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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看孩子。
雖然說,以紀氏的本心。對羅姝娘這個半路認回的小姑子,本就沒甚親情,更何況是不討喜的小姑子家的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看的?無非是捏著鼻子讚一聲,再給個滿月禮唄?
說到送禮,紀氏想起自家相公來時帶的那些精心準備的禮物,心裡就陣陣肉痛……
其實若只有紀氏的話,便領她去看看自家的二閨女也無妨,不過如今,在座的還有嫻娘和婉娘這兩個她膩味的人物。羅姝娘心裡就十分不願意了,笑道。“才剛小傢伙睡著了。這小傢伙,被她爹給慣的。脾氣大得很,若是驚了覺。一哭起來,那可是要驚天動地,難哄著呢。”
“還是就先在這裡坐坐,一會兒就開席了。等小傢伙醒了,定讓人抱來給夫人們瞧瞧。”
羅妧娘聽著羅姝娘這席話,不由得垂下眼簾。
心想,看來二妹這是不想認下這三妹妹四妹妹了。
從進來這麼久,也沒聽她稱過一個妹字呢!
不過也難怪,如果換了自己,心裡肯定也不大情願跟想要莫名其妙害自己的人稱姐道妹吧?
紀氏的提議雖然沒有被姝娘接受,但終是把怪異的氣氛給緩了一緩。
嫻娘卻最是個七竅瓏瓏的,平時就是蘇淮多咳嗽了一聲,她也要想個七八種原因。
這上門賀滿月,卻都不能講內室看孩子?
顯然在這些人裡頭,也就是自己跟姝娘有舊怨,這是在記恨自己呢!
哼,賤人命大,這不是活得好好的麼,又沒少了一塊肉?
嫻娘自覺被駁了面子,心裡鬱悶憋屈,面上的笑容便有些僵硬起來。
婉娘卻不甘心剛才自己挑起來的話題被打斷。
又接著道,“方才三姐姐說我也有福氣,其實三姐姐此言差矣。我嫁到趙家這份福氣可不是我自己尋來的,而是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這為人子女的,不管要嫁的是雞是狗,也只好聽從父母尊長安排了。不過三姐姐就不一樣了,三姐姐這些福氣呀,全部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做妹妹的我哪裡能比得上啊!”
婉孃的話雖然是笑著說的,但那語氣裡的尖酸刻薄卻掩飾都不想掩飾。
莫說是嫻娘,既是沅娘姝娘和紀氏三個人,都不由得各自吃驚。
這卻奇怪了,為什麼婉娘會跟嫻娘對上?
什麼自己努力,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明顯的就是在旁敲側擊,指桑罵槐!
畢竟羅家人眾所周知,當初羅嫻娘能嫁到長寧侯府,是靠著跟杜氏的一番籌謀,這才勾搭上了長寧侯蘇淮的。
當著姐妹和大嫂的面兒,這話就如同迎頭一個大巴掌,嫻娘只覺得自己外頭的皮都被扒掉了一樣,面上赤紅,心如火燒。
就是僵硬的笑容,也維持不下去了。
不由得厲聲喝道,“四妹妹這是失心瘋了不成?怎麼天還沒黑,就說起夢話來了?”
如果是在侯府,嫻娘這一聲怒喝,就算她現下沒了管家權,再是得寵的姨娘也會膽戰心驚,就算是於家那個剛被納進門的貴妾也是一樣。
可現下在姬家,羅婉娘卻跟聽了耳旁風一般。
“怎麼,三姐姐現下怕人提麼?既然怕人提,當初就莫要做啊?”
“當初我母親是如何幫著三姐姐的?難道三姐姐忘記了麼?”
羅婉娘身為庶女,她口裡的母親,自然是指的杜氏了。
羅嫻娘卻是最怕人提這件事,當初那條裙子,被杜氏捏在手裡,脅迫她做過多少事,後來又傳給了孫氏,還想繼續拿捏她,還是侯爺雷厲風行,把東西拿回來,還給了大房夫妻倆個一個難忘的教訓,想來這婉娘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就是真的被趙家給弄瘋了。
羅妧娘驚得說不出話來,張了嘴,想要勸上一勸,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而紀氏則是眼中閃閃發亮,假意站起身來,去拉羅婉娘,“四妹妹這是怎麼了?”
卻是還想多聽些內幕訊息。
有些事兒,她這個身為兒媳婦的,可比不得這些羅家的姑奶奶知道的多。
如果知道點長寧侯的陰私,說不得什麼時候就能派得上用場呢。
羅嫻娘卻是再也忍不住,抬手就把一盞茶朝羅妧娘潑去。
“哎呀,真是對不住,一時手滑了,不過呢,我看四妹妹一番胡言亂語,定是身子不爽,昏了頭,還是讓姬娘子給你找個安靜的地方,換身衣裳,冷靜冷靜的好!”
她先前雖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