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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段譽發了一通脾氣,拿被子矇住頭不動了,栓子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小聲說道:“少爺,老爺叫您去是因為聖旨來了……”
聖旨來了?
段譽一下子掀開被子,趿起鞋子就往外走——聖旨來了,是炎凌宇那個小子又打了什麼歪主意了麼?
可不要是留他在京城之中,不給他外出才行啊!
段譽轉轉眼珠,說道:“栓子,你過來!”
忠心的小栓子又乖乖地走上前來。
段譽說道:“栓子,你告訴我,聖旨上都寫了什麼?”
反正,段譽打定主意,若是聖旨上寫了不好的東西的話,他是不會去接的,現在,段正來叫人,不也沒叫到不是麼?他翻牆走了,這些人到哪裡去找他呢?
栓子老老實實地說道:“回少爺的話,這個奴才沒看著!”
不是沒看著,而是根本就沒有看!
你想想啊,這聖旨是什麼啊,怎麼能讓栓子一個小奴才看得到呢?那可是要讀的呢,讀完了,旨你接了,就等於你接到通知了,下面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就好!
所以,這旨,還非得段譽來接,他人都是不行的!
段譽的眼珠子“咕嚕咕嚕”地轉了一圈,朝栓子說道:“栓子,你去告訴我爹,就說我喝醉了,還沒醒呢!”
段譽說完,拔腳就想溜。
然而,栓子在身後搖搖頭,說道:“不行呢,老爺說了,就是綁,也要將少爺綁到前廳裡去!”
段譽一聽,頓時嚇了一跳:“栓子,你說老爺說什麼?”
栓子一看到段譽回頭,立馬低下頭去,又老老實實地說道:“回少爺的話,老爺說了,就是綁,也要將少爺綁到前廳去!”
段譽無語望了望天,這個老爹,還真的是想將自己往絕路上趕呢!
看來,今天這旨,他是想接,得接,不想接,也得接了!
段譽想了想,朝栓子揮揮手,說道:“好,好,我去,我去還不行麼?”
哼,不就是接個旨麼?這個旨,若是不合自己的心意的話,段譽發誓,一定會帶到炎凌宇的狗窩宮殿裡去,扔到炎凌宇那小子的臉上!
反正,人壞多了不怕,蝨子多了不癢。段譽這對炎凌宇不敬的事情,實在做得太多了,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也不覺得少!
段譽換了件衣服,朝前廳走去,他一邊走,還一邊想著,這塞外的雪,不知道會不會比京城裡的更大一些呢?茫茫雪原,就只看到一片潔白。前無人煙,後也無人煙。不知道從來沒有出過遠門兒的段青茗會不會怕呢?若是段青茗怕了,又要如何呢?還有啊,天雪路滑,積雪難行,段青茗的車駕,此時是停在那裡,還是正在迎風雪前行呢?
想到這裡,段譽再嘆了口氣,真恨不得飛到段青茗的身邊去,幫她排憂解難!
但段譽更加知道,這有些事呢,是萬萬急不來的。非但急不來,還得慢慢籌劃。因為,他若是一心急,露出了馬腳的話,那可真的慘了!
段譽一邊想著,一邊一步三晃地來到了前廳。當他一踏進門的時候,段正正陪著宣旨官說話!
這次來宣旨的,不是別人,而是炎凌宇手下的弱水!
段譽一看弱水,頓時跳了起來:“我說弱水你小子在這裡裝腔作勢的做什麼?你好好的,不呆在炎凌宇的宮殿裡侍候你的主子,居然還裝模作樣的還學人家宣什麼旨,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
弱水一揚手裡的聖旨,“嘻嘻”一笑,說道:“段公子,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別人不知道,我們攝政王殿下還不知道?您老啊,實在太難搞了,所以,主子說了,這要不是我來宣旨,估計別的人連您老的面都見不著呢!”
聽了弱水的話,段譽的臉黑了下來:“我老人家就這德性了,炎凌宇既然知道,還宣什麼旨呢?叫他省口氣暖一下肚子,我回去繼續睡覺了!”
段譽說完,抬腳就走——這個炎凌宇,也太沒有良心了,明知道他困得很,也難過得很,這大清早的,天寒地凍不說,居然還讓人把他叫起來,這是不是想要他的命了?
誰知道,弱水笑嘻嘻地跨前幾步,攔住段譽,說道:“嘻嘻,段公子,您可不能走,您這好不容易才出現的主兒,今天一出這門兒,我可不知道到哪裡去找您了!”
都是熟頭熟臉的主兒,弱水自然不怕段譽。他不怕段譽,可不代表段譽一定買他的賬!只不過,弱水的最後一句,可讓段譽心虛了一下!
原來,炎凌宇還真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