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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傳將出去,落在婆母耳裡。這話可就說不清了……
到時候,大抵只會以為是她不識大體,那隔閡只怕得更上一層樓。。
“不想爺陪你嘛?”輕掐住她秀氣的下顎,晏爺的語氣頗為不滿。一番心意遭到拒收,他有些失落。
舒念寧已差不多摸清了他的脈絡~這廝人前人後絕對的精分。。甭管他在外多麼的玉樹臨風,人模狗樣~
私底下,在她面前,身形如斯魁偉,人高馬大一男人,常常原形畢露,形象全無。。就是個孩子~
而通常對付孩子最有效的秘訣,不外乎一個字:哄~
這招對“孩子王”的舒念寧來說,小case啦~她已深諳“哄”字的精髓,那就是誇,誇,誇~往死裡誇,順著來就對了~
她從善如流的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嘬他面頰,爾後,對著他的耳朵調皮的吹了口氣,愛嬌道:“怎麼會呢?如果可以,自是希望爺時刻都能陪在寧兒身邊。
可這是不現實的。爺不是寧兒一個人的,爺是寧兒的爺,是寧兒的夫君。但同時也是孃親的兒子,馨兒的父親。是晏府的大當家。
相形之下,爺留給寧兒的時間,已經夠多了。爺每天要處理那麼多繁雜的事務,卻為了每日回來陪著寧兒晚膳,而不肯出外應酬。單衝著這一點,寧兒已十分知足。
既是陪孃親早膳,那便只管專心陪著,不要掛記寧兒。”
說到這裡,忍不住又啄了他一口。男人長得太養眼,就是危險!他英挺俊俏的臉容,稍看得久一點,便能蠱惑人心。
也或者,是近朱者赤,近晏爺者黃~她許是被他潛移默化,從習慣被他動手動腳吃豆腐,演變到現在她動不動不自覺中,便吃了他的豆腐。。
見他明明眼裡已有了笑意,偏生還要端著臉裝酷,她不由得嬌嗔言道:“好啦,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我也心疼你呀,我不要你為我傷神。”
雖是為了安撫他,為了哄他開心。然她說的話字字句句,確也是出自真心,並無假話。他處處為她著想的心意,令她感動。
真正兩情相悅的愛情必然是相互體諒,相互疼寵。他待她好,她也想待他好。不捨他為難。
晏逸初摟緊她,嘆息道:“小乖乖,爺是真想時時刻刻都帶著你。爺只要想到,你每日一個人用早膳,心裡就特別不好受。”
“我知道。”她在他懷裡笑道:“我知道爺心裡裝著我,我真的沒事兒。不是還有晚膳嘛。”
晏逸初低頭深情的凝望她:“爺的乖嬌兒,讓爺怎麼捨得不疼你。”
說罷,他情不自禁,憐惜又滿足的吻她。兩人鴛頸交相,纏纏綿綿好一番溫存。
嗐,有情人做有情事~難休難止。
這都成他倆的常態了,才親熱完,許下一秒又抱在了一處~~
舒念寧勸止了晏逸初的提議。沒曾想,事情並未如她所想。
復幾日的光景後,晏逸初突然改變了他給母親請安的時間。早請安變成了晚請安。他迴歸了每日早晚陪她和馨兒用膳的生活習慣。每天晚間回府,他會先去母親那問個安,再回霽楓居。
至於馨兒,每天則由著奶孃抱去怡園,與祖母聚上一會。
舒念寧不明所以,感到奇怪。問他,他只摸她的頭,笑而不答。
舒念寧鬧不明白,晏母卻是看得分明。
兒子這是不想每天和梅萍同桌用膳,是以刻意避開。雖是自己兒子,她亦不由心生感觸:“這男人啊,對一個女人倘使心裡沒有情意,真正是郎心如鐵,全不掛心。”
晏母猜中了兒子的心思,卻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晏逸初是刻意避開梅萍不假,心裡對她並無絲毫男女情愛,也是真。
但說他對梅萍全然冷漠,倒是有些冤枉了他。自與寧兒定情,相親相愛,沐浴在愛河中,惟感幸福滿懷的晏逸初,對人對事骨子裡溫和了不少。
只要不傷害他在意的人,不影響到他所做的事。於他的寶貝無妨,於晏家無礙。便是他不喜歡的人和事,他基本也能寬厚以待。
他明瞭梅萍對他的心意,但他回報不了。以往沒有寧兒時,他們的交流也幾乎只在床上。
她是個解風情的女子,不能違言,在她盡心盡意的服侍下,他們的床事暢快和諧。他享受著本能的肉&欲帶來的極致快&感。
那會,他但覺天經地義,心安理得。她先是他的通房,後是他的侍妾,暖床不是理所當然嗎?
他沒想到,心有所屬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