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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居然不在?
那麼,是這兩兩個嫡長子,嫡長女並不贊成這樁婚事,抑或是他們因事不能到來呢?
可是,若他們真的因事不能到來的話,這一場屬於長輩的婚禮,又何止於如此大張旗鼓地進行呢?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內幕麼?
大家猜測著,議論著,開始面面相覷。
難道說,這一場段府的嫡長女,嫡長子缺席的婚禮,就因為他們對眼前的事情並不造成麼?
不得不說,這一場原本喜慶的婚禮,在被人們意識到這一點時,大家的心裡就沉了一下,又一下。
家中的長女和長子,在世人的眼裡,代表的是一種權威,代表的是一種真實的存在感。同時,也是一個不可憾動的地位。
可以說,在一個大家庭裡,只要長子長女不贊成的東西,即便造成了影響,也不會大到哪裡去!
其實,按照道理來講,今日裡,如此喜慶,段府的嫡長女,嫡長子是應該代替父親招呼賓客,安排來賓,順便也在這些道賀的人群之中混個臉熟的。可沒想到的是,大家自從這一進門之後,就根本沒有看到過兩人的影子!
那麼,段府之中,最近一年來聲名鶴起的嫡子和嫡女,究竟到哪裡去了呢?
大家這樣想著,不由地將眸光轉向了危襟正坐的段府唯一出席的晚輩,段玉蘭的身上。
因為段玉蘭的身份是段府的庶女而並非庶女,所以,人們對於這一場婚禮,又多了一種猜測,多了一種疑慮——是不是庶女取代了嫡長女和嫡長子的位置,所以,她才能坐在這裡呢?
人的想象最是豐富,你一言我一語的,已經將眼前的這一場婚事變成了嫡子和嫡女因為反對而被狠心的父親禁錮,到了現在,還不肯給予自由的種種猜測。
更有甚者,有人開始大膽猜測——最近幾日,就消失在京城閨秀圈中的段青茗,還有那個近日來都不曾露面的段譽,是不是已經不在京城,抑或是不在這個人世了呢?
有好事者更加猜測,說段青茗是在出席了錦繡公主的宴席之後,這才閉門不出,到現在沒有半點訊息的。那麼,段青茗所中的毒,是不是就是眼前這個大紅妝扮的後母所致呢?
……
四周的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可畢竟是在段正的婚禮之上,所以,大家只是低聲議論,小心猜測,卻沒有人敢上前去質問這位新郎官。
剛剛禮畢的段正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議論,他臉色也陡地難看起來。
段青茗的毒,原本已經成了他的心病,可他和杜青鸞的婚事,已經耽誤了十年,這十年,耽誤了,不單單是杜青鸞的青春,還耗盡了她對人生的所有熱情。段正權衡再三,所以,才決定在段青茗沒有醒來的當兒舉行婚禮。以償杜青鸞的心願。
可沒想到的是,一場尋常而又尋常的婚禮,居然被人說成了這個樣子。
杜青鸞的臉色,早就氣得發白。
若今日之事傳出去的話,她的名聲不但壞了,段青茗的名聲,也跟著壞了。
今日的婚禮,原本就是依時舉行,請帖也早就派了出去,細心的段青茗,還在喜帖的後面附上了自己和段譽的名字,就是為了讓這種空穴來風的流言少一些,更輕一些。
可沒想到的是,段青茗一睡不起,段譽不知所蹤,現在的一切,都變得和當初截然不同。
有那麼霎那間,杜青鸞有一種掀開蓋頭,去質問這些人的衝動。可也就是在那一瞬間的功夫。她剛剛舉起的手,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流言如風,無孔不入。即便她有本事反駁得在場的人啞口無言,可這一場風波,卻不會隨著她的反駁,而有絲毫的改變。
也是在那麼一瞬間,杜青鸞忽然覺得,自己原來也是個世俗之人,對於這些沒有法子改變的東西,除了憤怒,更加傷心。
而整個過程,段玉蘭只是坐在側裡的席位上,無論四周如何風言風語,無論這些賓客如何評價褒貶。她都始終垂下眸子沉默著,不說一個字,不發一個表情。
今日裡的一切,都是早有準備的——先讓流言傷人——再到杜青鸞奮而抗爭——大家憤慨,群起而攻之——到了最後,重要的人物出場,杜青鸞名聲盡毀。然後,才是致命的一擊——段青茗出事。
呵呵,這一切,原本都是計劃之中的事情,而她,段玉蘭,只要靜靜地坐著,不說任何的話,不作任何的表示,就會成為這場角逐裡最後的勝者。
忽然,聽到了耳邊有磨牙的聲音,段玉蘭忽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