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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就怎麼想。全都聽父親的。”
葉明遠笑嘻嘻地回答,這回答聽著有些無賴,可卻是再真不過的大實話。
連禁足兩月都不肯挨足了,這根本就沒有半點反省或懲罰的意思好吧?
罰也好,不罰也好,還不是全聽老頭的?
至於外人怎麼評論,怎麼傳話,只要老頭你自己不介意就好。
反正我是一定會把這事完完整整地告訴外祖家的。
葉老爺又深深地瞧了自己的大兒子一眼,聲音微厲,對地上的二兒子道,“明志起來!不要再說了。兩個月如今已是過半,你是要讓你母親的反省白費了麼?”
在葉老爺眼裡,葉明志聰明,懂事,孝順,知道上進,還友愛兄妹,是葉家未來的千里駒。
葉明志比葉明遠強十倍。
可葉明志有一樣,是絕趕不上葉明遠的。
葉明遠的親孃張氏,是張府的獨生女。
有個做過大學士的外祖父,吏部侍郎和定西府總督的舅舅,單單是這個背景,葉明遠就是許多人拍馬也趕不上的。
葉明志的娘於氏,卻不過是鳳縣於氏的旁枝,還是個庶出。
說起來,鳳縣於氏,那是歷經數朝的名門望族。到了本朝,雖略有沒落,但在朝中為官到四品以上的,也有幾位。
而且於氏至今在宮中還有位太妃,據說很得太后和今上的尊敬。
於氏一族跟得勢的勳貴們通婚的也不少,比如說位高權重的長寧侯,已故的元配就是於氏嫡枝的小姐,論起族中排行,也算得上是於氏的堂姐。
可惜於氏是出身旁枝庶出的,所以才只能嫁給葉老爺為繼室。
葉明志不知道。這個禁足兩月的罰。並不只是單純的罰。
這其中固然也有略施薄懲之意,但未必不是做給張家看的。
本來這長子被拐的大案就是葫蘆提地給揭了過去,如果連這點罰都沒有話,將來張家知道了……
葉老爺此時倒是慶幸自己這個大兒子單蠢好哄。估計他自己也是懵懂著不知道前因後果,更不可能知道要把這事告訴給張府吧?
這樣拖上幾年,就算是張家後頭知道了,也事過境遷,不能追究了。
葉明志見葉老爺黑了臉,他一向懂得察言觀色,便識時務地站了起來,委委屈屈地叫了聲父親。
葉明遠掃了他一眼,卻把那盤子移到了葉老爺面前。殷勤勸道。
“來來,父親嚐嚐我帶回來的果子,可新鮮了,還是今兒葉忠才摘下來的,咦?二弟你怎麼這般瞧著父親。連眼睛都紅了,跟個小姑娘似的動不動就掉眼淚?果子如今也有你的份兒,莫要哭了。”
葉明遠彷彿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這些擠兌人的話如今是張嘴就來。
他不說葉老爺還不覺得,他這麼一說,再加上葉明志本來就生得跟於氏很像,都是尖尖的下巴,水杏般的大眼睛,嬌怯怯未語先含情,葉老爺本來還很喜歡於氏這般風情,可這風情生在自家兒子身上算怎麼回事?
果然是兒子不能長於婦人之手!
葉老爺心念微轉,面上卻是不露聲色,“嗯,明志快莫這般,來嚐嚐你大哥送來的果子。”
葉明志瞥了眼葉明遠,果然上前拿了顆葡萄嚐了。
“倒還算甜,可惜個頭太小了,吃起來太麻煩了,大哥今兒可是又去街上逛了麼?”
葉明志其實也有些羨慕大哥,為什麼他就能想出門就出門,想逛街就逛待,而自己就只能呆在府裡跟著先生苦讀?
就算親孃說過,這樣才能讓父親更喜歡自己,也確實是如此,葉明志身為七歲的小男童,自是心有不甘。
說出來的話也不著痕跡地給葉明遠上眼藥。
葉老爺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才要斥責上幾句,就聽葉明遠笑道,“父親,正好有一件喜事要稟告父親。”
葉老爺冷哼一聲。
這個不成器的能有什麼好事要說不成?
“父親可還記得,兒子說過,這回遇險,多蒙一位姬先生搭救?這位姬先生同意給我做老師了。”
葉老爺就是一愕。
隨即不悅地斥道,“胡鬧,一個鄉下秀才,何德何能當老師?”
一聽就知道,這定是那鄉下秀才藉著所謂救命之恩的名頭,想要攀附自家罷了。
這個大兒子果然是個蠢鈍不堪的,被人一鬨就上了套兒。
葉明志也在一邊興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