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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來者不善。”馮封聚精會神的守在她前面,短促回覆。
李袖春一想有人要暗算自己,下意識就想到了被罰走做苦力的毓家表姐。她在此地得罪的來頭最大的人也只有她,於是她沒有驚慌,小聲說:“知道在哪個方位嗎?”
馮封搖頭,這裡太亂,她沒辦法看清楚暗器射來的方向。
李袖春沉默,料想馮封應該能在下一發找到敵人的方向,她看向離她一步遠的花顧白道:“顧白,有敵人,你……”
本來是要讓他離自己遠些,可是又怕他沒人保護,她一時有些鬱悶。要讓他近,又怕傷害他,敵人只攻擊自己的樣子,來了會誤傷他。她伸出手來,猶豫不決。
花顧白猛地抓住她的手,暗黑色的瞳澄澈炙熱:“妻主,我在這裡。”
李袖春一愣,恍然失笑。他這是以為自己在害怕?告訴自己,他在身邊?
不再猶豫,李袖春拉住他使力,笑道:“不,我的意思是,你過來,到我身邊來。”
就在這一剎那之間,斜裡飛來一隻冷箭,直接衝著馮封的額心而去。馮封反手格擋,兩眼一厲,鎖定住了那倒在地上的馬車。
從馬車射來的??!為什麼……蕭雅不是剛把馬車裡的人從危機中救出麼?
慌神間,她失了手,另一箭準頭極好的衝李袖春與花顧白拉住的手而去,李袖春察覺到,果斷放開拉花顧白過來的手,可再快的動作也沒有加速度快,她的手直接被箭矢洞穿,大朵血花濺在了馮封身後。
花顧白眼角一跳,馮封立馬回頭抱起蹲在地上吃痛的李袖春,咬牙道:“主子,再堅持一會兒,十人隊的令牌呢!叫她們去馬車裡看看,我懷疑敵人就是在那馬車裡放冷箭!”
“令牌……在顧白身上……”李袖春喘著氣說完,咬緊了下唇,突然掙扎要下地。
馮封不放,她深怕待會兒李袖春又出事,便道:“主子,我帶你先去安全的地方。
“不,先別帶我離開。有古怪!”李袖春越想越覺得哪裡不對,她快速道:“蕭雅有危險,你把我放下來讓顧白拿令牌,讓五人幫蕭雅,五人守顧白。”
馮封不想聽她的話,李袖春只好分析道:“馮封,你想想,若是對方真要害我,剛剛你露出破綻的那一刻,射的就不是我的手了……”
而是更加致命的地方。
對方只是引開蕭雅,制住馮封,傷了自己,寓意為何!
李袖春電光石閃間彷彿捕捉到了什麼思緒,再也顧不得許多,用沒傷的手推開馮封,奔向花顧白和嚇得在一邊發呆的恨春的方向。
……千萬別是她想的那樣。
唯一沒有受傷的只有顧白,對方表現的看起來似乎對顧白完全沒有興趣一般。
可是……李袖春湧上了一種直覺,也許對方就是為了讓她們不注意,想要對顧白做什麼!恨春又是唯一沒有武力的,她怎麼能保護得了他?
*
終於來了。
等得不耐煩的金算盤看向扛著麻袋的車伕,這才露出笑臉來。走過去,她伸手要接那麻袋,車伕卻猶猶豫豫的垂下頭。
“管事,我們失手了。”
金算盤停下手,“失手?那這麻袋裡……”
車伕把麻袋卸下,蹲下來開啟麻袋口,露出裡面的人來。
“那小公子沒抓到,倒是綁了個別人回來。”
金算盤定睛一看,一個女子的臉色蒼白,長髮凌亂,縮在麻袋裡,雙眼緊閉。可那面貌,分明是李袖春。
她怒道:“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我讓你綁那男子來,綁個女子給我,是不是想耍我?”
車伕擔驚受怕的解釋:“不是,當時情況緊急,又冒出十個武藝高強的人與我們的人纏鬥。這女子死活抓住我不放,沒辦法。我只能把她帶回來給您了。”
“騙誰呢!我查過了,除了她身邊的馮封和蕭雅,其他的哪有什麼有武功的下人?”金算盤眯眼,明擺著不信。
車伕哭喪著臉道:“您要是不信,就看看我的兄弟吧,沒有一個回來的,除了我逃出來,大家都被擒了。”
被擒了?這下金算盤變了臉色,踏著步子繞著麻袋走了一圈。
要是被對方知道是金家動了手腳,可不太好。
車伕專門替金家做‘拿人錢財,□□’這檔子事的,怎麼會看不出主人的面色。她跪下來承諾道:“兄弟們都是家生子,就算拼死也不會說出主人家的,管事可以放一百個心,倒