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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上過,她揣摩著他還是想跟她做個和平友好的床友,但她卻心有不甘,總覺得自己可以“拐角遇見另一張床”,一張可以讓她安穩睡覺的床。
難道今天他非得要來一道“無肉不歡”?還是一聽她嫁人了,他就來勁了,果然娶到手的不如偷到手的,這可真是個流氓呢!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宋巧比可不讓他得逞,五根手指抵在他臉上,發狠地撓過去。
蕭遠倒也不怕被她指甲劃破相,男人嘛,身上沒點傷叫什麼男人,尤其一女人,能怎麼傷他!“只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才是耍流氓呢!”他扯過她的手,掰到她頭上方去,直愣愣地瞅著她,粗氣連喘,眼神越發痴狂,對著她細白的脖子就俯過去。
救命——
她真想喊,可聲音卡在喉嚨裡出不來,這房間是整套房子夾出來的隔斷房,四處木板不隔音,平日裡隔壁那對兒小情侶,從早到晚的,宋巧比也是聽夠了,她現在可不想讓人一模一樣地再聽回去。
偏偏他的吻,如熱沼侵吞,極具野蠻性,舌尖兒滑溜得跟條魚一樣,她愛吃魚,他怎麼能忘?她全身發酸發軟發脹……差點兒跟著他的節奏遊滑出去,就差那麼一點點兒……也就在這時,宋巧比說了一句話。
而說完這句話,蕭遠頓時就萎了,確切說,所有男人聽了這句話都得萎。
她說:“我懷孕了。”
☆、第3章 一巧成婚(3)
周崇寒覺得,人在做決定的時候,小事兒要權衡利弊,大事兒則要順從潛意識。在他看來,巧合是人生的啟示,他順著這啟示走,結果,卻掉進了坑裡。
那天,他們設計院的人跟幾個建築公司的老闆們吃飯,他去遲了一點,一進去就注意到了宋巧比,她坐在經營部老張的身邊,眯縫著眼睛笑,見他來了,站起來跟他握手:“周老師,幸會,幸會……早就聽說您是北院的大紅人,從英國聘回來的大設計師,您參與設計的謝菲爾德美術博物館簡直是鬼斧神工!聽說現在虎灘樂園新建的大劇院也是出自您的設計……百聞不如一見,怪不得設計院的女孩子都把持不住呢,您本人比照片看起來帥多了……”
周崇寒注意到她笑起來的臉微微皺起,略有點矯揉造作的風塵氣,另一隻手指間夾了一根細長的香菸,指甲上塗得鮮亮,和她唇上的顏色一致,櫻紅櫻紅的,在一吐一納間,輕煙嫋嫋,無端地引人注目。
她也會說話,聲音還有點酥,底下的人就哄哄地笑,她便趁機遞上她的名片,周崇寒接過來,只看到名片上的一個“巧”字,並未留意,客氣地說了句幸會,然後坐下來就再沒搭理她。
周崇寒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更不缺漂亮女人,儘管英國姑娘是出了名的不好看,但偶有幾個,倒也精緻脫俗,混了血的,莊重裡若有輕佻,後來他有機會遊歷了其他國家,交了幾個東歐南歐的美女,確實驚豔,真像櫥窗裡的芭比模特,可是看久了,總覺得頰長骨凸,藍綠色的眼珠,陷進深淵去,從某一個角度看起來,倒像兩顆玻璃球,透著股突兀男性的森冷,毫無感情。
回國後,他更加覺得,還是東方女人頗富韻味,陰柔得體,如茶,先苦後香,存著點兒念想。南方的比北方的更經得起考究,但溫潤中稍有孱弱不足,像小碟子小碗,日式的極致美,倒不及北方女子的亭亭且颯爽。
不過,這美不美,還得看各人喜好,有人愛那茉莉小嘴兒,有人愛那芍藥大眼,有人偏偏愛那臉蛋上的小漩渦……毫無科學道理。
在他看來,女人的美,一分姿色二分打扮三分聰明四分媚惑,而對面的女人,也最多勉強及格。
他之所以注意到宋巧比,完全是因為她長得很像另一個人。
那個人比宋巧比面板亮一點,個子尖一點,也有這副眉眼,這副腔調,只是,那人不大會笑得這麼跳脫,在市儈氣裡不著痕跡地*,一桌子的男人笑成一團,試探性跟她開一些半遮半掩的葷腥笑話。
她倒也不怯場,夾著煙,聳著肩,話鋒機智,遊刃有餘。
嗯,果然不是那個人。
席間,他不知覺地就喝多了點,許是面上氣氛不錯,許是燈下美人,越看越美,他不由地又多看了她幾眼。
窄臉,圓頜,細眉鳳眼,薄唇烏髮,戴兩隻閃著銀光的大圓耳環,晃晃悠悠,偶爾挽發整衣,搔首弄姿,有種別樣嫵媚。
有人牽著她的話頭逗她,一本正經地問她對羅傑斯設計模型展瞭解多少,沒料到她也能說出個一二來,儘管圈裡人一聽就知道她多半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