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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男人一樣,將那狠毒陰損的道福公主一劍斬了。
再去金殿,跟鄭家在朝堂上撕破臉的分辨罪責呢?”
“啊,呃,公主,我,我,鄭家,我……
看著眼前剛才還氣恨滔天的男人,一聽到能給自己富貴權勢的公主,鄭家,立馬吱吱嗚嗚的怯弱醜態。江江蒼白到沒有丁點血色的唇越笑越深。
什麼名士?還為天下士林所矚目。
我呸!
這傢伙也就長了張錦繡皮囊,在自己看來還是娘娘腔。是那種女人似的嬌柔,跟當初精分小野狼清秀俊逸的風姿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尤其平時還愛傅粉,噴香,塗唇,香噴噴的粉盒時刻帶著準備補妝,簡直不能忍。
身板也是弱雞,是能被看死地步的弱,怪不得跟宿主結婚7年只生了個夭折的女兒。
跟公主也是十幾年才得了個也早早離世的女兒。
就這熊樣在床上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三分鐘的傢伙,還好意思以無子休了宿主。
也不知道誰不行,mm的叉叉。
這男人在江江看來,除了受父祖言傳身教寫了一手好字,磕了藥後能半點無功家國的跟人清談一番。
簡直半點可取之處都沒有!
真不知道那公主是不是眼瞎,竟然為怎麼個無膽連老婆都護不住也不敢護的偽君子,跟至少敢作敢當,算是梟雄的真男人肖震合離。
再次罵公主有眼無珠的江江看著面前的糾結難堪說不出話的軟蛋,心中嗤之以鼻。
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著,儘量讓聲音清晰的大聲道。
“盧如松,我只問你,你之前說讓我先避避風頭,假合離先哄好婆母,你在想辦法把我娶回去的話是不是騙人的?
那些要殺害我的私兵說,你正在家裡大張旗鼓的張羅娶公主,要做你即將能掌朝堂實權,當大官的話是不是真的?”
難得看她疾言厲色對自己的盧如松,被心愛的女人聲聲質問到啞口無言。
猶豫了好一會,一如既往衡量完所有利益得失後,才強裝鎮定的開口解釋。
“表妹,我也是不願意的,是鄭家的叔父……
我也燙傷了腳,可鄭家,皇家,母親都不肯罷休……
你放心我以後會對你好的,比以前還好好不好,我不會去碰公主的……
……
……
看著曾對他柔情萬種的妻子此時淡然無波的眸子,盧如松本來平穩的聲音越來越急。
自知表妹性子內柔外剛也許因自己欺騙合離,再娶,外室的事可能再也不理自己。急迫下舉起右手道。
“江江,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以後就算娶了公主也只給她個明面的位份,尊榮,還是最疼你,只疼你,要是我在騙你,就讓天譴如何?你彆氣了原諒我這一回的無可奈何!”
無可奈何?
慢慢的,江江在他哀求與討好的眼巴巴中,嘴角一揚,笑得輕淺又涼薄。
說出的話平緩輕聲,卻字字如刀。森冷而剜心透骨。
“在一個坑裡跌到兩次的是活該死的蠢貨,為了你的欺騙我已經送了一回命。
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我在卑微,也不該為了你這樣的糟蹋自己的命與尊嚴。所以,對於你說的每句話我都已經不信了。
你也必定遭受天譴,因為你已經騙了我,現在我看在多年情誼上給你個機會。
別說你把自己腳燙了點小傷拒婚多偉大,你要是真的無心權柄,做高官,真的只願做個單薄名利的高潔雅士可以把腿骨打斷。
自然就不能為官做宰了,那個虛榮又虛偽的公主肯定也不會在死皮賴臉纏著你了。
我自然床前伺候你一輩子,和你隱身山水間,如何!”
把腿打斷,猛然抬頭的盧有松正看見江江那曾經殺神滅魔時血氣森森的眼睛直直瞪著他的腿,不由懼怕的驚愣起身後退。
“不不,不行,身體發夫受之父母,我,我不能。”
難道你的腿是父母給的,腳就不是了。虛偽。腹誹的江江想到外面的佈局,忍著冷嘲道。
“那你也可以好好跟鄭叔父說,他這樣逼你休棄守過父孝的髮妻,不仁不義的另娶權勢地位保障的公主,不就是為了提拔你,別說什麼皇家,你我心知肚明當今就是他的傀儡。”
“我,我,我……
自古哪有幾個真名士,真名士那都是不該揚名的,都是深藏的。既然千方百計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