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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女人家見到這樣的東西都挪不動腳窩,不多買也要省吃儉用少買些。
尤其是家裡稍微寬裕些的,都想著也能有那麼一張卡片,平常買就便宜,有活動的時候更省錢。聽說要在錦繡坊裡花滿五百兩銀子,才有一張錫卡,滿一千兩是銀卡,到了五千兩才是金卡。這是放長線釣大魚啊!
而且有卡的人實惠多,就像今天這場面,能坐椅子的都是有卡的人。你們瞧,每張椅子的被面都貼了一張紙,上面寫著四位數字,聽說是那卡上的後四位。對號入座,一個都錯不了。”
“誰記得咱們卡上面號碼的後四位?”宛柔聽見這話趕忙問起來。
旁邊的女人見狀又細細打量她們幾個,小聲的嘀咕起來,“有卡還假裝什麼都不明白,有錢人的脾氣還真是奇怪!”說完走開了。
宛柔沒功夫搭理她,費勁腦筋想卡上的號碼。她對那卡非常感興趣,還真仔仔細細的反覆瞧過。
“我記起來了,就是倒數第三排左邊那張椅子。”宛柔本來記不太清,可對照著椅子上面的號碼,還真想起來了。
她們走過去,馬上就有小夥計迎過來,他笑著說道:“幾位姑娘姓金、利吧?我們老闆說了,若是金府四姑娘來了就裡面請。”
“嬤嬤,我跟錦繡坊的汪老闆有些交情,你們先坐,我進去打個招呼再出來。”幼儀跟黎嬤嬤告假。
黎嬤嬤自然不能攔著她,讓她帶上個丫頭和一個婆子,這才放她進去了。府中有臥病在床的婆婆,封氏當然不能出來。利姨媽是守寡之人,也不方便露面。姐妹眾人都由黎嬤嬤帶出來,她必須保證姑娘們毫髮無損的回去。
幼儀跟著小夥計進了錦繡坊,直接上三樓去了。上了樓梯徑直往最裡面走,小夥計停在一間屋子跟前,敲了三下聽見裡面有人說“進來”,他請幼儀自己進去。
幼儀推開門走進去,裡面的光線有些幽暗,定了一會兒神彩看清楚。屋子裡的裝飾相當簡單,也有些奇怪。
地面鋪著一條一條的木地板,西邊立著一個大書架,上面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書。下面安放著一張小案几,擺著筆墨紙硯等物,地上還放著兩個半舊的蒲團,應該有人經常坐在那裡看書。
對面牆壁的下半部分竟然被摳出一個四方帶穹頂的新式火爐,裡面的木頭燒的正旺,熱氣撲面而來。
火爐前面放著一塊白色的長毛地毯,韋汝席地而坐,手中端著酒杯,細細聞能聽見一股果香。
“你來了,快點過來。”她看見幼儀笑著招手。
幼儀把鞋脫下來,穿著襪子過去,也學著她的樣子席地而坐,把寬大的裙襬展開遮住腳綽綽有餘。
“韋汝姐姐喝的是什麼酒?怎麼這樣好聞?”幼儀笑著湊過去,看見精緻的杯裡裝著琥珀色的液體,隱約有一股葡萄的味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彈琵琶馬上催。”幼儀輕聲吟著,“原本我以為葡萄和美酒是兩樣東西,眼下才知道原來是指用葡萄釀酒。看到這兩句詩,我還想後一句挺好,只是這第一句有些拼湊的意思。看來是我見識太過淺薄,真是慚愧至極啊。”
當年幼儀的魂魄被困在安府,憤恨不甘之後情緒漸漸平息下來,整日遊蕩無所事事便用看書打發時間。安府是書香世家,祖上出過探花郎,家裡有一幢二層小樓,裡面放得都是書。從正史到雜談,從養生到遊記,從天文到地理,安家積累了三四代傳下來,她看了四十多年只能說是都翻過,對裡面的內容略知一二罷了。
她記不得從哪本書上看過這兩句詩,只記得上面並無詩人名字和出處,自己覺得不通便丟開了手。今個兒看見韋汝喝得是葡萄酒,這才想起來。
“哦?你讀過這樣得詩?是誰寫得?”韋汝聞聽眼睛一亮。
“記不得出處了,書上並沒有詩人的名字。”幼儀不懂她為何對這兩句詩這樣感興趣,總覺得她身上有故事。
韋汝聽了神色黯淡了下去,片刻才輕聲說道:“算了,一切隨緣吧。”
幼儀不知道該接什麼,只好沉默。好在她轉眼就笑了,“我自己親手釀的,你嚐嚐。”說著給幼儀倒了一杯。
幼儀挺喜歡吃新鮮的葡萄,她抿了一小口,覺得甘中帶著微苦,味道還不錯。
她又喝了一大口,韋汝見了把放在地毯上的托盤遞過去,“吃點零食,慢些喝。雖說酒味不大,後勁卻足。”
幼儀這才注意到托盤,花瓣狀,裡面分出六個小格,分別裝著乾果、蜜餞和金黃色的長條狀食物。她撿起一個放進嘴裡,外焦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