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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松一點,下面就撒了歡了。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關在籠子裡多少天不讓人家出去,連打架都不讓打,總不能自己砸牆玩兒吧。
這個時候正好是已經集訓了一個星期了,比賽還有三五天呢,就是大家混熟了玩兒心最大的時候。有些人還是夜貓子那種半夜興奮,關了燈後玩兒牌的串門的打遊戲的不少人都摸黑活動著呢。
蕭弦和曾二兩個人進門的時候把警衛也處理了。大搖大擺往進走。然後蕭弦突然腳步一停,面上居然就露出踟躕的神色了。
曾二看的一奇,問他:“怎麼了?”
蕭弦說:“有倆辦法,不知道用哪一個。一個是咱們蒙面進去,依然把人都打暈了,然後咱們把這些人拉到科技位面電牢裡,強電弱電電一晚上,對於柔韌性的提升特別有好處。電刑的時候順便用點毒藥,每個人三次瀕死刺激,耐力的闕值都會增加個百分之二十到五十……”
這些東西曾二自己都是嘗試過的,曾二真心是個好姑娘,自己覺得難受了一般也見不得別人太難受。曾二心有慼慼焉,當時抖了一下。然後她想了想問蕭弦“……這是你原本的想法吧,現在是又有了新主意了?”
蕭弦神采飛揚的:“沒錯!我才想到還有個辦法。他們那個領隊咱們不是看見了麼?聽他自己的意思是個大瓣蒜啊,咱們化妝成他那個樣子,大大方方進去把人喊起來訓練怎麼樣?清醒條件下這比昏迷的時候訓練效果更好了……”
曾二覺著鍛鍊什麼的,怎麼也該是清醒著更好些吧。曾二想想如果是自己,突然被什麼神秘人打暈了,然後第二天發現自己神秘性的力大無比了,那可太可怕了——其實她突然能穿越又突然能返回,這個事情也差不多——如果沒有蕭弦陪著,曾二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害怕呢。
所以曾二當時就說了:“我覺得還是後面這個有趣些!不過,我就這個樣子就行了,我可不想化妝出巴掌大的護心毛……”
正在摸黑活動的國腳們突然聽見走廊裡炸雷一樣的一聲喊:“集合!”
有動作快的探頭看了一眼,趕緊彙報給弟兄們:領隊!領隊查房了!
這個事情太意外了。
玩遊戲的慌慌張張的關機,串門的趕緊爬窗子出去,打牌的就地匍匐前進一會兒就滾到自己床上了。這些都是專業運動員,身體反應快的呢。跟別的專業運動員在場上較量或者互有勝負,跟普通人比那整個速度都快的很。不說足球隊的了,搞乒乓球的都完勝一般人。當時只見得黑燈瞎火之時一陣燈影幢幢,熱熱鬧鬧的場景一下子就成了大家都躺在床上的場景了,又有個別人,還打上了酣。
大家雖然聽見的是“集合”,可是第一反應都沒有往這個方面想。
大家都“理所當然”的想領隊大半夜跑來“理所當然”是因為督促大家睡覺了。雖然一個破爛友誼賽為啥領隊突然就這麼緊張了誰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領導的領導又催了唄,或者是什麼媒體又大放厥詞唱衰咱們面子上說不過去了?
蕭弦吼了一嗓子就聽見雞飛狗跳了沒有看見人出來,蕭弦自己都嘀咕了。難道這個傢伙沒有他自己吹噓的那麼有作用?不過已經開始行動了,不能退回來啊,蕭弦一腳就把旁邊門踢開了,衝著一堆在被子裡吹泡泡的人喊:“集合!”
這次大家都聽清了。大家都驚了。
這是國家隊集訓!
這不是軍訓來著!
搞哪門子半夜突襲?!
一屋子兩個人一骨碌都爬起來了,有一個問:“呼哥,真的假的?這會兒集合?”
蕭弦臉一板:“五分鐘時間我在樓下等著,沒穿好衣服的就不用穿了。”
蕭弦化妝的這個領隊,江湖人稱雙鞭呼延灼,隊員們暱稱:呼哥。
當時大家聽了很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呼哥”今兒個吃錯了什麼藥。可是如果真不下去,這忒不給面子了。
於是大家呼呼啦啦又都爬起來了,正好也沒脫衣服呢,都下去看看,這是怎麼了。
這樓裡除了國家隊的還有主教練呢。
眾所周知,這兩年的主教練都是洋帥,耀武揚威的少,受欺負的更多點。
當時蕭弦這麼一折騰,上面也聽見了。主教練的助理驚訝的把腦袋從窗子裡縮回來,然後說:“呼延灼把人都叫到下面去了!”
主教練緊張了一下:“他們喊口號了麼?喊‘主教練下課’沒有?”
助理教練觀察了一會兒:“沒有!整隊跑步呢,不知道準備去哪兒,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