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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好吃。”
劉護士拿起了筷子,說:“真的好吃嗎?我媽總說我做的難吃,不讓我下廚呢。”
王宛童哈哈大笑,說:“大概是伯母怕姐姐累著,才故意說難吃的吧,做母親的,不都是恨不得幫自己的孩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呢?”
劉護士說:“你呀,好好吃飯,說起話了,總是跟個小大人似的,你大抵是和媽媽像的多一些,能說會道吧。”
王宛童眯起眼睛,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媽媽了,媽媽在P市的醫院養病,也不知道這病,什麼時候才能好,即使是五年後,她回到家裡,媽媽的病情也只是好轉了,不能做粗活,但凡是人有些累了,就會犯病。
王宛童說:“嗯,我和媽媽像的多一些,我老爸,是一個特別斯文的人,有時候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他只會老老實實工作,認認真真幹活。”
一提起自己的父母,王宛童便有些掛念起他們來,P市離八角村很遠,坐汽車去P市,要坐上整整一天。
王宛童埋下頭,繼續吃麵。
這時候,忽然有人敲了敲門:“這裡,是孔國祥的家嗎?”
王宛童看向站在門外的那個人。
原來是師傅癩子張啊,
王宛童準備站起來,癩子張說:“王宛童,你坐下吧。”
癩子張雖然沒什麼鄰居,但是還是偶爾會有人路過他家門口的。村裡有些人知道,王宛童是癩子張新收的小徒弟,是以,有人得知了王宛童昨兒差點出了大事兒,路過癩子張的門口的時候,便把王宛童的事情告訴了癩子張。
癩子張瞧著小徒弟的腿上手上都是紗布包著的,他走過來說:“我聽人說你受傷了,你先坐下來。”
“張師傅,我沒事,沒那麼嬌氣。”王宛童笑笑。
癩子張的手上,拿了幾隻雞,已經處理好了,用塑膠袋裝著,他把整整一大袋雞放在桌子上,他說:“這是我今天早上才殺的雞,拿來給你補身子的,也不曉得你傷到骨頭了沒有,我等兒去屠夫那裡買些筒子骨,讓你舅媽給你燉湯喝,身子恢復的快些。”
王宛童說:“師傅,其實我傷的沒那麼嚴重,小傷而已,就是摔個了跟頭。”
癩子張瞧著王宛童認真的模樣,他從前覺得王宛童是從城裡來的,只怕是個不能吃苦的,當初收下她,只是因為她對木藝有興趣,且有天分,於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當起了師傅,後來他在和王宛童傳授知識的過程中,接觸下來,癩子張覺得,王宛童是個能吃苦的,做手藝活的時候,認真細緻,比他做活還要認真,別瞧著王宛童是個女孩子,在幹力氣活的時候,一點都不遜色,他有時候都很驚訝,這樣小小的身體裡,怎麼會擁有這麼大的力量。
癩子張和王宛童聊了幾句以後,他看見了劉護士,於是瞭解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他還有活兒要幹,便準備走了:“王宛童,你這段時間好好養傷。”
癩子張走後,王宛童和劉護士,差不多吃完早飯了。
王宛童提出自己去洗碗。
劉護士按了按王宛童的肩膀,說:“你這個病人,就給我老老實實坐著吧。”
劉護士說這,便端著碗筷盤子,走進廚房裡去了。
王宛童擦了擦嘴巴,她準備去臥室拿作業本,好好寫作業了。誰曉得才剛站起來,家裡又來人了。
是乾媽王鋼和乾哥哥張蠻子來了。
王鋼一走進堂屋便說:“童童,你哪裡傷了,快給乾媽瞧瞧。”她自從收了這個乾女兒,就把王宛童當成自己親生的了,那個該死的艾大年,居然敢對她的乾女兒下手,她聽說了訊息以後,恨不得把艾大年的皮給扒了。
王宛童笑道:“乾媽,我沒事,只是擦傷了。”她不過是受了點小傷,怎麼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呢?
王鋼拉著王宛童的手,左看看右瞧瞧,她確定王宛童的臉啊什麼的沒傷著,她就放心了一半了,女孩子家家的,臉是最重要的,只要臉沒事,其他的都是可以養好的。
王鋼對身後的張蠻子說:“你去看看,東西來了沒有。”
張蠻子點點頭,他走出屋子看了看,不一會兒,便有人抬著東西陸續進來了。
王宛童眼瞧著,一箱箱東西往家裡進來,她說:“乾媽,您這是?”
王鋼說:“我聽說你受了傷,女孩子家家受傷,最要緊的是趕緊恢復身體,可別留疤了。你瞧著你,這麼瘦,營養跟不上,傷口就會恢復得慢一些,乾媽往日給你送的吃的,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