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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丁掌櫃託人帶話來說,請段青茗過去一趟,似乎,這繡坊裡,遇到了什麼難解的事了。
段青茗一大早的,就去了繡坊,想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情。這間致繡坊,也算是繡坊中的老招牌了,在這裡,也算是開了不短的時日了,生意一直還算穩定,就在前些日子,也就是臘月初的時候,掌櫃的還託人送來了一年的帳本,段青茗粗略地看了一下,總算還是盈利。可沒想到的是,這才過了幾天,可就出了事了。
致繡坊共分為內堂和外堂。外堂,擺賣絲線和繡好的成品,而且,接洽各類的刺繡活計。內堂,則是繡女們平日裡繡活兒和交活兒,也隨時供客人們召喚,或者提特殊要求的時候,可以隨叫隨到的地方。
在這東大街上,繡坊並不多。而且,致繡坊的繡女們功夫深,手工精,繡出來的東西,頗受人讚賞。又因為掌管鋪子的丁掌櫃為人精明,眼光獨到,在客人之中,落下了不錯的口碑。所以,他們的生意一直非常的興隆,再加上賣出的絲線和成品之類,這一年下來,所賺的銀子,可真不算少。
當段青茗走進致繡坊的時候,天色還早,可勤快的夥計們,早就開始打掃衛生,準備開鋪做生意了。而在後院忙碌的丁掌櫃一得到段青茗到來的訊息,就連忙迎了出來,一直將段青茗和段譽,直接迎到了內堂。
段青茗朝四周打量了一眼,看到這店鋪雖然擺設陳舊,可因為擺設得當,所以,襯得這裡滿盈著古香古色。而且,四周打掃得乾乾淨淨不說,擺設也是極其的整齊規範。顯然的,這個丁柔在世時任命的丁掌櫃,是個非常可靠的人。
丁掌櫃今年四十多歲的年紀,他長著一張白白淨淨的四方盤臉,一字眉,略帶書生氣的臉上,生著一對熠熠生輝的眸子。
他的人,也是極瘦的,身材略高,穿著一件長衫,頭髮整齊地攏在後腦,用一支暖玉的簪子別好了,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看到段青茗進了內堂,在主位的椅子上坐好,原本客客氣氣的丁掌櫃,忽然朝著段青茗納頭便拜:“大小姐,都是奴才的錯啊,眼下,鋪子裡遇到了麻煩,小的沒有本事處理好,這下子,小姐留下的產業,怕要毀在奴才的手裡了!”
丁掌櫃口裡的“小姐”,指的是段青茗的孃親,也就是段府的夫人丁柔。因為丁掌櫃是丁府的家生子,丁老爺賜姓丁,後被丁柔賞識,招來管理這家店鋪,所以,丁掌櫃雖然稱呼段青茗為“大小姐”,可仍然按照舊時的稱呼,稱丁柔為“小姐”。而他自己,則沿襲著以前的稱呼,仍然自稱“奴才”。
段青茗一看,連忙伸手將丁掌櫃扶起,嗔怪道:“丁掌櫃,你替母親管理店鋪數年,一直兢兢業業的,現在,怎麼說出這樣的話呢?”
丁掌櫃聽了,眼淚都流了下來,他在段青茗的扶持下站直了身體,伸手拭了拭眼睛,有些羞愧地說道:“大小姐是不知道哇,當年,小姐將這間鋪子交給奴才的時候,曾交待奴才,要好好地守這間鋪子,可現在,奴才有負小姐所託,當真羞愧得要死,要死。”
段青茗微微嘆了口氣,撫額說道:“好了,丁掌櫃,其他的事情,我們稍後再說,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麼?”
丁掌櫃聽了,在段青茗的堅持下,坐到了一側的椅子上,開始說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來,在前幾天的時候,有一個女客,帶了一副白絹和一副畫,那副畫的名字,就叫。
那位女客開啟那副畫,說是要找繡坊最好的師傅來繡。當時,因為對方氣質不凡,而且出手闊綽,所以,丁掌櫃親自出來接待不說,還特意叫出了坊裡最出色的繡師玲瓏,兩個人在仔細地聆聽了對方的要求之後,就接下了這活兒!
原本,這事進行得非常的順利,這繡件交得也非常的及時。對方當場就表示對這繡品非常的滿意,當場讚口不絕地付了款子,就帶著繡品開心地離開了。
一樁生意做成了,丁掌櫃自然非常的開心。還當場誇獎了那繡女幾句。
原本以為,錢貨兩訖,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可沒想到的是,那個女客,在第二天一大早的,就氣勢洶洶而來,她點頭就找掌櫃的,然後,將一副揉得亂七八糟的繡品扔到了掌櫃的臉上,怒火三丈地要求致繡坊賠償她的損失。
丁掌櫃不明就裡,耐下性子來詢問,卻被對方告知,致繡坊專門坑人,拿了最下等的絲線來坑害賓客不說,還讓她大大地丟了面子。
丁掌櫃拿過那繡品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原來,那副原本繡得完美無暇的繡品上的絲線,竟然全部都褪了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