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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跟著李袖春見過白狐一面,恨春倒沒有毓柳和清水那樣驚訝,“小姐居然把它帶回來了; 是要養著麼?”
“把它給鳳君養吧; 它能多陪陪他。”想來如果他看書時; 懷裡抱著白狐,應該也會暖和些。
在李袖春懷中的白狐還親暱地蹭了蹭李袖春的手; 根本不知道自家主子正把它當現成暖手寶來看呢。
聽她提起鳳君; 恨春不由稍稍低下頭; “奴婢正要跟小姐說這事,今天鳳君好像吹了風著了涼; 就寢前一直在咳嗽,而且看起來鬱鬱寡歡的,奴婢擔心鳳君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心事?。。。。。。李袖春把玩著手裡白狐的耳朵; “好,我知道了,我會關注的,你去休息吧。”
進了屋,李袖春看著床上眉頭緊蹙,睡夢中似乎還在做噩夢的男子,伸出指頭替他撫平,“跟我在一起生活,是不是對你來說。。。。。。是件很煎熬的事呢。。。。。。你在夢中夢到的,會有我麼?”她低問,動作很輕地掀開了他被子的一角,把白狐放在了他的身側,替他蓋好了被子。
看到白狐不解地瞪著大眼睛望著自己,她輕輕一笑,食指抵在嘴唇讓它噤聲,安撫性的摸了摸它的腦袋。白狐這才乖巧順從地躺在了花顧白身旁,緩緩合上了眼。
床上的男子忽然翻身抓住了李袖春的手臂,李袖春一驚。馬上看向他,以為他被自己驚醒了,卻聽他囈語了一聲:“九。。。皇女。。。。。。”那聲音低不可聞,卻讓李袖春心裡一冷。
果然,你的夢中人不會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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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日晨曦,花顧白被什麼東西拱醒,再看到自己身旁的白狐時,驀地一下坐了起來,精明如他,難得露出一絲傻傻的樣子。
恨春發覺他醒了,幫他打了水進來,看到這一幕,笑著解釋了,花顧白還有些愣神。
“小姐說了,這白狐以後就是公子的了。”恨春幫他穿上一件繡著青竹的白衣,看到鳳君僵直著胳膊往白狐身上摸了一把,又立刻縮回了手。不由笑道:“公子,這白狐可聽話了,應該不會咬人的。”
花顧白咬了咬唇,他當然不是怕白狐咬傷自己,他之前摔落懸崖都不怕,怎會畏懼這點傷?只是幼時的記憶讓他不太敢觸碰這些脆弱的生物,他在很久之前,是養過一隻小奶狗的。
小奶狗很乖,也生的很喜人。本來他以為他會養到那隻小奶狗老死為止,它卻在他十三歲時就離開了。他被孃親拉扯著備受欺辱時,那隻小奶狗義無反顧的咬住了孃親的腿,後來結局可想而知,孃親一腳幾乎把它的肚子踹破了。
這種東西實在太脆弱了,他不想對脆弱易逝的東西生感情。
在白狐的背脊上拍了拍,他神色露出幾分冷淡。可白狐顯然不在意他的臉色如何,自顧自的用尾巴掃著他的身體,鼻尖在他身上嗅來嗅去,就像在試圖記住自己主人的味道一樣。
。。。。。。這種厚臉皮的樣子,怎麼有點像李袖春呢?
花顧白心想,剛還微冷的眸光不知不覺柔化下來,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笑意。
說曹操曹操到,他這念頭還沒散去,李袖春的聲音已經從外面隱隱透了進來。花顧白露出詫異之色,不知道為什麼今日她居然在家中,平常不都是忙著上工或陪著毓柳去了麼?
可等她進來後,花顧白立刻就看到了跟在她身後的毓柳,手下撫摸白狐的手一重,惹得白狐小小的叫了一聲。
“恨春,帶上你家公子,叫蕭雅一起過來,我們要搬走了。至於在上工的馮老婆子,等她下工後,我再去通知她吧。”李袖春雷厲風行,起得很早就把事情辦妥了,也與秦嬸秦叔說過了,反正之前他們也知道那院子在哪,來回不過十分鐘,也就無所謂送行不送行的了。
連恨春都被她這句話給弄懵了,反應過來後連忙把衣物什麼的東西給收拾好,叫了蕭雅抱著,自己抱著白狐,跟著鳳君與李袖春、毓柳一道出去了。
“那院子可有我能落腳的地方?”毓柳和李袖春走在前面,花顧白聽到毓柳小聲與李袖春玩笑道。
“你不是已經看過了麼?哪裡有地方給你落腳?”李袖春答道。
兩人距離甚近,花顧白的目光落在兩人行走時摩擦之處,竟是半天沒有轉開眼來。
等到他們已經到了地方,把東西都放下了,花顧白才慢吞吞回了神,狹長的狐狸眼輕斂。默不作聲地從恨春手裡接過了白狐輕輕摸著,也不插嘴,似乎對搬回這個院子興致缺缺的樣子。
其他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