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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到底是賜婚體面,許是寧國公求了姑祖母要賜婚的。”
四公主見夷安歡喜,‘欲’言又止,又恐叫太子妃聽了多心,急忙壓低了臉什麼都不說。
她這樣的動作瞞得過太子妃,卻瞞不過夷安的眼睛,只與太子妃說笑了一會兒,待她睡去,夷安這才領了四公主出來,兩個人走在御‘花’園中,見此時天氣寒涼,宮中繁華凋零,已經有了衰敗之意,因乾元帝的大病也變得不似從前熱鬧,蕭條了許多,夷安就在心中唏噓了幾聲,走到了開闊無人之處這才回頭看著有些疑慮的四公主問道,“你在太子妃面前彷彿有什麼話要說,是什麼?”
“可不好告知太子妃。”四公主小聲兒說道。
“怎麼了?”
“我恐太子真對那姑娘上心了。”四公主見無人偷聽,急忙與面‘色’不動的夷安說道,“前兒你安心了,不再管選秀之事因此不知道。只是我曾暗地裡檢視,曾見太子命人往寧國公府二姑娘住的那宮裡送了東西,很不少,料子首飾什麼的,很貴重,顯然是很看重她。”
能被四公主說一聲貴重就該很值錢了,就叫夷安微微挑眉,問道,“那姑娘收了?”
“連人帶東西都丟出來。”四公主吐出了一口氣,十分欣慰地說道,“彷彿那姑娘還罵了人,鬧得好厲害,只你們不知道罷了。”因這個,四公主方才容下了這位姑娘,不然若這姑娘收了太子的“好意”,說不得回頭為了太子妃,她就得叫這姑娘在宮中“病逝”,只是太子的行為卻叫四公主不恥,見夷安擰緊了眉頭,臉‘色’微微變了,她竟覺得心裡突突直跳,拉著夷安低聲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沒什麼,這些不要與太子妃說。”夷安心中卻生出驚濤駭‘浪’一般,卻只是對四公主笑了笑,見她聽話點頭,這才送了她回去,自己往薛皇后處去了。
薛皇后處,蕭翎正眼巴巴地等著。
清冷的青年端坐在紅木大椅上,看似穩重,然而一雙眼睛頻頻往外頭去看,叫薛皇后覺得十分有趣,又有點兒小小的愧疚。
一連幾個月沒有放夷安回府與蕭翎團聚,也不知蕭翎是怎麼樣熬過來的。
只是她也知道,夷安也是因蕭翎曠得久了,竟也不敢回府,恐死在‘床’上。
“她去見太子妃,你且等等。”每天都來的這位清河郡王,已經叫薛皇后沒有什麼驚喜與另眼相看了,見蕭翎耳朵尖兒動了動,眼睛卻落在外頭,到底滿意,頓了頓,就與蕭翎笑道,“不必急,待過段時候,就叫你們夫妻團聚。”
雖宮中有淑妃德妃,然而若論‘陰’‘私’,卻是夷安更佔上風,因此薛皇后是不敢在此時鬆懈的,只好扣了夷安在宮中輔佐,請清河郡王“大局為重”。
為了媳‘婦’兒,清河郡王捏著鼻子認了,如今在前朝積極地加入了諸皇子的戰團,努力提前結束戰爭,好叫媳‘婦’兒回家,別叫自己孤枕難眠。
正翹首以盼呢,蕭翎就見夷安臉‘色’很不好看地進來了,見了她不高興,蕭翎的心情也變得很不美麗,急忙上前扶住她低聲問道,“誰叫你不高興?我給你出氣!”
“這宮裡,誰有這樣的本事呢?”薛皇后見夷安都不會笑了,面‘色’‘陰’鬱,心中一動,溫聲問道。
“還能有誰,太子唄。”夷安冷笑了一聲,坐在了薛皇后的身邊,這才握著手臉‘色’發冷地說道,“我就說,怎麼就想到了選秀,原來是想選個好人兒呢。”
“你說寧國公府的那個?”四公主都知道的事兒,薛皇后自然更知道了,見夷安冷笑,便搖頭淡淡地說道,“那姑娘與你七表哥好的很,況,”她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寧國公與紀家多有嫌隙,定不會叫自己的閨‘女’屈居與紀家‘女’之下,若太子的算盤是這個,就錯了主意。”
沒看叫人家罵出來了麼,薛皇后可是知道,人家姑娘就沒有看上太子,也沒想過入東宮做側妃,就想嫁青梅竹馬來著。
“選秀還未結束,叫我說,太子還有一搏之力。”夷安臉‘色’凝重地說道。
薛皇后對後宅之事本就不大上心,聞言不由問道,“怎麼說?”
“不是我小人之心。只是若太子妃趕在此時沒了,東宮失主,正室之位虛席以待,別管那姑娘心裡願不願意,只按身份,這秀‘女’之中,能匹配太子的,是不是隻寧國公府一個?”
夷安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帶著冰碴子,顯然生出憤怒之心,見薛皇后皺眉,慢慢地闔上手中的奏摺沉‘吟’,便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