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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當天下午就有隊員來表示不同意。他設計了對抗性的分組練習,這些人球踢的好像在跳舞,沒有一點對抗性,沒有爭勝的感覺,大家都軟綿綿的不知道哄著誰玩兒呢。
球員們拉幫結派的,這種事情倒是哪裡都有。可是他批評了某些人在場上不用心,當天晚上就被人套了麻袋打。報給警察警察不管,報給足協足協更不管。
至於喝酒抽菸什麼的,更是他想管管不了的了。他不能決定不召人到國家隊,他不能懲罰隊員,他不能決定大比賽的上場名單……那麼,他就是花瓶了。
……如果有可能,誰想做花瓶呢?
從這扇門走出去的時候他覺得有些放鬆,可也真的有些不甘心。
他覺得如果有了足夠的執行力,其實他可以帶領好這支隊伍取得更好地真正的成績的。
而不是看著他們陷入什麼興奮劑,毀了後半輩子。
只是這些話他沒法說。
在別的地方做主教練,好似在空氣中踢球。
在這個國家做國家隊的主教練,那就是在水裡踢球了。你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阻力,阻力無所不在。你也不知道什麼地方有漩渦暗礁,最平靜的時候都會突然遇上……
總之,太不容易了。
曾二追上去,是因為她覺得蕭弦這事兒做的略霸道了。
太不給人面子了,當然曾二也知道蕭弦就是這麼個風格。
反正蕭弦講的那些東西她也聽不懂,所以曾二乾脆追出來,準備陪個禮,道個歉什麼的。
反正是兩口子麼。他做的不妥當當然是她幫著描補描補。
那主教練走的很快,
曾二追上去還有點小喘。
那主教練原本還有些唏噓感慨的,一看到曾二就頓時轉成了戒備。
曾二感覺非常不好意思。“成王敗寇”的想法蕭弦有曾二可沒有,曾二信奉的是“握握手,敬個禮,咱們都是好朋友”……在曾二姑娘貧瘠的兩輩子人生裡,從來沒有跟誰吵過架,幾乎也沒有跟蕭弦以外的任何人發過火。那是看見誰表情不舒服不痛快了,就好似她自己不舒服不痛快一樣難受。
於是曾二特誠懇的跟人打招呼:“我送您出去?”
曾二回來的時候正聽到蕭弦做總結陳詞。
蕭弦說:“總之,咱們沒用興奮劑,你們不用瞎琢磨。訓練方法不能說,足協還是什麼記者的,誰問下來都往我身上推就是了。你們回了俱樂部後好好練力量控制,就按我方才說的辦法。下次再徵召,咱們再好好練練配合……”
蕭弦真是太爺們兒了,一攬子把事情都擔下來了。就是不知道呼延灼先生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同意這個安排。
曾二琢磨著這個,然後也唏噓了一下。等到隊員們紛紛出去的時候,這倆人留下說了兩句話。曾二才知道自己想錯了。蕭弦說:“關呼延灼什麼事兒啊?我做主教練當然不能頂著他的臉啊。這個時間短點還可以,時間長了人家都有親戚朋友的,這不是露餡麼。”
曾二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蕭弦說:“我是做主教練的,領隊就你來吧。我不耐煩每天看見一個不懂行的指手畫腳,就算給他吃迷幻藥也怪浪費的。”
曾二忍了一下還是直說了。曾二說:“我覺得這個安排,足協可能不大同意,全國人民大概也不大同意……還有興奮劑,這得怎麼應對啊!”
蕭弦笑眯眯看著曾二,蕭弦覺得曾二忒裡良善了,這樣地性子娶回來做媳婦不錯,做事情顧慮就太多了。他也沒解釋,只說:“急什麼,你就好好看著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半章……
第160章 兩個足協
曾二說:“那你折騰吧……等這部分忙完了;什麼時候咱們回趟中州?”
蕭弦說:“今兒回基地……那就是後天了。”
曾二聽這個意思;蕭弦這是準備一天之內把內憂外患一併解決掉?很有雄心啊……
曾二沒吱聲兒。
這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向外走;也就是比前面的隊員慢了半分鐘的樣子。一出去發覺形式依然特別複雜;外面記者還在鍥而不捨的圍攻著呢,國際足協的官員撲上來喊:“中國隊的領隊是誰?你們必須立刻做興奮劑檢查!”
眾人的目光把蕭弦深深地出賣了。
蕭弦站前一步:“那就檢查吧,你們的手續呢?檢查後的結果必須發正式檔案,最好傳達到每一個國家!”
國際足協的不知道這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