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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不是人了。老奴有記性了,下次就是老太太打四姑娘老奴也不攔著了。怕只怕打在四姑娘身上,疼在老太太心坎裡,到時候又罵奴婢愚笨揣摩不到主子心裡的想法,不知道攔著。唉,做奴婢真是難啊!”
“噗嗤~”老太太和幼儀看見陸嬤嬤一本正經的模樣,忍不住都笑了。
“好了好了,笑了就好了。”陸嬤嬤也笑起來,“四姑娘剛剛哭過不能立即就睡,打個岔過去再坐一會兒才好。”
老太太聞聽點點頭,她跟陸嬤嬤主僕情深,若是其他奴婢也不敢這般隨意放肆。
“四丫頭,你為什麼敢留下做誘餌引水賊上鉤?你就不怕他們保護不力,因此受傷嗎?”老太太覺得自己這個看起來溫婉的孫女,膽子似乎不小,而且主意很大,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韋汝的影響。
“老太太有所不知,那位郝先鋒武功了得,聽說於亂軍之中取匪類首級如入無人之地!況且那日在河邊,水賊發現孫女本想要擊殺。沒想到郝先鋒竟然有千步穿楊的本事,一箭就射傷了水賊,讓他倉皇逃跑。他要送孫女離開,可孫女卻覺得其他人未必是那狡詐水賊的對手。若是他趁亂跳河潛逃,在半路之上截殺,孫女性命難保。在水賊還未落網的情況下,待在郝先鋒身邊是最安全的。況且那水賊下定決心殺了我,只有我在,他才能以身犯險。儘快捉住水賊,咱們才能安心上路。”
幼儀一番話說得老太太連連點頭,“話雖有理,可到底是過於冒險了。咱們金家子孫都是硬骨頭,不怕死是好事,可要死得其所。為了一個骯髒下作的水賊搭上你的性命,不值得!我已經跟郝先鋒說了,讓他不必張揚此事,就說在河上逮住水賊,常存前去幫忙受了傷。”
“老太太走過的橋比孫女走過的路還要多,一切聽憑老太太的主意。”幼儀也正是這個意思,不過她們二人關注的點不一樣。
老太太看見幼儀順從乖巧的模樣,心裡變得柔軟起來,“你到底還是個半大孩子,不知道人心險惡。這件事若是傳揚出去,雖然眼下會風光,可終究是個隱患。以後等你嫁了人,若是有心之人想要往你身上潑髒水,或許就會從這件事上下手。一個姑娘家,跟一個水賊在島上獨處一夜,又跟一群大老爺們待了一晚上,怎麼說都難聽!或許你現在理解不了,日後你自然會明白我的苦心。”
“孫女只照著老太太的吩咐行事,保管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幼儀天真的笑著。
祖孫二人又說笑了一陣,這才鋪被褥睡覺了。
常存傷的不重,賀老太太打發人來請他們回去再住些時日,金老太太婉拒了。早晚都要分開,何必拖拖拉拉,反倒讓離別之傷愈發的濃重。
她們只在岸上休息一日,便整裝出發了。這次的水路非常順利,一路之上再無其他波折。行了有半個月,她們又換乘馬車,顛簸了十來天才到了都城城外。
離開時寒風蕭瑟,到
離開時寒風蕭瑟,到處都是荒涼景象,眼下卻萬物復甦,花紅柳綠,一派生機盎然。幼儀看見熟悉的事物,登時有股子親切感。大太太已經派了人在城外迎接,這邊上前給她們見禮,那邊又有小廝飛馬回去稟告。
來人是張勝家的,他男人管著田莊春秋兩季的租子,平常無事跟著老爺出門。她專管太太、小姐們出門,常在外面行走。
張勝家的嘴巴甜,好說話,一路之上坐在老太太的車外面不停的說話。她專揀一些熱鬧有趣的事情說,逗得老太太心情不錯。
“前些日子有水賊押解進都城,不知道怎麼處置了?”幼儀忍不住問著。
“四姑娘是說那個被姑娘和韋汝姑娘智擒又逃走的水賊吧?到了都城第三天就在菜市場斬首示眾了,看熱鬧的人是裡三層外三層。聽說那個水賊高八尺,腰有皮缸那麼粗,眼珠子是血紅血紅的,看一眼三天睡不著覺。兩位姑娘竟然把那樣的妖怪制住,難怪連皇上都嘉獎。那‘巾幗不讓鬚眉’的匾額掛在咱們府上,太太可是每日都親自擦拭呢。”
“我和韋汝姐姐不過是取巧罷了,最後水賊還是官兵逮住的。”幼儀試探的說著。
“話是如此,可第一次確確實實是兩位姑娘的功勞,只可惜那些官差都是吃閒飯的,才讓他跑了。到底是常年在外面訓練、打仗的兵厲害,一路押進都城,什麼事都沒有。對了,奴婢還聽說這次押水賊上來的是郝世子。不,現在是郝先鋒。”張勝家的說得眉飛色舞,滿臉都是表情,讓聽得人津津有味,“雖說他現在不是平南府的世子,可這次押解水賊到都城,連皇上都召見嘉獎。奴婢聽說皇上准許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