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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去一般。
月華朝左右看了一眼,她咬了咬牙,這一次,為了自己的命運,月華算是豁出去了。因為,她知道,這一次,若再失敗的話,恨段青茗恨極的段玉蘭,一定會將原本對段青茗的仇恨,加諸到自己的身上去的。若到了那時,月華的下場,豈一個“慘”字了得。
段玉蘭眼角看到月華離開,只是淡淡地抿了抿唇,然後,隨著段青茗進了屋子。早她們一步進門的夏草兒,早奉上了茶上來。分別呈給了段青茗和段玉蘭。
折騰了一天的段青茗似乎累了。她不理段玉蘭,徑直先回屋換了一件衣服,又休息了片刻,仔細地叮囑了夏草兒一句什麼。這才緩步走了出來。而段玉蘭,早已大刺刺地坐在原先的位置上,開始大口大口地喝茶。
大概因為吃了東西太鹹的緣故,段玉蘭的一盞茶,也早下了肚子。她此時,一邊看著秋寧續茶,一邊眼睛滴溜溜地轉。
不知道是段青茗有意,還是無心。總之,段青茗一離開,這屋子裡的丫頭,除了段玉蘭和秋寧之後,所有的丫頭,都不見了。段玉蘭自然不知道,這段青茗的用意何在,可是,給了她和秋寧獨處的機會,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秋寧的。
看到秋寧轉身要走,段玉蘭忽然笑了起來:“秋寧,聽說你的孃親和哥哥早幾天出了事,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段玉蘭臉上的笑容,真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味。前幾天,算計段青茗失敗,再算計段譽,又失敗了,雖然,段玉蘭的目的沒有達到。可是,她也不能讓秋寧閒著,更不能讓秋寧感覺到自己不出聲,就脫離了她的掌控了。
秋寧的腳步微微地頓了一下,她靜靜一凝視段玉蘭片刻。彷彿要從段玉蘭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出來。
說實話,秋寧是真的想不明白,一個人的臉皮,怎麼能那麼厚,一個人,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壞事,怎麼還能如此雲淡風輕地當做沒有事情發生一般地發出疑問。
看到秋寧詫異,段玉蘭眸光流轉之下,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她恍然大悟地說道:“哦,我知道了,定是你還不知道你哥哥和孃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所以,才想不出來吧?”
段玉蘭的話,直指秋寧的哥哥和孃親被擄的事。她就是要刺激秋寧,她就是要秋寧知道,不聽她段玉蘭的話的下場,是如何的悲慘。
秋寧驀地輕笑了起來。她微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她提著水壺,轉身而去了。
在轉身的霎那間,秋寧終於明白了,所謂的道理,原本都是人們所遵循的原則,對於那些既沒有原則,又根本不知道道理為何物的人來說,所謂的道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而段玉蘭,就是這一類人。你若和她講道理的話,那麼,赤果果的,就是對牛彈琴。
看到秋寧竟然不理自己,揚長而去。段玉蘭的臉,沉了下來,她一拍桌子,怒喝道:“秋寧,你竟敢不答我的話……你信不信,我會將你做過的好事,全部都告訴你家主子?”
秋寧再一次輕笑起來。她一邊笑,一邊直視著段玉蘭,意味深長地說道:“奴婢想請問一下二小姐,你要告訴奴婢的主子什麼呢?是要告訴奴婢的主子,你賞了個赤金的釵子給奴婢,奴婢受了,還是你要告訴奴婢的主子,說你拿奴婢兄長和孃親的性命相威脅,要奴婢帶了大少爺出府,然後,交給那些壞人呢?”
秋寧望著段玉蘭,輕輕地搖頭,輕輕地說道:“二小姐,你若想要告訴奴婢的主子這些話的話,奴婢勸您不要再浪費口水了……因為,奴婢的主子,早就知道了這些。”
段玉蘭望著秋寧,簡直就要瞠目結舌。
秋寧是在告訴她麼?告訴她,段青茗什麼都知道了麼?那麼,秋寧究竟是在撒謊,還是段青茗太過愚鈍呢?
是的,段玉蘭原本是想再一次要脅秋寧的,她用赤金釵子的事,她用上一次秋寧誘段譽出府的事。可是,這些話,現在卻被秋寧堵在心口,堵得段玉蘭的心裡難受極了。
秋寧還站在原先的位置上。
她的手裡,還提著剛剛添完水的茶壺,淡淡的煙氣,從壺嘴處冒了出來。映照得秋寧的一張臉,都有些虛無縹緲起來。
窗外的冰雪,透過半開的窗欞,將秋寧的身影拉得更長。爐火裡的炭火,燒得正旺,隱約地映出了秋寧的影子。秋寧就那樣站在那裡,靜靜的,沉默的。她的眼神遼遠而且迷離,卻分明的有一種近乎悲壯的憐憫。
兩個人的表情,就那樣僵在那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段玉蘭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