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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逸初深思的瞥著她,小人兒這模樣貌似與她犯錯後,慣有的心虛情狀很是相符。
古靈精怪的丫頭,是想到什麼了嗎?也罷,小東西不想說便不說罷。換作往常他定會鬧她,不逗弄得她說與他聽,不會幹休~
只現在不是嬉鬧的時候,她沒用午膳,沒喝藥,還有她的腿得趕緊按摩按摩,膝蓋也得拿藥包敷一敷。這裡不方便,他沒來得及細瞧。就她那細嫩皮子,指不定紅腫淤青成什麼樣了。
“膝蓋是不是痛得很?”他心疼的問她。
“好多了。”不捨他擔憂,她終於肯抬眼,小手撫了撫他的臉,以示安慰,讓他不要太擔心。
“可淌冷汗了?”他仔細問著,腳下步子不停,疾步而行。
“沒有。”她搖搖頭據實以答。得虧這一路來的調養滋補,今天她並不若以往那般發虛汗。
“乖乖,餓壞了吧?嗯?再忍一忍,謝嬤嬤定當備好了膳食,爺這就帶你回去。”
聽到他說要帶她回霽楓居,她才猛然回過神來。orz…
他象天神降臨,救星一般解了她的困境。她只顧沉浸在身體得到解脫的安適中,竟忘了,她是犯了“事”正受著罰呢。。。
“娘同意了?她老人家不生我的氣了?”
她不太相信的問道。眼前不期然浮現出婆母勃然大怒,恨意陰沉的臉容。她禁不住畏怯的瑟縮了下身子。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她努動著唇,小聲說道。
“爺知道,爺的寧兒,爺懂。”他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乖,不怕啊,萬事有爺,爺都替你擔著。”
感受到她的惶恐與委屈,晏逸初心裡著實不是個滋味。他心尖尖上的人,捧著寵著嬌養著,一門心思想著要讓她以後的人生,只餘喜樂,再不受丁點的苦。
可今天他的小人兒受驚了!受罪了!偏偏施與者是他打小起,就敬重萬分的孃親,且還有個不容辯駁理直氣壯的懲戒緣由。他是半點怨氣也不能有。。
打翻佛臺,摔碎菩薩,這等大逆不道的行徑,若擱在旁的人身上,許是不用母親出手,他即會將其重責,爾後攆出晏府。
並不是他對神佛有多麼虔誠,只為這樣的事波及到了孃親,觸犯了孃親的禁忌,累及了孃親傷神。
可同樣的事,換到他家寧兒身上,他的心態便截然不同了。
他沒有一絲想要責罰她的念頭,她的無心之失有什麼罪過呢!好吧,他是個護短的人。。
他當然也心疼母親,他太瞭解母親供奉神明的心情,今兒這事裡,母親定然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是以,她才會罕有的如此暴怒。
說來,他也是關心則亂,只掛念著寧兒不知怎麼樣了?心急之下,未稟明母親,便直接去了佛堂。
他此舉怕是會加倍傷到母親。唉,先把寧兒送回霽楓居,安頓妥當後,他再來給母親請罪吧。無論如何,不能讓寧兒再受罰了,一切後果他承擔就是。
為節省時間,想著早點回去看看寧兒的腿,來到院中後,他便待騰身而起,施展輕功。抬眼一瞥,卻見得母親站在院子出口處,正怒目望著他倆。。
“孃親。”他恭聲喚道。
舒念寧聽得他喚著晏母,嚇了一跳,也不敢朝晏母的方向看,只急急忙忙想要掙開他,下地去。她得承認,她真個極為忌憚這個婆母。
前世,即便她的母上大人待她要求多多,嚴厲苛刻。但卻是她親孃,會擔心她是否吃飽?有無穿暖?
那些個對她看似不近情理的諸多舉措,說到底不過是基於現代社會,日新月異,火箭炮似高速發展的嚴峻態勢,和殘酷的競爭壓力,望女成鳳。
冀望她能出人頭地,一輩子不打人下班,一輩子都能過得好日子。
不論怎樣,親孃就是親孃!她不無委屈的想。
可她的掙動徒勞無功,無濟於事。晏逸初不許!他阻止了她下地的動作,牢牢的抱著她。眼神堅毅的望著母親。
“你這是要幹嘛?你可知,她今日都做了些甚麼?”晏母怒聲質問。
“娘,兒子知道寧兒今天犯了大錯,惹您生氣。兒子斗膽請您,念在她非有意為之,乃是無心之過的份上,網開一面。不要再責罰於她。她身子弱,委實經不住。兒子甘願替她向菩薩贖罪。”
寧兒,晏母聽得疑惑,這是她小名?
不過,當下雙方的焦點都不在這裡,晏母沒怎麼深想。她看著縮在兒子懷裡,畏首畏尾一臉可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