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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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
“怎麼回事？你還跟老子裝蒜！”氣得七竅生煙，費大海緊走兩步到靈芝跟前，一把揪住她順滑的長髮將人提起來。靈芝沒想到費大海會這麼狠，當時眼淚就流出來了，往常她這麼一哭，是個男人見了就會心軟，乖乖奉上現金珠寶車子房子，可現在，這眼淚無疑成了她的催命符，費大海看了火氣更勝，甩手就把人丟了出去。
靈芝的頭撞在牆壁上，咚的一聲，疼得她半天都不敢動。
“那個野孩子根本就不是老子的種，說，那是誰的孩子。”惡狠狠地逼近，費大海的臉已扭曲，彷彿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向謀害他的人索命。
把這一幕看在眼裡，陶小倩打了個寒顫，以前常聽人說神鬼怕惡人，那時候她覺得很好笑，惡人再怎麼可怕也只是個凡人，怎麼能和鬼神較量，可現在她卻覺得這話是真理，此時的費大海，絕對比任何鬼神都恐怖。
“你，你胡說什麼啊，”靈芝兩隻眼珠不安地轉來轉去，嘴裡還嘴硬的狡辯，“不是你的孩子還能是誰的，那就是你的崽！”
“你繼續編！”一腳踢在靈芝的小腹上，費大海兩隻眼睛變成了赤紅色，不知為何，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翠花，一想到為了眼前這個賤貨而害死那個眼裡心裡只有他的女人，他就煩躁，恨不能把眼前這人殺了給翠花陪葬。
靈芝悶哼一聲，抱著肚子說不出話來，可微睜的雙目裡卻閃著狡詐的光。其實孩子早幾天就病了，但她抱著僥倖心理，覺得小孩子生病要不了幾天就能好，壓根不用去醫院，因為孩子一旦進了醫院，身世可能就蓋不住了。
那時候家裡人被翠花的鬼魂攪得不得安生，誰也沒注意到孩子生病，要不是回城之後燒得厲害，眼看就不行了，她也不會同意送孩子去住院。現在好了，孩子的秘密被費大海知道了，早知如此，她寧願孩子病死，也堅決不讓他去醫院。
“沒話說了？”費大海哼哼兩聲，又踹一腳，心裡不但沒有舒坦，反而更堵得慌了。
“說？我還能說什麼，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靈芝腦子裡閃過千百種解釋，最後也沒能找出個合理的說辭，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曉得孩子的父親是哪個，除了費大海，她還有四五個情人。那陣子她剛和費大海勾搭上，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多，所以其他時間裡，她就和那些長得不錯但經濟條件一般的男人來往，直到懷孕，她想到個擠掉翠花的主意，這才和其他男人斷了聯絡。
她也曾想過孩子會不會就是費大海的種，若真如此，那她的擔心就是多餘的，可這幾天她越看越覺得孩子和費大海長得不像，心裡也估摸著孩子不是費大海的，所以現在對方質問她，她也無話好說。
“我是不會再相信你了！”費大海往後退了兩步，像看死人一眼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靈芝，他在琢磨要怎麼處理她，殺了吧，免不了給自己招惹麻煩，可要是就這麼趕走，他心裡又不舒服，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要是不讓靈芝吃點苦頭，他能把自己憋死。
“費大海！”咬著後槽牙，靈芝撐著牆壁晃晃悠悠站起來，兩眼滿是憤恨地瞪著這個絕情的男人，再怎麼說也相伴兩年，難道就一點情分都沒有嗎！
費大海橫了她一眼，沒說話。
“我勸你不要動歪腦筋，我的手裡，可有的是證據。”幽幽一笑，靈芝疲憊地靠在牆壁上，嘴角泛著紅暈，看來被費大海打出了內傷。
“證據？”費大海的小眼睛眯眼來，危險地看著這個突然陌生起來的女人，心裡揣度著她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還真以為嚇死人不犯法啊！”抹掉嘴角的血，靈芝笑得花枝亂顫，可惜她忘了身上有傷，這一笑頓時疼得她五官挪移，樣子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你這話什麼意思？”費大海再度上前，和靈芝四目相對，火光四濺。昨天還如膠似漆的一對，今天竟然跟世仇的冤家似的針鋒相對，客房裡的陶小倩無語望天，看來這年頭最不靠譜的就是所謂的愛情了。
“我什麼意思？”靈芝心裡害怕，臉上卻故作輕鬆地笑笑，把腰桿又挺得直些，好像這樣底氣能更足，“費大海，跟你這種連老婆都敢殺的人過日子，我能不給自己留一手嗎？誰知道你會不會一轉身，又和別的哪個野女人聯手來對付我。”
費大海臉色更難看了，這話讓他對翠花的懊悔之心更重，這世上只有翠花是對他最好的人，比他老孃都好，可他竟然相信這個野女人的話，把翠花害死了。
“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把你我聯手害死翠花的證據放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如果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