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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凝重,“翼王與荊王已經去聯絡自己的部下了,不過他們加起來也就兩層兵力而已,剩下的,基本掌握在太子幽的手中。也許到時候,太子幽都不需要兵戎相見,就能另一些倒戈,畢竟他現在打的旗號,佔盡了大義,我們只能處在弱勢了。倒是你三皇子,選在這個時候大婚,那更是亂上添亂了,這不是將自己往死裡逼嗎?”
“這有何懼?龍恆淵賜婚了,當然要按照旨意來了。”龍玉清似乎壓根沒意識到自己正身處險境,只是他對龍恆淵的稱呼,仍舊很生分,也不知道以前這對父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居然鬧成了這樣。
“那把解藥拿來,我可以不想陪著你一起死。”納蘭梳雲無奈的攤了攤手。
雖然是玩笑之舉,但她也是有點沒有信心,龍玉清再如何厲害,也不可能對付太子幽手中八成兵力,要知道,那些兵力加起來,足有百萬之巨了,那是何等的恐怖。
反觀翼王荊王,加起來也不過才十幾萬而已,兩者間,懸殊太大了。
“解藥沒有,先與我拜了堂再說。”龍玉清當即拒絕,而後頗為認真的道,“愛妃放心,在東離國誰也傷害不了你,太子幽也不行。”
話斬釘截鐵,透著自信,讓人忍不住信服,“既然太子幽撕破臉皮了,那就不怪我了,東離國不能落入他的手中,這種對自己兄弟都下手的人,心中實在是太陰暗了,不適合當一個合格的君王。”
“愛妃,你不是學過醫嗎?你說,一個人前些日子身體剛好轉,現在卻突然走了,這是不是很奇怪?”
納蘭梳雲神色一怔,想到了什麼,遂問,“你指的是先皇?”
沒錯。
就是龍恆淵。
納蘭梳雲也是心生疑惑,畢竟早就聽說他的身子恢復好多了。按理說,只會越來越好才是,然後這剛見面,龍恆淵在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就這樣駕崩了,這的確是有點解釋不過去。
可惜了。
當時沒時間。
更加沒有特定的工具。
否則,仔細的查探一下,多少能看出龍恆淵死亡的端倪,不過眼前說這些,顯然是沒用了。
恐怕現在的龍恆淵,除了極個別的人能夠接觸之外,誰也別想靠近了。
“我總覺得龍恆淵走得太突然了,這其中多半隱藏了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龍玉清的語氣越來越平靜,“也許,這裡面起到最關鍵最用的,還是太子幽那個人,總有一天,我會親自查出這件事情。”
納蘭梳雲沉吟,“也許,是你想多了,太子幽再狠毒,還能對先皇做什麼忤逆之舉,先皇也不可能是任人擺佈的人,再者,先皇親自召見我,又不是一副被逼迫的樣子。”
“所以,我才說,愛妃你讀得那份聖旨是假的。”龍玉清似乎是認定了這點,語氣一直篤定。
“我讀得就是真的。”納蘭梳雲揚了揚頭,不退讓道。
兩人目光交匯。
雙方各有各的堅持。
半晌。
龍玉清移開了目光,走出了房間,歡笑聲隨之傳了進來,“大婚之日,多說又有何用,今夜洞房花燭夜有的是時間。”
然後意有所指的大笑,“哈哈哈……還是養足精神的好,免得浪費了春宵一刻。”
納蘭梳雲張了張嘴,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銀面閻羅,就是如此的難以捉摸。
……
與此同時。
不知道多遠的西涼國,一隻飛翔的信鴿從天而降,然後落向了一處宮殿。
譁。
信鴿撲著翅膀,最終站在了一個男子的肩膀上。
這是一名高大的男子,臂膀寬闊,極為魁梧,就體型來說,縱然不如曾經的東離國第一勇士“屠雄”,但也相差無幾了。
這人正是西涼國潛藏不出的高手“武芸萱”,他面色發白,臉上乾乾淨淨,一點鬍渣也沒有,顯而易見,是一個閹人。
其實說起來,這也是武芸萱的一生的痛楚。
有哪個男人願意捨棄自己最具有象徵的寶貴東西,去當一個太監的。
可如果不是進宮做了太監,他早就餓死了,更加不會學得厲害的武功,從而成為皇上的親信之人,所以,得與失之間,倒真得不好說清楚。
武芸萱一見信鴿站穩,立即抓住了它,然後從其腿部抽出了一個信箋,謹慎的開啟了,仔細閱讀起來。
這時。
信鴿展翅飛走了。
可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