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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第二嘛,兩個坑之間的距離,則是段譽用了好久才算出來的。
其實,一句話說完了,他今晚至所以能逃脫,靠的就是這個時代還沒有的數學——抑或是說,比這個古代精準了無數倍的數學,還是那一句話——知識在於積累,明在於積累。
看炎凌宇似乎沒有明白,段譽咧嘴笑了起來。難得地,段譽肯解釋了。他從炎凌宇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大氅裡伸出一雙小手出來,然後,就地比劃道:“也就是說……一個時辰……哦,一個時辰的一萬分之一的時間,他大約跑多少路,那麼,時間除以路程,就等於速度,再拿他的速度*……”
話說到一半,段譽忽然發現炎凌宇還是一頭的霧水,而且,似乎有越講越不明白的趨勢了——其實,炎凌宇並不是不明白段譽所表達的東西,而是段譽一連串吐出來的,極具現代字現的語句,讓炎凌宇越聽越胡塗了。
段譽無語地拍拍自己的額頭,喃喃地說道:“溝通障礙,溝通障礙啊!”
看到段譽一副無奈地抬頭望天的樣子,炎凌宇拍拍他的額頭,將他又冰涼的小手強行地塞回自己的懷裡,然後,淡淡一笑:“好了,不說了,這裡冷,你乖乖待著,回去再說吧!”
段譽抬著望天,似乎對自己被列為小孩子十分的不爽。可是,這不爽之中,他忽然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天,似乎已經亮了。四周的一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四周,圍滿了黑衣人,正在有條不紊地做著什麼,可是,卻默契發,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出來。
段譽環視左右,只見那個斷了指的黑衣人被抬走了,三賴子和禿子,也不見了。這空空蕩蕩的破廟之前,就只剩下炎凌宇抱著段譽站在那裡,沒有人敢來打擾一下!
看到段譽似乎沉默了,一個看似領頭的黑衣人走上前來,朝炎凌宇作揖道:“殿下,這四下裡都已經看過了,兇手的位置,幾乎可以確定了,那個黑衣人,應該是被自己的同伴暗殺的……”
炎凌宇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你們在四周好好地看看,一定要確定那個黑衣人的身份。”
那個黑衣人點了點著,忽然,欲言又止地說道:“回殿下的話,方才,屬下在勘察破廟的時候,發現這破廟之中有一個老人,正在睡覺,屬下們勘察了許久,他也就睡了許久,到了現在,也還沒有醒來!”
炎凌宇眸子裡的精光微微地閃了閃,他問道:“是個什麼樣的老人?”
那個黑衣人說道:“七尺高的樣子,瘦長臉,面板較黑,年紀大約五十歲左右!衣服比較破舊。”
那個黑衣人在準確地報出破廟之中老人的資訊時,頓了頓,又補充道:“那個老人,應該是個討飯的,面前放著一隻破碗,他一直睡,到了現在,還沒有醒來!”
炎凌宇還沒有說話,他懷裡的段譽已經睜大眼睛鑽了出來,朝著那個領頭的黑衣人驚奇地問道:“你說什麼?這破廟裡還有人在這裡?”
領頭的黑衣人似乎早看到段譽的存在了。此時,聽到段譽問,他看了一下炎凌宇,卻不說話。
炎凌宇將段譽抱好,朝他說道:“好了,沒事了,都說了,只是個討飯的!”
炎凌宇這話,極其的敷衍,聽他的語氣,簡直就象是哄小孩子的,可惜了,我們段大少爺不是孩子,炎凌宇他也哄不了。
總之,段譽一聽炎凌宇的話,就立馬要跳下地去,他要看看,這個在破廟裡,很可能呆了一夜的人,究竟生成什麼樣子。而且,他為什麼,看著三賴子被折磨不管,看著他暗算黑衣人,不管,看到黑衣人被人殺,也不管呢?
看到段譽就要下去,炎凌宇也不阻攔,只是,當他想去破廟裡的時候,炎凌宇卻拉住了他。搖頭道:“段譽,你聽我的……不關事的閒人,不要隨意地打擾!”
段譽一聽炎凌宇似乎話裡有話,頓時呆住了。
這個炎凌宇啊,他還真沉得住氣啊,要知道,昨晚的兇殺現場裡,似乎是唯一的一個直接證人,難道,他真的想放棄了麼?
兇殺案的事,炎凌宇可以一隻眼開,一隻眼閉,可是,段譽卻不行,皆因,對方想算計的是自己,想殺的,也是自己,這逃跑了的敵人,永遠是最可怕的,段譽怎麼可能會讓他消遙法外呢?
所以,段譽決定了,他一定要去問問那個老要飯的,他昨晚做什麼去了。
炎凌宇朝遠處擺了擺手,只見一件厚厚的大氅披到了段譽的身上。久違的溫暖,又回到了段譽的身上,只是,那大氅太長了,段譽只好披一半,抱一半,趁著炎凌宇和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