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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華孝尋思著許華承大概還不知道許明武的打算,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找自己,想來想去唯有王氏的事。
交代了丁香數句,便起身去找許華承。
“三哥今個兒去哪了,讓我好找。”
許華孝見許華承急促的樣子,忙問他是什麼大事。
“今個兒一大早六弟身邊的小子就偷偷回來找我,說是六弟自去了白鹿書院後就一病不起,跟著小子們原本以為是初離了家裡,諸事不便鬧點小毛病,沒想到這幾天越來越厲害了。學沒上幾天,現在是日日躺著,再不願跟著同窗讀書。”
許華孝聽了沉吟道“書院生活清苦。六弟在家錦衣玉食慣了,恐怕是一時適應不了。再說這回跟著去都是小子們,自然沒有原來屋裡的丫頭精心,六弟只怕要呆上很長時間才能習慣了。”
許華承原來也以為許華宏不過是因為素來嬌弱鬧鬧脾氣,因此只讓掃雪去看了一遍。
哪裡知道掃雪回來便道“六爺真個兒不好,也沒多少日子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小的去看的時候只是躺在床上拉著小的手讓回來求五爺。”
許華孝聽了蹙眉道“跟去的四個人都是幹什麼的,書院雖然清苦些,可也不至於把五弟折磨得病了,是不是跟著的人攛掇著去幹了什麼?”
“跟去的幾個人都是父親親自挑選過的。你知道用的就不是本來跟慣六弟的人,這幾個人都是小心翼翼半分不肯出錯的人,哪裡還會攛掇著幹什麼。如今這幾個人都怕得要死。所以才偷偷回來找我,生怕父親那裡降罪。”
“掃雪也問了書院的劉先生,劉先生含含糊糊的只說六弟大家子公子,怕是不適宜再呆在他那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六弟公子哥的脾氣犯了。劉先生那邊也不想留著了,只是他不好跟父親這邊說。”
“如今這樣還能怎麼辦?他既是要回來,就稟了父親讓他回來就是,若是真的呆不下去,也不好總是麻煩劉先生。”
許華承猶豫道“你知道去的時候父親就下了死令了,讓六弟在那裡好生讀書。除非家裡有事讓叫回來,不然哪裡也不許去的。現在連一個月都不到,父親怎麼能答應。可若是不同父親說,掃雪回來說他倒真不是裝的,這樣再呆下去,遲早要出事。”
這些日子因王氏的事,除王氏的一雙兒女外。其餘的子女兒媳婦均是能避則避,半點不肯多說一句話。如今涉及許華宏,許華孝知道自己這個五弟也想著要避嫌,便道“你說的有道理,六弟一直養在內宅中,同我們兄弟又有所不同。人既然找到了你這裡,若到時六弟真出了事,到時父親不免怨責你不早處理。我看這樣,還是趁早同父親說明白了,劉先生那邊的情況也同父親說清楚了,六弟是回是留,請父親定奪就是。”
兩人議定,許明武下衙回來後便同他說了。
許明武本來不以為然,待知道劉先生那邊的意思後氣得摔了茶碗道“不爭氣的東西,這才去了多久。”
又想叫人帶信給劉先生要加倍地嚴加管束,許華承勸道“六弟現在已然病了好些日子了,劉先生那裡也是說讓先帶回來養養,等好了之後再做打算不遲。六弟本來身子就弱,離了家裡事事不便,現在又病了,身邊也需要人照顧。”
許明武只覺得荒謬“那邊難道是刀山火海,老三不也是很早便去了,他還足足帶了四個人跟著,還是我厚著這張老臉跟書院那邊的人提的。莫不是他不願意呆了,裝病來唬我。”
許華孝忙道“父親也見了回來的人了,這些個小子哪裡敢拿這種事當兒戲,而且五弟白天也親自去看過了,六弟真真病得重了。劉先生兒子最是清楚,是十分謹小慎微的人,現在六弟在他那裡這樣,只怕他心裡已經驚惶萬分了。”
許明武疲累用手揉了揉額間,半晌才道“老五你派人去接回來,再備份厚禮給劉先生送過去,代你六弟好好地同他陪個禮。”
許明武這麼輕鬆的同意,兩人都有些意外,許華承傳了夏大進來,吩咐了明日接人安排,便邀請許華孝去他那裡飲酒。
兩人飲到半夜,許華孝才讓人跌跌撞撞地扶回去。
任氏見醉得不像話,想好好說話是不可能,便隨便地替他梳洗了一下讓他躺在床上睡。
許華孝喝了酒不肯睡,只纏著任氏道“六弟、、、六弟是不用再在書院那邊呆了,呵呵、、、可笑,他那樣的公子哥兒、、、呃、、、也就去呆幾天就算完了,呵呵,父親還說讓他去讀書、、、他知道書是怎麼讀的嗎。大冬天的不燒爐子凍著看書他知道是什麼滋味嗎、、、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