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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個時辰,卻等來一句:“皇上身體抱恙,諸位大臣沒事就散了罷。”
怎麼會沒事?
南邊一帶水澇嚴重,淹沒了好幾個鎮子,就等著朝廷的賑濟呢。幾位大臣急得團團轉,卻見不到皇上一面,甚至連上了摺子他都不看。非但如此,聽說皇上最近沉迷煉丹之術,想要長生不死,與天同壽。人到了一定年紀,難免會懼怕死這樣一個字,但是他卻非要煉什麼長生不死術,這就著實讓人生氣了。
楚國公和其他幾位大臣得知後,連連罵了好幾聲胡鬧,氣得七竅生煙,一回到府裡便心疾發作了。
殷鎮清看一眼江衡,不確定他是否知道此事,畢竟他跟陶嫤新婚燕爾,在朝告假兩個月,這幾日都是陪著陶嫤的。於是他不確定要不要跟他說:“是因為朝廷的事……”
江衡蹙眉,猜到什麼。
他雖然在府上,但是對朝中情況有所掌握,而且上一次帶著將軍入宮,皇上叫他過去時,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第145章 對策
殷鎮清將前因後果解釋一番,正室裡靜了許久。
江衡眉頭緊蹙,正要說什麼,屋裡下人出來道:“國公爺醒了。”
一行人進屋看他,楚國公倚在床頭,臉色仍舊不大好,氣息十分微弱。屋裡的人不宜太多,陶嫤的幾個舅舅見他沒事後,便留在屋外,讓殷歲晴和陶嫤幾人進去說話。
殷歲晴坐在床沿,一臉關切地問:“阿爹還好麼?還有哪裡不舒服的?”
楚國公搖搖頭,“看樣子一時半會是死不了。”說著看到一邊的江衡和陶嫤,不免詫異,“叫叫怎麼也來了?”
不是什麼大事兒,他不想驚動這麼多人,再一看瑜郡王和段淳也在,更加覺得興師動眾了。
殷歲晴循著看一圈,向他解釋道:“叫叫來郡王府看我,正好便一起來了。”
“好端端的,去你那兒做什麼?”殷如頗為不解。
眼看瞞不住,殷歲晴只好原原本本地跟他說一遍,說是陶嫤跟江衡鬧脾氣了,這才跑去找她的。聽罷,殷如一個眼刀橫到江衡身上,忍不住罵道:“你們這一老一小,遲早要把老臣給氣死!”
按理說他這話越矩了,哪有這麼指責皇上跟王爺的?不過魏王既然娶了陶嫤,他便是他們半個長輩,這麼說話也不過分。
況且他現在在氣頭上,說什麼就由著他去罷。
江衡笑了笑,“一點小事罷了,不值得國公爺動怒。我跟叫叫的事,我們兩個人會解決的。”
陶嫤站在一旁,偏頭看了他一眼。
說得這麼十拿九穩,也不知道剛才求她跟他說話的人是誰?
楚國公擺了擺手,大抵是又動怒的緣故,說話很有些喘,“既然叫叫回來了,便在府裡多住幾日。何時她高興了,何時再回去也無不可。”
江衡面色微滯,他想了想,轉頭對陶嫤道:“我有話要跟楚國公說,叫叫,你到外面等我好麼?”
屋外有個大夫隨時待命,但陶嫤還是不放心,“你不許氣我外公。”
江衡讓她放心,“不會。”
陶嫤這才帶著殷歲晴走出內室,段儼也要離開的時候,江衡喚住他:“瑜郡王請留步,此事跟你也有關係。”
段儼回頭,大抵猜到他要說什麼,眼裡一閃而過的笑意,“本王可幫不上什麼忙。”
江衡一笑,“瑜郡王何必妄自菲薄。”
等屋裡只剩他們三個人後,江衡移步到窗前,寬闊的後背擋住了窗外的光景,“本王幾日沒有上朝,二位可否跟我講一講朝中近況?”
楚國公冷哼一聲,著實被氣著了,這會兒連提都不想提,“皇上沉溺溫柔鄉中,鑽研歪門邪道,棄整個大晉於不顧,讓老臣無話可說!”
江衡眼眸一沉,“楚國公誹謗皇上,難道不怕本王上告,降罪於你麼?”
殷如瞪向他,“老臣為大晉鞠躬盡瘁,一心一意,若非皇上實在糊塗,老臣怎會說出這番話?我是為整個大晉著想!”
被一個寵妃迷惑得不顧朝政,說出去真是笑話,大晉幾百年的根基,難道要毀在一個女人手裡麼?
江衡雙手環抱,睨他一眼,“既是為大晉著想,便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本王。”
這幾天他除了魏王府,關心最多的就是軍府,對朝廷那些勾心鬥角不大上心,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估計也懶得管這種事。
楚國公躺在床榻上,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把知道的都跟他說了:“聽宮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