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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蕭遠,蕭遠一個踉蹌,接著微微一笑,點點頭:“好,我滾開……”一低頭,他從桌子底下抄起一隻酒瓶子就往那人腦袋上砸,頓時一桌子驚叫,他也顧不上別的,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摔,一把拉過宋巧比就往外衝。
他們兩個跟亡命徒似的,狂奔出大飯店,上了車,他一腳油門就往那夜的山上沒命地開,爬到山腰,終於遠離一切喧囂,蕭遠才停了車。
車子一停,宋巧比就開了車門,跌跌撞撞往前趕,沒趕多遠,她就扶住一棵樹“哇”地吐開了,一邊吐一邊罵,什麼難聽罵什麼,全是問候祖宗的詞兒,蕭遠也下了車跟著她罵,直到她吐乾淨,回頭再看蕭遠,倆人就“噗嗤”樂了。
他開啟一瓶礦泉水給她漱口,又遞給她一根菸,自己也點了,兩個人就站在海的夜裡有一句沒一句地抽菸閒聊,後來不知怎麼,倆人抱到一起去,混亂地吻起來,他吻她,最初還有點柔和,到後來就變成了侵佔,一寸進有一寸的歡喜。
然後她哭了,挺沒出息的,嚶嚶地在他懷裡哭,抱著他哭,好像希望他能幫她一把似的。
可是蕭遠卻推開了她,她怔怔看他,海風吹開他的風衣,一抖一抖地像鋪開了他的翅膀,山型如蟄伏怪物,在黑暗裡暴露了他的原型。他的臉都陷進夜色裡去,只辨得出他如獸發光的眼睛。
他忽地諷刺地笑了:“媽的,剛有點興致,讓你一哭都沒了。”
宋巧比不懂他,卻見蕭遠掉頭上車,都不等她上車就發了引擎,開了窗衝她喊了一嗓子:“傻子,趕緊回家老實待著,沒那個本事別出來跟男人混!”說完,毫不留情地絕塵而去!
宋巧比一想起那晚,她又冷又害怕地一個人徒步走了那麼遠的山路,就越發地恨蕭遠。
這人是有多不靠譜!宋巧比在恨他的同時,連同自己也一起恨了,她怎麼還能讓他後來一次次約出來,吃飯娛樂,就當那晚什麼也沒發生!
也許,她從那時起就開始練習跟男人混的本事了,他是她的第一課。
“阿比,我當時對你太壞了……可是我若不對你壞一點兒,你怎麼能記住個教訓呢?誰會每次在你有難的時候去替你解圍?那可都顧不上命了……”蕭遠試圖解釋,但此比已非昨比,宋巧比立即打斷他:“蕭遠,說白了,你就是個沒責任心,貪色狡猾的傢伙,你要不是為了佔我點兒便宜,至於那麼做嗎?”
蕭遠的臉馬上土了,隔了半餉,抽了抽嘴角說:“你難道不也是為了沾點兒便宜才跟周崇寒結婚的?
宋巧比詞窮。
蕭遠卻笑了,笑得還挺不正經:“要不就是說……他器大活好?”
宋巧比差點沒嗆出來,這種流氓話也就從這個流氓嘴裡說出來吧!
“我倒是覺得,你也應該試試別人,沒有比較哪來好壞?你說對不對呢,阿比?”蕭遠忽地又一起身,宋巧比那座椅就整個往後倒去,宋巧比還沒來記得叫,蕭遠就半壓在了她身上了,瞅著她邪惡一笑:“比如我?嗯?你是不是還沒跟他試過車裡?”再忽地一俯身,湊到她耳邊,含咬住她的耳垂說:“我保證讓你爽到天……”
“你給我滾!”宋巧比在他身下掙扎著呢,恨得牙根兒癢癢,怎麼就叫他算計了!
“要滾我得跟你一起滾……”蕭遠啃著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實,往她衣服裡伸去。
宋巧比想抬手護胸也來不及了,手臂被他壓得死死的,他手所及,便滾過熱浪,一層推一層,躲不過的涼,躲不過的麻癢。
宋巧比氣短卻又呼叫:“蕭遠!你敢動我我就死給你看!我告訴你,我這可是一屍兩命!”
蕭遠面上一怔,反應過來後哈哈大笑:“又玩那個小把戲?阿比……阿比,你難道不知道同一個謊話是不能重複第二遍的?”
這倒是,狼來了狼來了,果真狼來了,大家都不信。
宋巧比見蕭遠熱著一張臉,又要貼近,她只得尖叫起來:“蕭遠!我這次是一點沒騙你!我懷孕了!一個多月了!周崇寒的!如有虛假,讓我不得好死!”
蕭遠哪還理她,他腦子裡一股熱血,撞得眼眶生疼,心裡存著個執念,憑這念就往那欲的深淵裡墜。
宋巧比一半蕩在浪尖上一半落在塵土裡,想起身,他牢牢箍住她,想說話,他的舌緊緊纏著她的舌,想踢他,他的手揉著她……
揉呀揉,揉得她泥濘,揉得她痠疼。他也是,輕一下重一下,大概是激動,她只微蹙著眉,聳個鼻子,終於脫了他的口,小嘴就哎呦呦地叫,都出不了大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