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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聲砸到了傅挽面前的那屏風,又被傅挽下意識一擋,竟往後“當”的砸在了地上,連帶著她那些沒拿到的換洗衣物。
傅挽抬起眼來,與站在她三步之外,差點被倒下的屏風砸了的謝寧池大眼對大眼,反應過來的第一句話居然就是,“是你先把屏風朝我砸來的。”
那神情,好似某隻貪玩惹了禍事,擔心被主人問責的小貓。
謝寧池被她的神情逗得有些好笑,忍了又忍,出口的卻是他自個都未想到的話,與傅挽針鋒相對地堵了回去,“你若不推,我自然也不會讓那屏風砸到你。”
所以,他才過來得這麼快,又離她這般近。
水霧繚繞之下,傅挽一雙被浸得溼潤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瞧著他。
那眼神裡倒是很有幾分控訴。
可眼睛太美,鼻息之間聞到的氣息太讓他陶醉,謝寧池竟也就望了回去。
最後還是傅挽別開眼,眨了幾下眼中漫上來的淚水,結束這場無謂的“對質”,卻在轉眼間,看見了謝寧池紅透了的耳朵,還有那緊握著的拳頭。
這會兒傅挽別開眼,他卻是不敢再看,仰頭望向窗外。
“既然你無事,我便先出去了,若是有什麼,大聲喚我便可。”
說著話,謝寧池轉身便要走。
傅挽瞧見他僵直的脊背,不知為何,突的就想到了以前有一次,她想告知謝寧池性別,故意在浴室裡滑了腳讓他來抱自己,而他卻看了一眼,匆匆離去,卻讓別人來抱她回房的事。
那時候的腳步多幹脆多堅決啊,與如今拖沓的腳步比起來,可是兩個人般。
心下一跳,立時蔓延開濃郁的甜意。
傅挽在此事上原本就放得開,恰巧對方又是她心悅之人,行動之間還頗有幾分又賊心卻沒賊膽的意思,她又豈會再猶豫。
手撐著浴桶的邊沿,本想華麗而帥氣地從不太高的浴桶中跳出來,可忘了她方才在浴桶中一陣晃盪,如今這浴桶邊沿都是水跡,卻是滑腳得很。
感覺到重心往前,傅挽驚呼聲還未出口,就被人撈到了懷裡。
手掌下,就是她溫熱滑膩的後背,脊椎處淺淺下陷,不知該是怎樣一處美景。
謝寧池屏息,告誡自己要鬆手,嘴上卻問,“能站得住了嗎?”
站不住,我就再抱抱。
傅挽聽懂他潛藏著的意思,差點笑出聲來。
情到此處,又是天時地利人和,她毫不扭捏,光裸的手臂往謝寧池脖子上一環,腳尖踩著地往上一跳,就夾住了他的腰,將他的衣裳弄溼了大半。
高度正好,謝寧池的手卻尤是不敢放到不該去的地方。
傅挽一笑,沒去指導他如何動作,只湊到他耳邊,輕輕笑了一聲,問,“如今卻是站得住了,衣兄你要鬆手嗎?”
問完,還順帶低了頭,在他通紅的耳根處印下一記輕吻。
謝寧池差點脫手將她扔了出去。
然而他一低頭,看見的就是傅挽露在他面前的整片美背,脊樑處如他觸感所感知到的那般淺淺凹陷,卻又在尾椎處稍稍往上翹起,被供出個讓人留戀忘返的弧度,讓人難以自抑地想伸手附上去,感覺手指間必然會有的觸感。
喉間乾澀,堵著被烈日曬了七八日的乾柴,此刻又添了一把火。
謝寧池一步步走到床邊,將傅挽放到了床上,拖過放到一邊的被子蓋住了她。
看著他將她裹好後轉身就走的背影,傅挽眨眨眼,一句髒話幾乎要脫口而出。
若是到了這份上都還不能水到渠成,那為了她日後的某生活考慮,她是必須要忍痛割愛了。
她還擁著被子在心裡幻想著自己忍痛割愛的心情,試圖將自己從這尷尬的境況中□□呢,就感覺到眼前一黑,卻是被人熄了燭火,繼而一個滾燙炙熱的身體靠上來,手臂緊緊扣住了她,劈頭蓋臉地就朝她親下來。
在剛知道謝寧池就是辰王時,說實話,傅挽是真覺得有幾分不像。
拋開她因為辰王的輩分而覺得他定然是個雙鬢髮白的老頭這一點,單憑辰王名垂青史的顯赫戰功,殺得敵人聞聲變色的赫赫聲名,就不該是站在她面前,用溫和的視線看著她,即使怒極也不會厲聲與她說一句話的人。
但在此刻,傅挽不得不承認,辰王,果然是擅長攻城掠池,窮追不捨的將軍。
感覺到舌根生疼,連嘴唇也被磨蹭啃咬得火辣辣的,傅挽撐在他肩上的手一用力,終於將他推開些許,飛快地仰起頭,大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