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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弦但笑不語。
曾二想起來找他的事兒,曾二問蕭弦:“科技位面那邊的箱子我不太熟,做遊戲什麼的用具都在哪裡?”
蕭弦想了一會兒說:“光腦在第五個箱子裡。”
曾二搖頭:“不是光腦。棋牌啊麻將啊什麼的。”曾二給蕭弦解釋描述;又說規則。
蕭弦說:“聽著不復雜啊,你想弄就直接找科技位面;他們速度快;一會兒就能好了。”
曾二發覺她自從和蕭弦在一起以後變得越來越好心腸了。曾二為難的問:“咱們都兩天沒有跟人聯絡了,一聯絡就是讓人幫著做賭具,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蕭弦說:“你過意不去就從地下拔兩根草,這種不行,他們有了。那個也不成,他們也有了。算了你把這路上的垂楊柳拔一棵給他們算了?”
曾二看著那些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合圍的大樹膽戰心驚。曾二說:“我哪能拔動,我又不是魯智深!”
蕭弦問:“誰?”
曾二說:“沒誰。哎你先趕車吧,反正我們晚上還準備去麼,就一併說了好了。”
他倆才說了這麼幾句話。曾三又跑過來了。曾三磨曾二:“二姐二姐,你是大家閨秀不好在外面坐的,快把座位讓給我……蕭大哥!蕭大哥!你接著講,後來,後來是什麼?”
曾二滿頭霧水的回到車廂內了。心說蕭弦給曾三灌了什麼*湯?我說話曾三還不聽呢!蕭弦給他們發糖了?小紅花?不對曾三弄小紅花做什麼啊!
曾二縮回車廂,一擺手:“沒找到!”
大家都唉聲嘆氣。
曾二說:“別介!咱可以做點別的麼!看看你們二姐我~在別的地方都是樞密院級別的人招待著的人物!現在就這麼跟你們坐一塊兒了。我都羨慕你們啊,這麼年輕就認識我了!你們有沒有啥想問的?!”
曾五曾六曾七曾八都翻著白眼。曾九遞了個水杯含蓄道:“二姐先喝會兒水。”目的是堵了嘴。
於是胡扯了一路。
中間車隊又停下來一次。是眼看著準備進鎮的時候。這裡距離南縣只有一日路程,過往行人一般選擇在這裡歇息一^夜,於是客棧倒還不缺。
曾家也準備在這裡過夜。不過提前停下來是蕭弦說的,說趁著還是比較荒野的位置,拔棵樹帶著走。這話口氣真是太大了。大家都圍著看。當時蕭弦左右瞅瞅,挽袖子,彎腰,一使勁,真的一棵大樹就應聲而起了。
倒是負責接應把樹裝進空間的曾二嚇到了。曾二說這我抬不動啊。就是裝進去以後取的話如果砸到自己呢?蕭弦拍拍手上的泥土說“等著”,從不知道哪裡翻出一把刀來,刷刷幾下現削木頭,一會兒就在下面加了一組滑輪。蕭弦說:“別等一會兒了,你們就從這邊走吧!”
這麼利落的身手連曾家祖母都打動了。曾家祖母問曾二:“他這麼熟悉百工之事,可是從前境況比較窘迫?”
曾二自從看了蕭弦的記憶,那真是想到這一段,就心有慼慼然,聽見祖母問了,連忙說了幾個蕭弦的什麼六歲賣報紙,十一歲做童工,十四歲挨毒打之類的悲慘片斷。旁聽的曾家姐妹都淪陷了。連曾十一都難得的感慨說:“亂離人不及太平犬,蒼生可憫啊!”
這麼想的都是一群年齡小又見識少的。年齡大見識多的想的就不一樣。朱夫人想:“這樣的情況都能活下來的,這人夠狠。”曾家祖母想:“從小到大都遇到這麼倒黴的事兒,這娃命硬。”然後兩位長輩不約而同地打量著曾二開始擔心了:能抗住不?還得看一看。
小的們議論的還特激^烈。
曾三和曾四尤其手舞足蹈。活脫脫兩隻腦殘粉。
曾三炫耀說:“蕭大哥今日同我一同趕車,他一路和我說了十五句話!和曾四隻說了五句!”
曾四說:“我前日就看見蕭大哥單手抬床了。一張床一隻手就能抬起來,大哥都抬不起來!”
曾家外向的不是一兩個,才兩三天時間,曾大在弟^弟口中已經成為了可憐的背景板,參照物。
曾家祖母於是問曾大:“他們今兒究竟做什麼了?”
曾大還真注意過弟^弟們的舉動。曾大說:“上午原是說相馬,然後說到了前朝馬球,又說了本朝蹴鞠……”
曾家祖母想想曾三曾四的表現,推斷:“難道蕭上仙多才多藝,這些都精通?”
曾大搖頭:“他這些都不會!聽那兩個說了,才懂的。可竟是一聽就會,一懂就精……那兩個一聽他句句有理,孩子心性就有點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