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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二還是心軟些。曾二問那女修:“你想讓我們做什麼事?報仇麼?據你說,比你高几個大境界的前輩也被暗算了,我們的水平不成,未必能做到啊!”
那女修竟搖了搖頭:“不敢不敢。我只想請二位道友幫著送個信,我家還有一位築基期叔祖遊歷在外,我想請二位將這個玉簡放到我家一個隱秘傳訊的所在。他若見到了,就會知道端倪,不至於自投羅網。這個玉佩是我家寶物藏放地點的鑰匙,還有一點防衛的作用,就用來酬謝……”她說著拿出一塊溫潤的玉簡遞過來。
曾二聽說只是幫著傳放個東西,便想應了。她也不是貪財,只覺得這是人家臨終囑託,舉手之勞為什麼不幫個忙呢。就想應了。
蕭弦那邊卻大是警惕。他只覺得這女修表情不對!對方面上沒有求懇之色,或者是生性高傲不愛求人。可是對方這般平靜,既不像是交出家族寶物,又不像是痛恨敵對之人渴望什麼人幫著報仇,這樣的平靜本身,就太不對勁了!
蕭弦說:“你把那東西放在那裡別動。”
那女修面色一變。
蕭弦當機立斷拉著曾二說:“瞬移!”
曾二還沒有太想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就下意識轉換了位面。倆人站在新家院子裡對望了一會兒。曾二才發覺蕭弦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一頭汗。曾二問:“怎麼了?”
蕭弦搖頭。他只是直覺感覺不好。具體怎麼了,他還真說不清楚。終究是他們對於那個未知得位面知道的太少,對於當地的人可能採取的種種手段也難以估計。更可能是在方才問話的時候被那個女修看出了什麼。蕭弦覺得心跳的幾快。他強迫自己冷靜,然後數著時間過了五分鐘,轉頭問曾二:“你想去再看看麼?”
曾二點頭。
他們便又到了那個山洞。
地上兩處焦黑的,深深的印跡。
他們站在一個焦黑的凹陷處,另一處是方才那個女修的床的位置,現在只剩下一個大坑。好似什麼爆炸現場之後。
曾二也算見過一點“軍火”的人了。一看這個場面就緊張了。她急著問蕭弦:“難道方才那人想炸我們?為什麼呢?!我們沒有說害她,也沒有不答應幫她傳話啊!”
蕭弦反而放鬆了。這裡面兩處痕跡一處是他留下的定時炸藥炸的,所以他方才轉移到另一個位面才會讀秒。現在對方死的這般乾淨了,他才覺得真正放了心。可是看到兩人落點處看爆炸後痕跡絲毫不弱於小型集束炸彈威力的爆炸痕跡,不由得從心底生出深深的忌憚。這個位面的人太狠了。隨便遇到一個人,都是這般心性的!蕭弦還是根據當年做間諜的好習慣,才隨意留了個後手,沒料到對方臉上笑咪咪說著懇求的話,暗地裡卻準備拉著他們一起玩兒完。若不是他們能夠瞬移……蕭弦決定從此按照對待最可怕敵人的思路對待這個位面的每一個人。
蕭弦想想就算當年的自己,大約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水準了。他這樣想,說話的語氣就有些嚴肅了。蕭弦用自己最冷酷的一面進行模擬分析,然後對曾二解釋成她能理解的內容,蕭弦道:“不是傳話的緣故。她一開始就打算除掉我們的。因為她懷疑我們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然後又試探我們實力認為我們實力或者可以對付。所以索性用一些情報做誘餌,讓我們或者信任她或者貪財,總之她的實力大約不夠用正經手段攻擊,所以只能用類似炸彈一樣的道具誘使我們上當,如果我們接了,那麼估計就立刻會死。她留著小半日的命,可能還能有別的自救的辦法……”
曾二聽得大驚,還有些猶豫:“會不會你想多了?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因為‘可能聽到’就殺人?我們也沒對她做什麼啊!她自己不也表示著十分把生死致之度外麼?!”
蕭弦讓她看兩人落腳處的痕跡,又問她:“那人一句都沒有問儲物袋的事,對不對?如果能活,當然還是不想死的,對不對?”
曾二聽的連連搖頭。許多感想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後評價:“神經病。”
蕭弦苦笑。曾二這話他現在能理解幾分了。可是不久之前,他縱然沒有這麼極端,可是警惕性還真和這個女修差不多。人在一個必須時時防範警惕的環境才能活下來,等到用不著那般警惕的時候,這習慣已經形成,已經很難改了。
蕭弦不準備和曾二爭論這個。倆人日日相處以後還有半輩子互相影響呢,沒什麼值得爭論的。他問曾二:“咱們打掃一下戰利品?還有這條蛇怎麼辦?”
這次,是曾二忍著彆扭應了。雖然不都是他們下的手,可是從死人旁邊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