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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茗淡淡地朝段玉蘭看了一眼,然後,淡淡地說道:“今日姐姐有客,不方便招待妹妹,還請回吧。”
段青茗的話,說得毫不客氣,這令段玉蘭臉上的一抹笑,再也掛不住了。她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看向段青茗的眸子,也充滿了幽怨。
站在段青茗身後的聶採月自是知道段玉蘭的脾性的,當下微微一笑,就要前去勸解,卻看到段玉蘭小嘴一扁,小臉一拉,然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常言道,長姐若母,妹妹若是有什麼做得不好的。還請姐姐明示才是,為什麼這一回來,就趕我走啊?”
段玉蘭哭得很大聲,聽在段青茗的耳裡,有一種刺耳的發洩。似乎在控訴段青茗對她的冷淡。段青茗聞言,只微微彎了彎唇,她轉過臉去,淡淡地看了段玉蘭一眼——還說什麼長姐如母啊,若是有段玉蘭這樣的女兒,她段青茗可真是嫌命長了。
薛凝蘭一向不喜歡段玉蘭,此時,聽到段玉蘭痛哭流涕地控訴段青茗,她不由地說道:“你做得好不好我不管,可是,今日是譽兒的壽辰,你哭,就是添堵,深怕他過得好,再者,你姐姐的客人才剛剛進門,你就站在門口哭喪一般地乾嚎,一句話說明白了,這就是對姐姐的不敬。”
薛凝蘭說話一向直爽,她才一開口,段玉蘭想想,也覺得自己似乎過了,於是,她就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抽抽噎噎地停住了哭聲。
段青茗哪裡還有心思理段玉蘭呢?她一句話說完,已經徑直繞過段玉蘭,朝內屋裡走去了。
薛凝蘭緊步跟上,也朝著內屋走去,只有聶採月,似笑非笑地看了段玉蘭一眼,說道:“段二小姐還是請回吧,今日裡,可是你弟弟的壽辰啊,你實在應該去和段大公子道一聲賀的。”
聶採月的言辭,雖然沒有薛凝蘭犀利。可是,她的話,卻比薛凝蘭的話更加地難聽——哦,弟弟過壽,她卻來姐姐這裡獻殷勤,這樣的段玉蘭,你叫人說她什麼才好呢?
段玉蘭看到三人前後進了屋,沒有一個人再理自己。她站在門口輕輕地跺了跺腳,咬緊了下唇。
看段青茗的樣子,似乎真的是很忙,心情似乎也非常的不佳,她真的是沒心理睬自己的了。
段玉蘭的眼珠子轉了轉,薛凝蘭和聶採月的話裡,似乎都提到了段譽,那麼,這件事,是不是和段譽有著莫大的關係呢?那麼,她是不是應該去和人打聽一下訊息,然後,確定一下,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呢?因為,以段玉蘭對段青茗的瞭解,她雖然不喜歡自己,可是向來自恃身份,絕對不會象剛才那樣對自己冷言冷語的。若她這樣做了,那麼,原因通常只有兩個——要麼,是她的心情非常的不好,要麼,是她真的非常的忙。而眼下,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這事兒,和段譽都脫不了干係。段青茗是個調教奴才的好手,若是你想從她的院子裡問出點什麼來的話,那肯定是痴心枉想的。看來,這事兒,也只能從段譽那裡下手了。
主意一定,段玉蘭便轉過身去,朝著院外走去,既然,段青茗都明確表示不歡迎自己了,若是自己再主動貼上去的話,怕真的會自取其辱了。於其這樣的話,倒不如現在走開,然後,看看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段玉蘭發誓,只要她找到了問題的根源。哼哼,那麼,段青茗的一切,還不是把握在她的手裡麼?
透過屋子裡的紗窗,看到段玉蘭離去的背影,屋內的聶採月笑道:“青茗,看來,你的妹妹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所以,就自己提前走了。”
段青茗正垂著手,握著手裡的杯子溫暖早已發麻的手心,誰知道,那種麻木的感覺過去之後,剩下的,全部是尖銳的刺痛,胸口處,冰涼得要命,涼得,五臟六腑的,都要結成了冰,喝了口茶,感覺到那種熱度從喉嚨而下,一直溫暖到了心口,那種鬱結成冰的感覺,終於都消失了。
段青茗微微舒了口氣,卻是頭都沒有抬。她倒轉著骨瓷的茶盞,溫暖著手心裡冰冷的地方,不由地冷笑道:“她走又好,不走又好,這事兒,和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她若不嫌凍,儘管站著,看我會不會理她半分。”
這段玉蘭的能耐,段青茗又不是沒有領教過,向來是說得比做得好。而且,段玉蘭最大的優點,是臉皮夠厚,可是,腿卻不夠穩,人也耐不住凍。所以,你只要不讓她進門,任由她站在門口的話,怕不出多長時間,她便會因為捱不住站在那裡受冷受凍的,便會自動自覺地走了。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 錦繡公主的黴運
可以說,段玉蘭走,段青茗根本就不會擔心。至於段玉蘭會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