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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非得捲進這些黨派攻訐之中,掙扎二十年,才能有施展抱負的機會……”
蕭弦這次都沒聽懂他前面唸的是什麼!曾大自己醒來的話,估計也聽不懂。這是不知道從哪兒找了四句生拉硬拽擺在一起了。蕭弦對於曾大後面的感慨也十分不以為然。蕭弦覺得黨派相爭可以看成積極的競爭形式,不敢面對競爭並且從這樣的競爭中獲勝的人,那麼他的見解,不聽也罷。誰有能力誰獲得更多的話語權,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曾大睡過去了。
蕭弦把酒瓶子撿了撿,到樓下去找曾二。
曾二正在門外踮腳跳——她個子矮,想仔細看看稍高的位置看不到,又懶得回去搬凳子。她一看見蕭絃樂了,連忙衝蕭弦擺手。蕭弦無奈的走過來把曾二抱高些讓她仔細看。口中說:“你若是沒看見我可怎麼辦?”
曾二看到想看的東西了,心滿意足的示意蕭弦放她下來。曾二問蕭弦:“我哥呢?”
蕭弦說:“喝多了睡過去了!”
曾二問:“你沒喝吧你不是每次喝了酒第二天都難受?”
蕭弦回憶方才曾大那架勢,誠懇感慨:“沒搶上啊!”
曾二知道蕭弦在胡扯。笑看了他一眼,倆人手拉手正準備進去呢。後面突然傳來驚喜的叫聲:“二姐?二姐夫?”
是曾五和曾六回來了。
曾五和曾六在這邊也住了半個多月了。假假能算半個土著。至少不會再覺得夜裡燈火通亮好似走了水心中發慌,也不會覺得大家成天對著小盒子傻笑注視,一時三刻離不開,就跟被吸走了魂魄似的。
曾二回頭看,見曾五曾六都穿著身藍色的軍服,小腰一卡,特別颯爽特別精神,不由得十分豔羨。曾二問:“你們這個制服不錯啊!”
曾五說:“是呢,這邊的裁減跟我們那邊不太一樣,咱們那邊是整塊布料下剪子,關節轉折的部分都是用布料走的弧線,所以比較貼身……”
曾六說:“我們後勤肯定有多的,姐姐你覺得好,咱們明兒打個電話,問問就是了!”
這姐妹三個就說著衣服進門了。蕭弦一進門就回屋去了。他雖然對於很多事情感興趣,可是對於怎麼裁剪還是興趣有限的。而可以想象的是,這三姐妹說話,必然還得會談到大段的……裁剪之類的東西。
曾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天色,覺得可以一會兒上去,叫他下來吃冰激凌。順便看看曾大。
曾五脫鞋,扯腰帶,問曾二:“怎麼突然來了?晚上能過夜不?”
曾六把外面的衣服解了露出裡面鵝黃色的小褂來:“對啊對啊!上次二姐你說朝堂又爭起來了,現在好了麼?”
曾二後退兩步看脫下來的鞋有沒有擺的橫平豎直——她自從結婚之後,對這些事情一下子瑣細起來了。然後才回答曾六:“聽說是吵完了。大哥也來了——在樓上睡覺呢。”又答曾五:“我們這次過來,是打算住幾天的。如果待的好,以後每年夏天來度個假什麼的。”
曾六小小的歡呼了一聲,曾五都臉上綻出笑來。曾二覺得,妹妹們好像比在曾家的時候,更活潑些了。她正想到這個,曾六已經跑到廚屋裡了:“二姐你看看我做的解暑湯!你肯定猜不出我是用什麼做的!”
曾五在後面吐槽她:“蔫兒的快不成的破葉子三十根,誰能吃出來這個啊!”聽著話音,大約曾六做好後就讓曾五猜過一次,曾五可能猜得比較離譜,於是果斷含恨劇透。
曾二也想起來了:“順便把冰箱第五層的那個盒子拿出來,西街上那家賣蜜餞點心的,最近的多了個酸梅!做的非常好!”
她們很鬧了一會兒才坐下來接著說話。
曾五先問八卦:“朝廷上的事兒是怎麼回事兒,二姐仔細說說唄!”
曾二說精簡版的:“一開始是比哪邊兒人多勢眾。後面就互相爆*了,南宮先生拖了大家後退,這邊就沒贏。”
曾五和曾六趕緊接著打聽。又唏噓了半日。曾五說:“真沒想到!南宮先生二十年文名,人稱‘六一風神’,只可學習不能超越,又大力提拔後進,居然也有這樣的事情!太不體面了!”曾六說:“聽說他寫文章極謹慎,這些年還在改從前的文章。南宮夫人問他這把年紀這麼努力做什麼,難道還怕先生罵?南宮先生說‘不怕先生罵怕後生笑’。這都是傳為佳話的。南宮夫人遇到這種事……真是太噁心了!”
曾二問他們:“上次來的急,沒細問。你們住的可還習慣?有沒有不適應的地方,恰好他們來日會再談判一次,正好根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