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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就讓安靜圍觀的嬸子大娘們活過來,七嘴八舌地就接嘴說開了,帶著三分嫉妒三分唏噓和四分欣欣自喜。
直到走出衚衕,傅挽還聽得見身後那些聲音。
其中尤以馬嬸子為最響,感慨著小牛犢認了個好爹。
混淆謠言的目的達成,傅挽想著抱著孩子這麼走回去多少不方便,正要去隨便找輛車來,一抬頭就看見了停在衚衕口的熟悉馬車,以及那個從車簾裡往外看她的熟悉人影。
不知為何,她莫名就有了三分心虛,連聲音裡都聽見了顫抖,“衣,衣兄……”
正巧這時,小牛犢玩厭了玉骨扇,要塞回來給她,卻沒得到回應,於是抬起頭來,用小胖手拍著她的臉,響亮地叫了一聲,“爹!”
傅挽,“……”
求別在這時候叫爹,那位大佬的目光我要承受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這個走向,誰猜到了??
皇叔祖琢磨著要娶妻追一追六爺的速度,可眨眼之後,六爺連娃都有了……
看到大家都在期待六爺掉馬的問題,我就回答一句,六爺這麼不一般的人,掉馬的姿勢怎麼能一般了呢?
第67章 各家赴宴
也不知是巧還是不巧; 這次給謝寧池駕車的,就是天醜。
在到這個小衚衕口之前,他還去了趟六爺落腳的驛館; 見著了那位長得好看卻一臉焦急的小婢女; 在瞧見他們匆匆上前行了一個禮之後,就請了主子來此處。
但他現在看著面前這個活蹦亂跳,懷裡還抱了個奶娃娃喜當爹的傅六爺; 哪裡有那小婢女說的高燒不退; 體力不濟,隨時可能暈倒在街頭巷尾的模樣。
虧他一路差點將這馬車趕成奔馬; 一路上嚇著了好些個人。
天醜的視線在那小奶娃身上暗戳戳瞧了眼,又去看傅六爺那一臉莫名尷尬的神色; 再看墜在最後,瑟縮著不敢上前的那個婦人; 愣是不敢回過頭去看他主子。
背上所能感知到的冷氣,已足夠讓他瑟瑟發抖。
“刷”的一聲; 謝寧池放下了車簾,隔絕開兩方視線。
就在天醜猶豫著要不要走時,傅挽已經快他一步; 將那小奶娃放在車架上; 自己伸手一撐上了車; 帶著奶娃就要去掀開簾子。
臨放下之前,還回過頭來囑咐了白三娘一句,“如今有人來接; 你便先在車架上搭個邊坐會兒,等會兒要到了,我自然會停車下來。”
白三娘低低應了一聲,低眉垂眼地在車架旁坐下了。
天醜用餘光瞄了眼,鼻尖聞見她身上帶著的女子的馨香,又想到那叫爹又叫孃的奶娃娃,屁股蛋微不可見地動了動,移開了兩人間的距離。
這六爺說狠也真是很,給她生了個小娃娃的婆娘,說扔就扔在外面了。
也不瞧瞧,這外面的天冷得人都在打哆嗦。
傅挽倒是也知道外面天冷,因而她進了車廂就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暖手,吹了幾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飲著,似乎完全不知道小牛犢已經摸上了謝寧池的褲腿。
謝寧池渾身的氣勢懾人,卻鮮少用氣勢去壓迫無辜婦孺。
即使他瞧著面前這個與金寶像了七八成的奶娃娃不爽至極,也只是皺了眉,伸手撥了撥他伏在他膝上的小胖手,想要將人挪開。
而小牛犢之所有叫小牛犢,除了他性子撅外,還有就是他膽大。
面對著當朝辰王的拒絕,他可是絲毫不以為杵,揚起白麵團般的小臉,笑得露出了四顆小米牙,嘴角還有晶瑩的涎水,甜膩膩地叫了聲,“爹!”
胡亂叫爹還不夠,他又轉過頭,瞧著傅挽,叫了一聲,“娘!”
車廂裡霎時充盈著寂靜。
好似誰的呼吸屏住了,只聽得微不可聞的一道。
“哎喲,”傅挽伸手把小牛犢抱回來,點了點他的小鼻頭,“方才沒與你說,你這亂叫人的本領,倒是愈發精進了!”
小牛犢卻將她這笑眯眯的話當成了誇讚,留著口水,又依次喊了聲爹孃。
這次謝寧池緩了過來,抬起頭來看了眼傅挽。
可虧得小牛犢這一通亂叫,方才的事,傅挽終於找著了機會解釋,“孩子還小,剛學了這麼幾個字,到處逮著人就叫,衣兄可別在意了。”
她拿起小牛犢的一隻小爪子朝著謝寧池揮了揮,讓他轉頭看向謝寧池,“來,告訴這位長得帥得不得了的叔叔,你是六叔才找見的小侄子。”
小牛犢重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