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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爾雅的笑著,讓小廝把禮物和花燈收下,然後下臺去了。
宛柔看見他就坐在前幾排,伸著脖子瞧了幾眼。不知道他是安府的哪位公子,這安府又有什麼來頭?聽那掌櫃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他有些來頭。
節目繼續進行,是唱歌,可又跟往常見到的唱歌完全不一樣。呼啦啦出來一大群人,呈梯形站在臺上,她們唱得曲調有差別,可又是同一首歌,配合起來越發的動聽。
下面是個傳統相聲,天橋底下經常能瞧見。不過玉儀等人常年養在深閨,對這種民間的藝術很陌生。聽見臺上相聲藝人說得非常逗趣,她們忍不住捂著嘴巴笑起來。旁邊站著的百姓裡有不少粗人,他們笑起來可就沒這麼文雅了,捶胸頓足扯著嗓子,還有的人笑得揉肚子,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相對而言,幼儀倒是喜歡之前的歌舞表演,這種逗趣的玩意不合她的口味。
她坐到壁爐前面,一邊烤火一邊跟韋汝說話。
片刻,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有人在門外回稟道:“老闆,有位客人想要見你。”
韋汝聞聽一皺眉,平常她都極少見客人,更別說是今晚這樣的氣氛。店裡的夥計都知道她的規矩,難不成是有什麼突發的狀況?
“賈掌櫃怎麼說?”她詢問著。
只聽外面的夥計回道:“這位客人是咱們店裡的金卡客人,方才抽中了大獎。那位客人不想要禮物,想見上您一面以作交換。賈掌櫃不敢定奪,這才讓小人上來回稟一聲。”
韋汝聽了這話想了一下,隨即吩咐夥計把人請上來,又讓人進來簡單收拾一下,掌上亮燈。既然是開啟門做生意,自然沒有無緣無故得罪客人的道理。況且錦繡閣開業不到兩年,發出去的金卡不過才二十幾張,有人願意提供真實的個人情況,可有人卻選擇匿名。那些匿名的客人往往不會親自出面,大都打發僕人前來,提供身量的資料,直接選擇最新款。買布料也是幾匹幾匹搬走,跟不要錢似的。
尤其是錦繡坊提供無償退換貨服務,七天之內,只要沒有弄髒、弄壞,客人可以隨意調換和退貨。有些人便一下子買幾件回去,試好了相中了才留下。
每逢年節,韋汝都要親自準備禮物和卡片,吩咐人送到金卡、銀卡和錫卡客人府上,以感謝她們對錦繡坊的支援。還經常會搞一些活動,對持卡的客人進行回饋。目的就是跟她們建立長期的合作關係,牢牢抓住這些大客戶。
可這些辦法對於那些匿名的客人就不管用了,連人家姓名和府邸都不知道,怎麼聯絡感情?韋汝預感要見自己的客人應該就是其中的一份子,所以才答應下。
幼儀見有客人上樓,肯定要說生意上的事情,便想要回避。
韋汝見狀笑著說道:“你才多大點的孩子,自己玩兒自己的吧。”這功夫想起她是個孩子了,忘了是誰覺得她思維敏捷,能接受各種各樣的奇思妙想,有不同於其他人的超前意識。
幼儀聽了撅了一下小嘴,聽話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客人來,自然不能沒有規矩的席地而坐。不知道是哪個好事的人,打擾了她們的雅興。
不一會兒,聞聽外面有腳步聲,聽起來不是一兩個人的動靜。果然,門被推開,小夥計引著三個人進來。正中央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眉入鬢,鼻挺嘴闊,眼神銳利又內斂。他一身玄色的長袍,腰間掛著塊翠綠翠綠的玉佩,腳下一雙黑色軟牛皮的靴
下一雙黑色軟牛皮的靴子。雖然看不出穿著打扮有多富貴,可週全的氣勢卻逼人。
他身邊站著的兩個男人,一個年輕俊朗,腰間佩劍,眉眼間透著股殺氣,顯然不是一般習武健身之人;另一個年紀稍長,白淨臉,小眼睛眯縫著略微弓背,嘴角微微上揚,天生一副笑面。
顯然,中間的這個男人是中心人物。韋汝迅速打量了三個人幾眼,把視線定格在他身上。他同樣只掃了一眼幼儀,便把注意力放在韋汝身上。
這個男人不簡單!幼儀看見他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掃過,竟然有種被裡裡外外看個透的感覺。而且她無法從這眼神中感覺到半點情緒的波動,那眼神似深潭,不管你投進去什麼都會了無生息的消失。
“請坐。”韋汝笑著說道。
那男人坐下,其他兩個人站在他背後。韋汝吩咐人上茶,小夥計把茶水端上來遞過去,站在後面白淨臉的男人接過去,帶著公鴨嗓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主子不吃外面的東西。”
“無妨。”韋汝理解的笑了。這大戶人家出門都是自備食物,一來是外面的東西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