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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國家扯皮,國腳們多半都把進入國家隊作為人生極大追求的,哪怕受傷也拼命踢。
因此球員反而和俱樂部鬧意見。這樣子的國腳,基本上,是每年都能聽說幾個的。
本國球員就不一樣了。大家多半都有一種“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純樸氣質。有的時候都等不到俱樂部和國家扯~皮,國腳們進了國家隊,就自發的留兩手了。
問題是,大家原本一共也沒“幾手”,還省著使力氣,國家隊的比賽就相當不能看了。也有人甚至把被國家隊徵召,就當成個假期來放鬆一下的。順便再在江湖上刷一刷聲望值什麼的。
外界罵球員就認識錢,罵俱樂部只知道掙錢沒有國家集體榮譽感是資本傢什麼的,這話罵的對。真心有國家榮譽感,不計較各人得失的人也真有,那是君子。可是大家都在萬丈紅塵裡活著,剩下的也不是本來就是惡人。不得已啊。
足球這份工作,競爭相當激烈,還太容易受傷,黃金期又很難超過二十年,不得不抓緊時間趕緊成名掙錢。聯賽十六支隊伍,加上盃賽,比賽是很多且很激烈的。這裡面還有打亞洲俱樂部冠軍盃的隊伍,那比賽數目就更多了。人體也不是永動機,這些都是簡單掃一眼就能看見的。
省著用力氣!這個掂量是非常現實的!而且俱樂部你好好踢,能看見這個成果。國家隊好好踢……一天兩天看不見成果啊,國家隊太次了……
這一點跟國外球員還真的不能比。外國球員在俱樂部的條約,一般來說都是固定年薪多,獎金少,踢傷了也有人養著。本國俱樂部都是固定工資沒有多少,都靠上場的獎金養活一家老小了。少踢一場就少錢,俱樂部還動不動拖欠工資。據說最慘的球隊平均每天不到六塊錢。
十一個人的比賽,所有人都悠著勁兒踢呢。就算有人準備好好踢,就靠一個人努力,這也贏不了啊。這還很容易被人盯上弄傷。如果在國家隊比賽受了傷,回去就是冷板凳,職業生涯立刻暗淡。
市場經濟麼,形狀就長成這樣。茂密的看不清裡面什麼樣子的大叢林,上下赤/裸裸的都是優勝劣汰。
蕭弦打聽了一下聽說是這麼個情況,
當時就沉默了。
曾二聽著也覺得很棘手。
棘手之外還有些困惑。
曾二說:“按理說,大家回去之後,素質有提升什麼的,而且查了不是興奮劑,這個,就該這次搶著來提升自己啊。難道是得呼延灼‘出面’才成?目前不夠信任咱們?”
蕭弦說:“也不都是這樣。比賽比較忙也是真的,不想來也是真的。大部分人這是劃下道看我怎麼反應呢。可能足協裡也有些推波助瀾的什麼的。”
曾二問:“那你打算怎麼反應?三顧茅廬去?其實我覺得這樣也可以,擺什麼架子嘛!”
蕭弦冷笑:“整個國家足球環境不好?那就把整個環境改了拉倒!誰有耐心一個一個的治毛病。這就跟那個位面的中醫似的,咳嗽也好,氣喘也好,睡不著也好,胸悶氣短說話無力面色慘白都一樣,補中益氣。把根本的東西治了,該好的就都好了。”
曾二聽見蕭弦這種“大幹快乾”的口氣,想了想也覺得真有道理。如果整個國家的足球環境好了,上游下游什麼圈子都得推倒重來了。潛規則那又是什麼玩意兒?
只是這種解決問題的思路太生猛了。簡單說,都不像是正常人的思路。就好像某個人出門去酒吧,因為跟店主吵了兩句,然後一氣之下捅到國務院,國務院頒佈掃黃打非把幾百家酒吧都掃蕩了一樣。簡直就是“天涼王破”啊!
話說回來了,改變整個國家的足球環境,咱們……有這個實力麼?
曾二警惕的看著蕭弦:“你可不能拿著迷幻藥再糊弄我們國家總書記去啊?前面都是足球行當的,咱們也是被迫的,而且酒精這個行業不是那麼關鍵。類似國家大員,你亂給人家吃藥,吃傻了怎麼辦?這不知道多麼大影響呢!”
蕭弦說:“不是這個。這種事情行政命令沒用。就是你們的國家大員,他能一句話命令整個國家所有人都重視足球麼?”
曾二越發奇了:“你能?”
蕭弦說:“……龍族的蜃珠湊多了可以擺個陣法……”
蕭弦說幹就幹。
曾二想了半日,覺得如果對於別的都沒有影響,只是讓大家重視足球了,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於是也就幫著做了。
連夜就有若干龍從魔法位面來幫忙。
又有若干科技位面的幫著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