫君。”
謝寧池嘴角一彎,放了從那些個夫子那裡拿來的書本就要隨她進廚房。
“說了讓你等我回來再燒火,且此處只有我們兩人,便是想我多吃些,也不必備這麼多的飯菜……”
之後的話音在瞧見從灶房裡出來的另一個婦人後戛然而止。
謝寧池站在原地,臉上的笑盡數收斂,渾身都透出了濃郁的不可親近的氣場。
要走過來見個禮的徐娘子停住腳步,最後只敢怯懦著看了傅挽一眼,飛快地說了一聲,折身回去拿了個食盒出來,匆匆將桌上的幾盤菜給端走了。
在她之後,廚房裡呼啦啦地又出來好些個人,拿了籃子或是托盤,與傅挽說了幾句或是匆匆避開,幾下就將桌上幾十盤菜端得只剩三四盤。
小院終於如謝寧池所願,變成了只有他們二人的所在。
但進門時的欣喜之情在廚房門口那堆雜亂的腳步下消弭大半,謝寧池皺了眉,看向傅挽,“我不在時,你就是與她們廝混在一處的?”
他這詞用得不妥當不說,話裡還有濃濃的一股酸味。
好似她與左右鄰家娘子們聚在一塊兒做個飯,都是在紅杏出牆。
傅挽心裡翻了個碩大的白眼,轉了頭去瞧他,反問得理直氣壯,“不然呢?我一個人留在家裡就顧著想你嗎?”
謝寧池眨了下眼,一手握拳擋在唇前輕咳了聲,有些不自在地引開話題,“今日見到了好幾個夫子,你上次說的可能有問題的那幾個也在其中,怕引起注意,我未曾多問,卻也從隻言片語中聽來了些許。”
邊說著話,謝寧池就邊印著傅挽朝飯廳走。
天寒菜易冷,吃涼的聽聞對女子的身體並不好。
“當時出事的是治事齋軍事科的學子,聽聞出事時間是在傍晚時分,那時正好放課去飯堂用膳,因而兵器室也的確無人看守。今日見到的人裡,有個名叫孫期的夫子,我觀其樣貌,也的確是你曾說過的那人,且肖平也聽聞,這孫夫子前些日子似是惹了什麼禍事,連請了七日的病假,如今性情也變了不少……”
傅挽將謝寧池夾到她碗裡來的菜都吃了下去,撐得肚圓。
看他還有再接再厲的意思,趕緊先下手為強,拿了筷子給他夾菜,飛快將盤子裡剩著的東西都夾到了他碗裡,“我今日與這些小娘子們聊天,說著家長裡短,也知曉了不少事情,琢磨一二,也許有些正好便是相關的。”
“有一個便是我們隔壁的那戶人家,聽聞正好就是書院裡某個夫子的親屬,且前幾日那家裡的娘子大喊了一聲,連著七八日都未曾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