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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等曾大科考,曾家便又顯貴起來了。
曾家治好了皇帝;這是整個京城上層大傢伙心照不宣的秘密。於是“江湖”傳言;曾傢俱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南海仙藥,這也是十分合情以及合理的推測。
仙藥!這就又和外面的精美布料不一樣了。誰人不生病!就是現在不病的也害怕某一日病了啊!大家都默默地保守著這個秘密;然後暗地裡用各種途徑去戳曾家,看能不能弄到個一兩百箱,囤積在自家庫裡。有的對曾家表示自家頗有財寶;有的表示曾家兒子的前程從此包在自己身上了;還有的表示“家中有小女品貌端妍”。等到曾家客氣回覆說曾家不急著做官不缺錢也先不考慮兒子娶媳婦準備先考慮女兒們出嫁的時候;這個措詞又改成了“家中有犬子頗有才幹”……
皇家也趁夜派人來過;真抗了一箱子走。
按照曾二的脾性,有人想買,給了就是。按照曾大的性情,“大庇天下寒士盡歡顏”才好,這是救人性命的藥啊!那真是恨不得免費派送,每家十斤的。好在還有蕭弦和梁睿兩個,這兩人難得的聯手,拼命攔住了這兄妹。
蕭弦嚇唬曾二:“科技位面還不敢說包治百病呢!你是大夫麼?賣給人家治病不對症怎麼辦?吃錯藥怎麼辦?那是會出事故的!”
曾二嚇得連連搖頭,好似撥浪鼓一樣。
梁睿苦勸曾大:“韜光養晦不是還是你說的麼!你們家的風頭都快比皇家大了。你如果把藥再派送下去,立刻就有人給你立生祠!孫思邈的雕像都得擺到你後面去,天下人人都說‘可以無皇家,不可無曾家’……你是想達到這個效果麼?”
曾大嚇得連連搖頭,好似撥浪鼓一樣。
梁睿突然沉思了一下:“其實如果你家想做皇帝,這個事情倒好辦的多,以後你想怎麼推行政策,也名正言順了!”
梁睿這是才來不久,還沒有很瞭解曾家這兄妹。蕭弦現在就不當著他們說這種話了。蕭弦在旁邊微笑了一下。果然這邊曾二滿臉嫌棄:“做皇帝有什麼了不起的!”然後那邊曾大那邊怒目站起:“‘始作俑者其無後’!你讓我做亂臣賊子成為天下禍亂的起因?恕我不能贊同!”
這次談話就不歡而散了。
梁睿出門後很詫異的問蕭弦:“難道是我看錯了?好似他們現在的這一家皇帝,也是從別人手裡搶來的位子?成王敗寇,有德者居尊位,這不也是這裡人的說法麼?”
蕭弦說:“科技位面幾年選舉一次政府,這個位面二三百年換一家皇帝,你想想這個比例,就知道大部分人的念頭是追求競爭還是追求穩定了……”
梁睿說:“所以前一陣子,他家都準備去搬家,卻沒有從科技位面借兵反抗,不是因為不夠信任我們?”
蕭弦想了一會兒,望著遙遠的天際說:“這個……八成是沒人想到可以反抗打皇帝……”
梁睿第二日返回科技位面的時候依然有些神色恍惚。
現在兩個位面磨合了一段時日,基本的合作方式固定下來。曾家這邊的位面主體是從科技位面夠買布料,和非電子產品的其餘輕工製品,比如肥皂等,去掉包裝後,用本土的荷葉重新進行包裝,推向市場。
這個工作量比較大,即使京城的幾大商會都派人手參與了,偶爾還會出現幾個殘留品。那些印著“立白”“汰漬”樣式精美的印刷包裝,很快被人吹捧風靡,成了“珍藏版仙境產品”。於是又有商會學徒想方設法在工作中夾帶一些出去,於是商會又緊急多了搜身這一道手續……
學徒們工作的場所就在曾家外面一條街的屋舍裡。商會花費大價錢從不知來歷的“契丹商人”梁睿手中買了幾間屋子,改造成商品車間。然後好似印鈔一樣源源不斷的作出新產品來。政府象徵性的派了一個官員負責督察。大家都知道曾大現在是上達天聽的人物,是重傷垂危重新活過來得皇帝眼中救駕的大忠臣,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真去找曾家的不是,幾大商會也不是擺設。於是這個督察也真的就是象徵性的了。
被打發到南海的幾個“改良派”學徒又回到了京城。十二人沿途死了兩個,又有兩人從此覺得心灰意冷,一個去開了一家包子鋪,一個入了空門。剩餘的八個人被商家們爭搶著聘用為顧問,又作為監督商品車間的頭目,直接管理著這改換包裝的生意。
激進派被捉住的四個人依然壓在大牢裡,曾大去問過幾次,有內部人士告訴他,上面根本沒有準備討論什麼時候把他們放出來。這些人身上是有一個鐵板釘釘的“氣病天子”的罪名的,那個內部人士勸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